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不知道!”
四名兵卒异口同声、同仇敌忾地回应郅正,如此举动,倒是让郅正有些发懵,没想到小小的河内郡还有这样不怕死的人?
“莫非你们四个都想死?”
郅正继续胁迫,想知道这四个兵卒是喝了什么**汤,意志能够如此坚定。
“我们不想死,谁想死啊,我们还没活够呢。”
为首的一兵卒倔强地回道。
“既然你们也怕死,为什么不肯说?莫非……”
郅正眯着眼睛盯着那四个兵卒躲闪的眼神看出一些门道。
“你们退下。”
郅正支开进来的羽林军,商都仓内就剩下他、乌骓子雄、看粮官、四名兵卒。
“本官猜到了你们有难言之隐,说罢什么苦衷,现在这里就咱们几个人了,可以打开天窗说亮话了吧。”
那四名兵卒歪头看了看一旁看热闹的看粮官,欲言又止。
“我们还是不能说,说了是死,不说也是死,大人自便吧。”
四名兵卒坚定道。
“本官明白你们什么意思了,难道是你们的家人被郡守邱大辅给bang
激a了?要不然面对本官天子特使,你们不可能不怕,可是这样?”
郅正想了想是什么让这四个兵卒意志如此坚定,冒着杀头的风险跟他对抗,无非就是家人被控制,所以他们才说也是死,不说也是死。
“大人,你是怎么知道的?”
“大人真乃神人也!”
“到底是长安来的官员,就是不一样。”
四名兵卒除了震惊之外,就是对郅正的赞叹。
“本官乃是大汉神断,像你们这个样子,说的这些话,稍加一分析,就知道是被人威胁了,而威胁你们的人必然是用你们的家人威胁,要不然你们几个不可能所有人都不怕死。
哼!行了,废话少说,本官害怕郡守邱大辅带人过来,长话短说,把你们知道的全部告诉本官。
本官可以在天子符节面前发毒誓,若是透漏了你们今天说的话,quan
激a
bu
de
hao
si!
怎么样?信了吧。”
郅正竖起双指发誓,就是让他们相信自己,从而套出真相。
“大人,你既然不透露出去,那为何非要知道啊?知不知道岂不是都一样?”
为首的兵卒不解道。
“这河内郡的官员什么样,想必你们都比本官还熟悉。
本官是来赈灾的,就是想了解一下为什么赈灾的粮食都发霉了,仅此而已。
你们说了,本官知道了,不会往外透露,你们不说本官自然也会查到,等本官查到的时候,哼!郡守邱大辅会怎么想?肯定以为你们告诉我的。
既然告诉本官能活,为什么不选择说呢?
等本官出了这个门,调查清楚,就去质问郡守邱大辅,反正他也能知道本官来过商都仓,是不是你们说的,已经不重要了,他肯定会认为是你们说的,所以告诉本官,本官已经发誓不会告诉任何人,你们自己看着办吧。”
郅正说完冲着乌骓子雄一歪头,潇洒的往商都仓外走。
四个兵卒仔细一合计,没想到郅正年纪不大,手段挺高明,这是逼着他们自己老实交代,郡守邱大辅和龙字粮号龙二爷的那点破事,比他们官阶稍高的官吏都知道,别人要是给郅正说了,郅正赖到他们头上,还是冤枉受死,祸及家人,思来想去,还是老实交代吧,谁让郅正是天子特使,暂时统领河内郡政务。
“大人,我们说了,你当真不会出卖我们?”
为首的兵卒跪在地上看着郅正的背影寻求答案。
郅正慢慢转过身,微微一笑,再度发誓:“若是本官出卖你们,教老天一雷劈死本官,我郅正横死街头。”
“好,大人我们说。”
四名兵卒低着头叹气,没想到郅正以柔克刚,稍微用一点手段,就让他们自己主动交代,人不可貌相啊。
“说吧,再不说等郡守邱大辅知道本官来了商都仓,他一赶来,就是本官不说,他也会以为你们什么都告诉本官了。”
“大人,看粮官说的不错,但只知其一不知其二,原本商都仓内五十万石粮食全部被郡守邱大辅和龙字粮号的龙二爷给换了。
本来商都仓内的粮食都是好粮食,这赶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