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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娘的!某这帮杂碎一直围着某家笑什么呢?原来早就看到了也不,就一直取笑捉弄看老子的笑话,他娘的!这帮杂碎!”
乌骓子雄拿起霸王长矛就跑到门口对着那些该死的镇民怒骂一声。
“我艹各位的先人,谁要是在再某的跟前呱噪烦人,惹的某家不高兴,就杀了你们,老子死前也要拉个垫背的!不信你们试试!”
咚!
乌骓子雄火气很大,觉得十分郁闷,正愁无处发泄,对着那些捂着嘴偷笑觉得劫后余生的镇民们一通怒骂,此时的乌骓子雄就是怒目金刚,神下凡,见乌骓子雄发火,那些镇民识趣的散开,怏怏不乐地各自回家去了。
“他娘的,这地方是真的邪门,先生咱们要不……”
少了叽叽喳喳把他们当乐子的镇民,乌骓子雄气愤地坐回原位,心中不忿,一脸丧气地看向了不动如山的郅正。
“雄大,你不会真的怕了吧?你的男子气概呢?”
郅正面无表情地讽刺道。
“不是……不是……我乌骓子雄啥人先生你是知道的,我……我……怎么会怕那看不见的……鬼呢……”
乌骓子雄违心的着言不由衷的话,虚心地看向了别处,心里再的时候不停祈祷:老保佑!老保佑!梁园镇的怨灵,我可什么都没啊……
“行了吃饭吧。”
郅正看着跟这些镇民一样陷入恐慌惊吓之中的乌骓子雄无奈摇头,他现在才明白,他不仅要根除这梁园镇、郴县百姓的心魔,现在还多了一个乌骓子雄,在这种物质匮乏、消息不便的时代,郅正感觉身上的担子很重。
“面来咯!”面店老板端来三碗饭放在郅正和乌骓子雄面前。
“罢了,饱也是死,饿也是死,还是当个饱死鬼吧。”
乌骓子雄摇头自嘲道,而后大口地吃了起来。
“哎!这个地方连我都有些看不懂了,不仅杀人,更是诛心啊,你这邪魔好歹毒的心肠啊。”
郅正有些头大,像往常办案,那犯罪之人都会留下证据,让他通过勘察证据,再根据证据一点点推断,最后得出最正确的结论,可目前来到梁园镇什么证据都没有,就是人证吧,的那些所谓的证词都含糊其辞,真假难辨,太过玄学。
“难不成我郅正就要栽在这些所谓的邪祟魇魔手里?真不甘心!”
郅正气愤地一拍桌子,随即低着头继续吃饭。
吃饱喝足之后,郅正在吃的时候一直在考虑到底要不要放弃,可明知是一场阴谋,若不去揭穿,那跟明知是一场冤案不去洗冤有什么区别?这梁园镇加上郴县百姓共计三万余人,被这什么邪祟荼毒了近两代人,郅正必须要搞清楚弄明白,最后彻底铲除在这背后搞鬼的人。
只是对方手段高明、手法高超,郅正在明处,他们在暗处,戏耍郅正就信手拈来,还好郅正从一开始就对外表现出怕鬼、色厉内荏的怂态,要不然估计已经遭到了毒手,也是因为自己和乌骓子雄的身份彻底暴露,对方才迟迟没有下手,今日之事,估计是给郅正一个下马威,如果郅正给脸不要脸,后果可想而知。
不过郅正也从刚才的插曲中得出一个结论:对方比较忌惮我的身份,不知道可不可以利用这一点做一点文章呢?
“老板,可否再向您打听一点事呢?”
郅正在这寒冬之中,一碗热汤面下肚,吃的浑身冒出些许汗水,舒服极了,拍着自己的肚子向面店老板道。
“你放心,你一个快死的人了,你问什么叔肯定什么,一定让你安心上路,不带走一丝遗憾。”
面店老板已然是把郅正和乌骓子雄当做必死之人了,也没有让郅正和乌骓子雄快逃出梁园镇和郴县的话,因为已经贴了那个代表死亡布条的人,无论逃到哪里,过些他两的尸体必然会挂在郴县城头的。
“老板我看您可是善心之人,可否告知姓名,让我等记住您老的恩德。”
郅正也不计较这里人如何看待他们,总之要忍辱负重前行,方能拨云见日。
“哦,我叫蔡有德。”
“那您儿子叫?”
“蔡继福。”
“哦,这样啊。”
郅正心中了然,继续问道:“您昨日过在您儿子丢失的那年,共有四家人丢了孩,除了您家之外,还有哪几家啊?”
“你问这不着边际的话作甚?我劝你办好后事要紧,赶紧把遗书写好,免得到时候没人给你收尸。”
这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