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爽了?”
郅正从屋檐上落下,看着乌骓子雄笑的跟个孩子一样,不知道还以为他有啥喜事,知道的估计要吓死了。
“爽了,先生,某这就去教训那五十羽林,一百多双眼睛,愣是放进来三个人,咱们这都打完了,那群废物还不知道有刺客要杀河堤副使者,真他娘的火大,害的某差一点失职。”
乌骓子雄要去找那五十羽林的麻烦,要是他们监视的好,怎么可能差一点出现意外呢,要不是郅正神机妙算,估计现在河堤副使者都已经被神不知鬼不觉的杀死在自己旁边都不知道。
“算了,他们可比咱们累,我之前交代他们办的事情该是两百人的量,一百人能按时间内完成,已经不易了,相互理解,我先回去了,你把尸体处理一下,然后再屋子里再睡一会,天一亮,是时候跟河内郡官吏摊牌了。”
“诺!”
至正从院子后面进入客栈,回到自己的屋子躺在床上养身,等着漫长的夜晚,乌骓子雄处理完地缺、少智的尸体,也回到屋子里躺着,等着天亮,郅正所说的摊牌时刻。
按照往常时刻,天边泛着鱼白,商都城内的公鸡该打鸣了,狗也跟着狂吠起来,可人都快活不下去了,别说鸡和狗了,都被主人杀着吃了。
郅正眼睛充满血丝,身体疲惫,但一想到接下来的要做的事情,就充满了昂扬斗志,热血沸腾。
“雄大,把散丹丘的糟糠之妻还有河堤副使者带到我的屋子。”
郅正洗了把脸,看着自己沧桑似乎老了好几岁的脸,幽幽叹了一声,找了一块发束又把头发绑了起来。
“诺。”
乌骓子雄一手扛着被绑起来堵住嘴的河堤副使者·一手拉着散丹丘妻子送都郅正房间,等待下一步命令。
“你去把九十六名羽lin
jun伍集合在客栈门口,咱们该收网了。”
郅正淡淡一句。
“诺。”
乌骓子雄先去州衙找来四十六名羽lin
jun伍,又把藏在客栈附近偷懒睡觉的五十羽林叫来,同时还臭骂了一顿,九十六名羽林集合在客栈门口,等着郅正最后的命令。
郅正带着散丹丘妻子,乌骓子雄扛着河内郡副使者结算了房钱,走出客栈,给九十六名羽林下令,看着为首一名羽lin
jun伍招呼。
“你叫什么名字?”
“末将李敢。”
“李敢?”
“不错。”
“难不成是飞将军李广老将军的儿子?”
“正是。”
郅正盯着跟飞将军李广长得有些相似的少年上下大量一番,不住点头称赞:将门虎子,英气十足,颇有飞将军李广风采。
“李敢,你听好了,本官交给你一项任务。”
郅正朗声道。
“末将听令。”
李敢拱手喊道。
“本官这里有一份早就写好的名单,你按照名单上面的人于巳时一刻,把名单上的人请到黄河边,本官在那里等他们。
再派一名昨晚修养好的军伍,把本官之前写好的奏折送到长安城天子手中。”
郅正从宽大的袖子中掏出两封奏折书简,一封是第一次来河内郡商都城从一小厮嘴里询问来的名单,一封是上奏给天子的奏折,两份书简被郅正包裹好,交到李敢手中。
“郅大人,末将有一不解,可否告知?”
李敢请教道。
“说。”
“郅大人适才所说是请,但是那些官员若是不听我等这些羽lin
jun伍的命令该当如何?”
”噢,对对对!是本官疏忽了。”
郅正拍了拍自己的脑袋,赶紧把象征天子权威的天子符节和郅正任命诏书交给李敢,并且同时叮嘱道:“尔等可先礼后兵,若是他们乖乖听话,还则罢了,若是有不从者,就地斩杀,不必考虑后果。”
“诺。”
李敢恭敬地接过天子符节和任命诏书。
“好,那你们等一会就去请他们来,本官和虎贲校尉先带着这两个人去黄河边等你们了,李敢,你可是飞将军之子,一定不要让本官失望,本官在黄河边等你的好消息。”
“是,郅大人。”
郅正又命人找来一架马车,把散丹丘妻子、河堤副使者放了进去,乌骓子雄赶马车,郅正骑着雪照玉麒麟,赶往黄河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