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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郅正若是哄骗你们,教我立时横死!我郅正什么人,你们是听过的,如果不相信我的人品和我的话,那你们随意,只是到时候不要后悔就好。”
郅正淡定的完,潇洒地转过身背对梁师道和他夫人,卖弄起关子,一副莫测高深的样子。
“郅大人,不是我脑子不够用,也不是您有能,更不是您有多厉害,而是从刚才郅大人推断我为何利用乾元子杀你们这一点而言,我相信郅大人不会骗我,反正这里是我的地盘,你们现在都被我牢牢控制住,在我的手心里料你们也掀不起多大的浪。
郅大人,等你验证完之后,要是骗我,哼!
我折磨饶手段可多了去了。
还有一点就是,我梁师道一介草民、孤魂野鬼,竟然能把大名鼎鼎、当朝忠臣郅正郅大人给骗了,同时还能神不知鬼不觉的杀了,这是我梁师道的荣耀,所以郅大人我给你机会,您啊表现的越聪明越好,这样我杀你的时候成就感就越多。
相反杀了乾元子这种蠢货,令我索然无味,一点挑战的激情都没有,郅大人,你快吧,让我见识一下您的无上智慧在我这里到底有没有用!哈哈哈哈!
一想到在收山好好做人之前,能杀了大汉神断郅大人,我可真是太兴奋了!”
梁师道拔起插在地上的墨家剑,对着乾元子的脸上一脚,乾元子被踢的滚出好几丈,梁师道拿着墨家剑就走到了铁笼之旁,不过还是保持了一丈远的距离,因为他之前从乾元子嘴里得知郅正是个用剑的高手。
“梁师道,你是个聪明人!绝对的聪明人,我很欣赏你,如果你没有做下这么多恶事的话,我肯定会跟你交朋友。”
郅正转过身对着上道的梁师道满意点头。
“哟,郅大人莫不是为了活命,刻意讨好我这样一个孤魂野鬼啊?郅大冉底还是怕死啊。”
梁师道摸着胡子试探道。
“你理解错了,我欣赏你,是因为你相信我,只要相信我,那你就值得做我的朋友。”
“郅大人,我这不人不鬼的东西可没有福分当您的朋友,您有什么话就赶紧吧,我可是等着郅大人告诉关于我和我夫人生死的消息呢,要不然我能听您废话?一直废话?哼!长话短,赶紧的。”
梁师道走到一个装满五铢钱的箱子旁坐了下来。
“乾元子,梁师道,你们两个听好了,这个故事确实有点长,还要从二十年前起。”
郅正顿了顿,缕了一下思路。
“根据县志所,景帝中元三年,长沙郡临湘治下樊乡有一户姓梁的人家生了一对双胞胎,而且还是骈指,因为这种人这种事百年难遇,所以就被记录在县志当郑
又当年闹水灾,梁氏为了活下去,不得不卖了两个孩子,梁思道被梁园镇士绅王有财买走,梁师道被江湖上卖艺的杂耍班子买走,二人二人不知所踪。
再二十多年前,梁园镇来了一家杂技班子,因为这东西本就挣不了多少钱,所以一家子都很穷,要不然也不至于寄住在大梁山山脚下的破庙里。
在这杂耍班子一家人来到梁园镇的第二的夜里,突然发生了大火,当时梁园镇的很多淳朴的镇民都去参与救火,可是火势太大,杂耍班子班主和夫人被活活烧死,奇怪的没有发现他们女儿儿子的尸体,直到第三县衙再派人寻找时,在火场居然神秘的出现了一对男女的骨殖。
根据当时郴县仵作的验尸结果,确定是一对年轻的男女骨殖,当即被认定为是那杂耍班主夫妇的子女,与此同时梁园镇却发生了丢失一男一女的诡异案件,至今不能破案。
这些呢,都是蔡有德告诉我的,我想问一下你梁师道,蔡有德可曾骗我?”
郅正看向了梁师道,验证面店老板蔡有德的话。
“他的是实话。”梁师道看向别处冷冷回道。
“那一切就对上了,根据昨日,我和乌骓子雄早上探庙宇,对四副棺材里的骨殖验骨结果得知,其中四副骨殖的头骨、胸骨都有不同程度的伤痕,再根据其骨头被烧黑的颜色分析得出:
其中第一副男骨殖、第二副女骨殖、第四副女骨殖死的最早,第三副男骨殖死的最晚。
虽然他们死的时间不一样,但都有一个共同点,那就是他们死前脑后遭到重击,应该是偷袭所致,胸口的伤痕才是致命伤,害怕其不死。
再根据县志综合起来,前两幅骨殖应该就是当年杂技班班主夫妇的骨殖,第四副骨殖就是当年在梁园镇百姓中失踪的男女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