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汉朝廷御史中丞郅……”胖子富商朱三木正要念出郅正的名字的时候,郅正赶紧用手一把堵住了他的嘴,不让他喊出来。
“你是……”
胖子富商朱三木这才意识到他手里拿的那块蓝田玉乃是郅正的官凭玉珏,此时再看穿着朴素、一脸黑灰的郅正犹如天神,眼睛瞪大快要凸出,嘴角颤抖不止,激动之情溢于言表,眼神再无丝毫的不敬,而是卑微的像一条摇尾乞怜的丧家之犬。
自郅正成名以来,成了大汉国家喻户晓的人物,而郅正又是出自秦州府治下陇县,陇县以及秦州百姓是引以为傲,消息灵通、无利不往的胖子富商朱三木岂能不知。
自己做梦都没有想到大名鼎鼎、如雷贯耳的郅正郅大人竟然活生生的就在眼前,现在想想眼前少年能拥有千里驹、蓝田玉那也是恰如其分,符合郅正的身份。
胖子富商朱三木全身的肥肉在见到郅正官凭之后,全身上下的肥肉都跟着激动的震颤起来,想要给郅正下跪磕头,忏悔恕罪,刚才那般侮辱当世狼臣虎吏着实该死,但也罪不至死,不知者不怪。
“罢了,这里人多眼杂,不必给我下跪,对我还如之前。”
郅正赶紧拦住想要给郅正下跪磕头道歉的胖子富商朱三木,拉着他的手和气交代道。
“诺。”
胖子富商朱三木还没有冲震惊之中清醒过来,以为自己在做梦,何等尊贵的郅大人就在自己眼前,这要是平常说出去,肯定没人信。
“实话告诉你,应燕出了大事,我来此处就是调查此事的,而你刚好被牵连进来,所以……”
郅正如实说着还没说完,胖子富商朱三木以为自己牵扯进什么巨大的案件之中,当即就要下跪喊冤。
“听我说完!”
郅正皱着眉头交代完,胖子富商朱三木诚惶诚恐地竖着耳朵认真听,浑身颤抖不止,也不知道自己最近出门是没看黄历还是犯了小人,又是损失了钱财又是吃了官司,真他娘的晦气。
“我知道你是无辜的,但是你刚才回答我的那几个问题,乃是非常重要的证词,我刚才真的没有吓唬你,如果你敢去报官,我赌你三日之内必死于非命,你信不信?”
胖子富商朱三木听后才知道自己无意中参与到了一件性命攸关的案子当中,要不然远在长安的郅大人跑回来干嘛,如此一想,瞬间没了主意,连连摆手,胆颤回道:“
不赌!不赌!我朱三木可不赌命,至于郅大人所说,我信!我绝对信!
那小可做什么才能躲过此劫呢?”
“嗯,不错,跟聪明人说话就是舒服。”
郅正对着极其上道的胖子富商朱三木的肩膀满意地拍了拍,而后交代道:“
最近七日之内,你要找个只有你知道别人甚至是家人都不知道的地方躲藏起来,至于是什么地方,你现在就想好后告诉我,过几天我派人联系你。”
“容小可想想……”
胖子富商朱三木两个小眼睛滴溜溜一转,迅速地想到了一个去处,会心一笑。
“郅大人,秦州府金凤楼便是个好去处,不知郅大人以为如何?”
郅正捋着鬓发想了一下,欣慰点头。
“你小子还挺会挑,虽说那金凤楼是烟花巷柳之地,人多眼杂,但是正因为人多反而不会别人的主意,顺便还能在里面逍遥快活几日,你啊你,不愧是做生意的老油子,亏你想的出来,这种事情还不忘享受。
既然如此,那你就躲在金凤楼内,过几天我派手下,也就是我旁边的汉子找你,除了他,你谁都不能见,若是有人无端找你,你便想办法来陇县我家中找我,明白了吗?”
“小可明白。”
胖子富商朱三木点头笑道。
“行了,你赶紧走吧,越快越好。”
郅正帮胖子富商朱三木拉出马缰绳,朱三木顺利上马,准备调头赶紧逃出陇县,虽然到目前为止他不知道自己究竟参与到了什么案子之中。
“郅大人小可告辞了!”
胖子富商朱三木调转马头,准备逃出陇县县城之内,至于他因为买应燕祖宅而损失的钱只能等郅正办完这个案子再想办法要回来了。
“对了朱三木,这件事你谁都不能告诉,这一去直接到咱们约好的地方躲起来,更不许擅自离开,如果你不听我言,不但会害死家里人,而且会被人杀人灭口,你自己掂量一下,我劝你乖乖在咱们说好的地方悄悄等着,若是出了岔子,死到临头的时候你可别激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