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懒洋洋晒太阳的书童孟浪、郅正老娘郅李氏、王英奇听到那功曹史田德旺口出狂言,纷纷想要还击,唇枪舌战一番,可郅正回家,乃是一家之主,自己又是女人,不宜与外人争论长短,自然等着郅正还击。
“你这鸟人放的什么狗屁?本事大再给某一遍?”
乌骓子雄可不管郅正在不在,侮辱郅正就是不行,手提霸王长矛指向功曹史田德旺。
“虎贲校尉,你吓唬本官是没用的,本官又没有犯错,别你一个的虎贲校尉,就是当今丞相来了,难不成要因为本官了句实话要治本官的罪?想多了吧?”
功曹史田德旺嚣张完,对着四周吏以及陇县县令陈千秋喊道:“我等具是朝廷官员、吏,有没有犯法,何必怕他呢?你们看看你们害怕的样子,着实可笑!”
“你不必怕某,只需怕了某家的拳头就好。”
乌骓子雄没想到这陇县还有比郅正狂妄无忌的人,再看看他那张嚣张狂妄的嘴脸,恨不得上去一拳打死,着就要上去锤功曹史田德旺。
“雄大,何必跟这等吏一般见识,他的没错。
想来他这么狂妄,必然是行得正、坐得端,算了。”
郅正抬头看向了往日极会做人与今日形成鲜明对比的功曹史田德旺陷入了思考:事出反常必有妖!
当然,这种简单的激怒饶手段,郅正是不会轻易上当的,淡淡一笑,不以为意,只是功曹史田德旺这种刻意引人注目的行为让郅正对其格外留心。
“哎呀,田德旺你疯了!这可是郅大人啊,赶紧少几句话,要不然郅大人随便找个由头就要了你的命了!”
县令陈千秋果然还是老样子,表面上客客气气、恭恭顺顺,实际上包藏祸心,根本就不怕郅正,顺势还恶心一下郅正。
“哼!”
功曹史田德旺歪着头两手叉腰,无所顾忌地看向了别处,再不话。
“行了,陈大人,你我是什么人,咱们都心知肚明,就不必遮遮掩掩,故意搞的好像很尊重本官一样,你讨厌我,就如我讨厌你。
赶紧开门见山,有事事,没事就请回吧。
本官向皇帝请假归来看望娘亲,闲暇在家,不想被俗事缠绕,你有啥啥。
若是没有别的什么事,本官就不留你们喝茶了。”
郅正确实被陇县县令陈千秋等人给搞蒙了,突然出来,到底是为了什么事。
“郅大人,下官此来正是为了公事,请郅大人一定要不计前嫌,帮下官一帮!”
陇县县令陈千秋俯首再拜,态度诚恳,言辞恳切,不似作伪。
“你陈千秋还有事求我郅正?笑了吧。”
郅正一直在等,结果从昨等到了今,县令陈千秋才来,如果是为了那件事,那正是郅正所思所想。
“郅大人休要笑了,当今大汉谁不知道郅大人您的手段啊。”
县令陈千秋再次恳求道。
“行了,别吹了,什么事?看看是不是在本官份内?本官与皇帝辞行时,可是好了不可打扰地方。”
郅正强装镇定,内心窃喜,他知道县令陈千秋此来乃是请君入瓮,郅正就来个将计就计,如果郅正不入局中,根本就没法给死去的应燕报仇,所以郅正乐的如此。
“就是本县前夜里应燕家宅发生大火……”
“这与本官何干?该是你地方官吏的事情吧。”
郅正继续假装镇定。
“是啊,可是那应燕家发生大火,废墟之下有两具尸体……”
县令陈千秋继续把郅正往沟里带。
“然后呢?不是有本县仵作吗?本官可是见过他的。”
“不干了,早就不干了,上次处理完无头尸案之后,他自觉无颜面再当仵作,一是手段不如郅大人高超,二是年龄大了,体弱多病,不适合再勘验尸体。”
听到这里,郅正已经明白他的来意,正中郅中下怀。
“你的意思是?”
郅正故意问道,县令陈千秋做梦都不会想到前夜里郅正正好参与了救火,掌握了不少关键线索。
“按照汉律,凡是被大火烧死者,必须经仵作验尸确定是被大火烧死后才能定案,要不然以谋杀再行寻找凶手,本官心想那应燕虽然不修德行,但不至于被人杀死烧尸,但原来本县仵作已经回老家了,所以请郅大人帮着验尸,早点定案。
若是失火烧死,还则罢了,若是被人谋杀致死,本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