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啥呢?”
郅正一听觉得孟浪这无心地话好似还有一层别的意思,赶紧追问。
“先生,你回来是一喜,那带着某回来,那不也是一喜嘛。
你家小厮说的不错啊,咱俩回来可不就是双喜临门。”
乌骓子雄自作聪明地解释道。
“对!对!对!乌骓子雄果然聪慧,说的太对了。”
郅李氏赶紧借坡下驴,同时回头狠狠地瞪了书童孟浪一眼:稼轩什么脾气你不知道?之前说好了要慢慢说,你现在多什么嘴?
书童孟浪一看郅正老娘郅李氏的眼神就知道怎么回事,赶紧闭上嘴,安安静静的去伙房烧水去了。
“我娘和孟浪搞什么鬼把戏呢,一有事就单独瞒着我,真是的。”
郅正何等样人,自然能看的出来自己的老娘和书童孟浪肯定是有什么事情在瞒着他,绝对不是像乌骓子雄说的那样简单和无稽。
三人进入大堂内,郅正先给亡父苍鹰郅都跪拜上香。
“孩儿不辱父名,如今也开牙建府、起居八座,终于可以为大汉百姓做点事了。”
郅正上完香后,三人落座,郅正老娘郅李氏自然是坐在当首,为表对乌骓子雄的重视和喜欢,乌骓子雄坐在郅李氏右手边,郅正坐左边,就这样聊着有的没的,尤其是郅正老娘似乎有说不完的话,而长途跋涉、风尘苦旅而来的郅正和乌骓子雄过了回家的喜悦和见到老娘的兴奋劲后,听着郅正老娘那碎嘴是滔滔不绝,不管陇县发生了什么鸡毛蒜皮的小事也跟郅正说个不停。
郅正每每向插嘴,都被郅正老娘郅李氏给挡住了,由此下去,二人是又困又累,几乎都快坐着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