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四个玩了十多年的把戏还要玩下去吗?还要玩一辈子吗?
你看看你们四个的样子,三分像人七分似鬼,人不人,鬼不鬼,十足的怪物,给你们机会还不珍惜,居然到了这会还跟我玩这个把戏,真是给脸不要脸。”
郅正见他们岁数都不大,就跟老师训斥学生、兄长训斥弟弟一样,着实骂不出狠话,这要是换做了河内郡那些官员,郅正那骂饶话可花哨着呢。
“原来是木头做的鬼啊,吓死某了,竟然跟乾元子的木驴一样,跟活的一样,他娘的!”
乌骓子雄扔掉手中的那个木头鬼头,拿着霸王长矛站在了郅正身旁。
咚!咚!咚!
方如月、蔡继福、戴雨农、李大脑袋齐齐下跪,给郅正磕头。
“您就是当朝神断郅正郅大人?”
戴雨农跪在地上求问道。
“正是在下!我的官凭和过所你们都应该看过了吧,难道还要再确认一遍?”
郅正严厉道。
“不是,就凭郅大人不用审问就知道我们四个饶名字,我们就相信您的身份。
只是没想到大名鼎鼎的神断郅大人居然如此年轻,也就比我们大了……”
郅正不想听他们废话,赶紧打断。
“少废话,到底怎么回事?我需要一个解释,你们的爹娘需要一个解释,梁园镇的百姓更需要一个解释。”
“是,是,是。”
惊慌的四人心虚地相互看了几眼,最后还是由眼珠一直滴溜溜转的戴雨农挑头。
“这些年所有的事情,都是我们做的。”
戴雨农不敢直视郅正那威严的眼神,话的时候两个眼睛转个不停,郅正嘴角一笑,知道他在放屁。
“是吗?那你们是怎么做到的啊?”
郅正以一种调侃的语气笑问道。
“是啊,就凭你们四个娃娃?”
乌骓子雄不相信他们四个娃娃就能把梁园镇一千五百多名百姓耍的团团转、郴县三万多百姓被吓的人人自危,更何况还能轻松杀死接连偷偷潜入的绣衣使者,这怎么可能?而且时间也对不上啊,所有的一切都是二十多年前山脚下破庙里的一场火灾,那个时候他们三个还没出生呢,一看一听就知道在糊弄人,故意隐瞒着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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