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同时庆幸他之前忍住了,要是没忍住,估计不仅对不起王英奇,更是对不起卿晨璟靓,到那个时候如何面对自己喜欢的女人啊,那可真是一错再错。
“哼……哼……”
郅正反身走出三两步,就听到自己屋子内,王英奇那伤心欲绝的哭声,十分幽怨。
“我……”
郅正想进去劝慰一番王英奇,可一想到她还光着个身子,就忍住了,可自己到底是把王英奇的身子都看完了,在这种时代,封建大一统,人的思想相对比较保守,尤其是小老百姓,当然现在的汉室贵族就比较脏了,什么不要脸的事情都干的出来,脏汉脏汉不是白叫的。
作为小老百姓,看光了王英奇的身子,那第二天就要托媒人上门提亲,然后婚娶,结婚生子,可郅正是哪里来的人,只有他自己清楚,他只接受终生爱一人娶一人的观念,虽然不是因为自己的原因看光了王英奇的身子,但他不会用眼下的条条框框束缚自己,尤其是自己的感情,给人下跪或被被人下跪已经是他的底线了,娶什么小妾更是不可能存在的东西。
不可能负责,绝对不可能负责,可在这个情况下,这个时代下,他看光了王英奇的身子代表了他精神上已经占有了王英奇,而精神占有比肉体占有还要严重,所以郅正明白刚才那话对于王英奇意味着什么,等同于自己不要她,还未触碰,就已经口头把王英奇给休了,所以满心欢喜的王英奇听到郅正的那番内疚的话后,才会表现得如此激动,不用看,在屋子里面已经哭成了泪人。
“怪不得白天睡觉的时候乌骓子雄说我喜欢女人,被子里有一股胭脂味,还有被子下的女红,原来王英奇那姑娘已经在我的屋子木榻上睡了很久了,她身上的味道都染到了我的被子上,我怎么如此大意,要是早点想到,估计也不会发生王英奇裸身闯入我屋子的事情了,哎。”
郅正摇着头叹着气内疚地往自己屋子走,而刚才郅正走到自己屋内对着王英奇讲的时候,他娘郅李氏一直站在门口看,本以为郅正能回心转意,可万万没想到郅正那厮居然为了喜欢的女子不近别的女色,郅李氏是又高兴又难受,高兴的是郅正是个正人君子,以后当官不会栽在女色上,难受的是王英奇是无辜的,她自己也是好心,要不然王英奇指不定此时在谁家被蹂躏呢。
郅正一退,郅李氏也听到了屋内的哭声,赶紧往郅正屋子走,郅正返身和他老娘打了个照面。
“你个兔崽子……”
郅李氏咬着牙恨不得掐死不上道的郅正,走到郅正屋子内去安慰痛哭不止难受非常的王英奇。
“孟浪兄弟,话说元光元年,你乌骓大哥我手持长槊披坚执锐力战八百匈奴骑兵,三进三出,身中流失无数,仍旧是所向披靡、无人能挡,就连你乌骓大哥我胯下的战马都已累死,最后仅以身免,那一战虽然全军覆没,但战的是畅快淋漓……”
屋内乌骓子雄正在吹嘘,书童孟浪在一旁津津有味的听着,心中却知道今夜乃是少爷郅正大好事,心中窃喜,也为少爷娶个如花似玉的小妾而感到高兴。
咔!
郅正铁青着脸一把推开房门,乌骓子雄看了一眼后,仍旧滔滔不绝的说着。
“……嗯……”
书童孟浪就感觉到少爷郅正眼睛里全是杀气,只看了一眼,便知道怎么回事,惭愧地不敢抬头看,就是好奇少爷郅正到底跟王英奇姑娘有没有做那等事,此时乃是洞房花烛夜,怎么就一个人跑出来了?
“哼!”
郅正对着书童孟浪瞪了一眼后,兀自一人忘书童孟浪那堆满杂乱衣服的木榻上一趟,闭着眼睛生着闷气对着墙壁。
“嘿!让开!你影响大爷讲故事了。”
乌骓子雄推了推挤在床中间一句话也不说的郅正,继续口沫横飞,滔滔不绝,难以自己。
“乌骓大哥,咱俩出去,小弟我给你讲个事情……”
书童孟浪觉得非常有必要给不知道情况的乌骓子雄说清楚当前发生了什么事情,起身拉着乌骓子雄就往屋外走。
“什么事能跟你乌骓大哥讲往日的英雄事迹重要?”
乌骓子雄自然是心不甘情不愿,正讲的高潮处,岂容书童孟浪煞风景,可书童孟浪看着乌骓子雄对着郅正后背嘟一下嘴,暗示他要讲的事情跟郅正有关。
“行,暂且听你呱噪一会,你乌骓大哥正好润润嗓子。”
二人出了屋子,乌骓子雄就听到郅正屋子里有个年轻女子伤心哭泣的声音,听声音绝对不是郅正老娘,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