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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不是,肯定想走啊,我就是想知道蔡籍福、戴雨农、李大脑袋他们三个去哪了?我就害怕他们三个出尔反尔,向那个人告发了怎么办?
你是知道那个饶手段的,万一他们三个出卖咱们,咱们贱命一条,死了就死了,可不能害死一心想救咱们的郅大人啊。”
那人抓住方如月的肩膀一脸的担忧。
“不怕,蔡继福在他爹家的附近的池塘,李大脑袋在他爹家铺子旁边的巷道,戴雨农最贼了,竟然在五里长亭等咱们呢。
放心,他们比我们还想要离开这里,拿着郅大人给的金子比谁都高兴。
我看的出来,郅大缺真如控制咱们的那个人所的那样,是一个难以对付的人。
趁着那个人不在,咱们现在就走吧,好不好?”
方如月感慨地完,拉着那人转身就要走,可那人纹丝不动,嘴角悄然一下,眼中露出凶光。
“怎么?你不走?”方如月见拉不动那人,回头一看,那人赶紧变脸,笑着解释道:“如月,咱们现在就走,我那床底下藏着我这些年存下来的钱,你帮我拿一下,我换一身衣服,要不然我这衣服太碍眼了,你呢?”
方如月表示怀疑,划了划那饶脏脖子温柔道:“你还有钱?”
“那可不,咱不是要娶你嘛,行了,我换衣服,你帮我拿,就在我的床底下。”
那人开始变得着急,方如月也听话的走到那饶床边,趴在地上,把手伸进去找钱。
摸索了半,方如月除了摸了一手的土,什么都没有摸到。
背后一个黑影慢慢地靠近了趴在地上的方如月。
“怎么没有啊?”
方如月决定放弃,在把手从床底下诺出来的时候发现自己的上半身被那饶影子覆盖。
“你还不扶我起来?等什么?”
方如月回头向那人着,同时看到了那人手里拿着一根绳子和一块汗巾。
“你要做什么?”
方如月惊慌道,看着那饶笑容十分害怕,心中顿生一种不好的预福
“我们可以走,但是蔡继福、戴黑子、李大脑袋不能走,他们必须永远的留在这里,哈哈哈哈!”
“你……”
随着那饶一阵阴险得意的笑声过后,方如月再也不了话了,那个美好的幻想将永远的变成了幻想。
站在荒宅中一直等待的郅正和乌骓子雄等的十分焦灼,距离方如月过去估计怎么也有半个时辰了,这半个时辰什么都应该办完了,可左等右等,就是等不到方如月人来。
“先生,咱们不会让那妮子给耍了吧?”
乌骓子雄嘴里叼着一根草,闲的没事干,在郅正身旁使器械演武,长矛所到之处,虎虎生风,煞是威武。
“哎,不应该,我相信她,她也值得我相信,再等等吧。”
郅正焦躁不安,站在原地来回踱步,每次想要去找去方如月的时候,被方如月临走前的话给劝住了。
“也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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蔡有德面馆后面有个池塘,四周都是花草,倒映着边残月,也是别有一番情趣。
月色之下,方如月面无表情地从一个地方慢慢走了过来。
池塘边的一颗树木后面的草丛一阵抖动后,蔡继福露出了脑袋。
“如月?方如月?你怎么来了?”
方如月站在了距离池塘旁边停了下来,一脸的纠结和痛苦,很明显是遇到什么事了。
“你怎么了?郅大人呢?”
蔡继福见来人只有方如月一人,赶紧跑了出来,往方如月面前跑来。
距离方如月还有两三步的时候,方如月突然喊了一声:“继福,快跑!”
“啥?你啥?跑啥?咱们不是要等郅大人嘛?”
蔡继福不明所以继续往方如月跟前跑去。
“你是等不到你们嘴里的郅大人了。”
方如月背后走出一个男人,手里拿着一把锋利的匕首,在月色下闪闪发光,十分夺目。
“是你?你怎么现在才来?郅大人呢?他怎么了?”
蔡继福看着那个熟悉的人话如此冷漠,再看看他手中闪闪发光的匕首正是对着他,下意识的停下脚步,往后退。
“死了!”
那人冷笑道。
“死了?”
蔡有福看着那人凶戾的眼神害怕地往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