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嘡!
深夜的屋子内,更何况没有点火,武器剑刃碰撞的火花是那样的耀眼,似乎能照亮整个世界。
“墨剑?”
郅正眼前又是一把黑墨剑,不过这把黑墨剑是替他挡住了致命一刺。
“你是谁?怎么会有墨家剑!”
话者正是乾元子,乾元子那瘦高的身体挡在郅正之前,厉声质问刺杀郅正的刺客。
“哼!想知道就跟我来!”
那刺客身法齐快,直接跳窗户溜走。
“哼!贼子休走!你今日不清楚你那把剑的由来!必要你的性命!”乾元子挥剑甩袖追击而去,郅正逃过一劫。
梦有惊煞,眼有刺客,这一夜果然如郅正所,梦里梦外皆不太平。
穿鞋佩剑下床点灯,郅正检查了一下之前藏在袖中撕扯窗帘当做的布条,用手摸了半,果然不见了。
“妙极!妙极!看来可以进行下一步了。”
郅正走到窗户边,看着黑夜中那急匆匆的身影,觉得时机已经成熟,之前还对梁园镇这个案件束手无策,现在完全打开了突破口。
“我承认这个案子有赌的成分,不过我赌赢了,乾元子,谢你的救命之恩!”
郅正对着窗户完,回到床边去叫乌骓子雄。
呼!呼!呼!
乌骓子雄鼾声如雷不,接连起伏,速度飞快,比之往常还大了不少,愣是如此,都没有吵醒郅正。
“雄大!起来!”
郅正对着酣睡不止的乌骓子雄喊了一声。
呼!呼!呼!
乌骓子雄的发出鼾声的速度越来越快,感觉像是听到了郅正的声音,用这种形式做回应。
“雄大!起来啊!别睡了!办事去吧!等办完事,我让你睡七七夜,吃饱了了睡,睡好了吃,如何?快些起来!”
郅正靠近床边使劲推搡着乌骓子雄。
呼!呼!呼!
乌骓子雄依旧急促地发出巨大的鼾声,没有一点要醒来的意思。
“奇怪!”
郅正摸了摸乌骓子雄的额头,十分灼热,而且整个身体在不断的冒着热汗,床单、被子全部湿透。
再看乌骓子雄的眼珠子,在眼皮下飞快的转动,脸上时而出现害怕、时而惶恐、时而紧张的表情。
郅正叫他不醒,捋着鬓发端详了半。
“莫非他跟我一样,都在做着梦中梦?那我又是怎么醒的?”
眼下没工夫容郅正多想,又使劲推搡了几下乌骓子雄,乌骓子雄依旧不醒。
“哎!”
郅正赶紧出了房间,先是检查每个房间有没有人,而后下楼去后院打了一桶水,紧接着上楼回到房间提着水桶泼在了乌骓子雄的脑袋上。
“哈!哈!哈!哈!鬼呢?”
乌骓子雄茫然四顾,听他话的意思,确实在做噩梦。
“走!快!要不然来不及了!”
郅正扯下一块床单,让乌骓子雄把脸擦干后,带着迷迷糊糊、还分不清楚梦境和现实的乌骓子雄下楼骑马直奔梁园镇荒宅。
一路呼啸,穿行在梁园镇大街,空空荡荡,先是过了蔡有德的面馆,顺着路一直往前,刚好就是大梁山山脚下方清平方家的宅子。
“雄大,你看那是什么?”
郅正指着方清平家斜对面通往荒宅的密林边,刚好站在一个披头散发的女人,好像就是郅正第一晚上入住大通客栈见到的那个女人,只是看的不大清楚,问一旁的郅正。
“是鬼啊!”
乌骓子雄本来还没彻底清醒过来,顺着郅正指的地方,定睛一看,直接吓的清醒且瘫软。
“吁!”
乌骓子雄急勒住马缰绳,再也不敢向前。
“雄大,你太令我失望了!”
郅正失望地撂下一句话后,冲着那个女人就骑了过去。
骑到跟前,那女人竟然兀的不见了,郅正抬头一看,那女人出现在了荒宅门口前的台阶上。
“站住!”
郅正又纵马潜行,无心顾及乌骓子雄,可能乌骓子雄也不敢跟来吧。
行至荒宅前,郅正害怕伤了雪照玉麒麟,赶紧下马独自一人闯了进去。
放眼四望,除了荒宅就是齐腰的野草,如梦中的一模一样。
“方如月!你给我出来!”
郅正对着四周喊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