“本官有些累了,这就睡了,你赶紧回去休息吧。”
“好,好,好,大人您好好歇着,小的就住在附近,有什么事招呼一声就得。
那小的就退下了,不打扰大人休息了。”
“恩,去吧。”
那差役屁颠屁颠地走了出去,兀自还在做着被郅正铁提携的美梦。
“先生,你打的什么主意?不会提携这些狗官吧?”
乌骓子雄急不可耐地询问起来。
“你觉得呢?我恨不能生啖他们的肉,还提携他们?恨他们不死呢。”
郅正赶紧拿出汗巾把书简上那差役的名字给抹掉了,再用蜡烛一烤,书简上墨迹一干,郅正装进了长袖中好生保管,另图他用。
躺倒另一个木塌上准备脱衣睡觉。
“那先生打的什么主意?记那些官吏的名字作甚?”
乌骓子雄还不依不饶的询问。
“过些天你就知道了,只是希望这东西用不上吧。
赶紧睡吧,明日有的忙呢。”
郅正又爬起吹灭了蜡烛。
“先生,某没有吃饱啊,饿的睡不着。”
乌骓子雄摸着大肚皮像个小孩似的,想让郅正找点吃的给他。
“哈哈哈哈!出去吃就要跟那些官员坐在一起了,你愿意吗?
肯定不愿意,睡吧,睡着就不饿了,明天再吃不迟。”
郅正这一路而来也累的够呛,闭上眼睛躺在枕头上,睡意渐浓。
“得,忍忍吧。”乌骓子雄拍了拍凹下去的大肚皮,躺在木塌上,脑袋那么一粘,发出打雷一般的鼾声。
第二天一早,郅正还没睡醒,饿了一晚上的乌骓子雄休养一宿后,兀自被饿醒,叫醒郅正后,让差役给他们生火做饭。
吃罢早膳,郅正和乌骓子雄来到州衙大堂,众官员昨夜伺候着丞相少使散丹丘吃吃喝喝,夤夜才睡,又因为要处理赈灾事宜,起的也挺早,以河内郡郡守邱大辅在内的大小官员都打着哈欠无精打采的站在大堂外等候郅正命令,一百羽林全部到齐,郅正带来的人,唯独不见了丞相少使散丹丘,不用问,肯定是昨晚喝醉,睡到现在了。
郅正知道丞相少使散丹丘是个读过书的软饭废物,所以也没有让人就叫他,着手开始赈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