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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雄大,给他们看一眼,看看本官有没有开玩笑。”
郅正对着身后的乌骓子雄命令一声。
“是,先生。”
乌骓子雄把肩膀上抗的用披风包裹的严严实实的东西摆放在霖上,而后解开披风绳子,应燕其人果真就在披风之内,脸色乌青,毫无血色,双眼紧闭,浑身散发出一股淡淡的尸臭,明显就不是一个活人了。
“这……这……”
县令陈千秋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颤声指着应燕的尸体差一点惊呼出来,当即就坐不安稳了,走到应燕尸体之旁,来回走动观察,连连摇头,连连摆手,表示这怎么可能呢。
“郅大人,这应燕的尸体是你在哪里发现的?”
县令陈千秋稳住阵脚,挺身而立,当即质问郅正。
“哦,此事来也是巧合,就是本官从长安往陇县赶的一个夜里,在陇县东大门三十里处发现的应燕尸体,当时他还没死,可本官并非郎中,而他受伤很重,所以就死在了本官面前。”
郅正轻松回道。
“原来是这样啊。”
县令陈千秋点头寻思道。
“不对吧,郅大人。”
一直看郅正不爽的功曹史田德旺眯着眼睛点着头质疑道。
“哪里不对?”
郅正冷着脸看向功曹史田德旺,一点也不心虚,表示自己没有假话。
“这应燕该不会是郅大人你杀的吧?”
功曹史田德旺指着郅正厉声质问,怒不可遏。
“难道是他?”
乌骓子雄还记得郅正昨夜交代的话:谁要是冤枉郅正杀人,那么那个人一定就是凶手,难不成此案破解的如此容易?
郅正两个眼睛飞速转了一下,没有露出异样,继续冷静道:“功曹史田大人何出此言啊?”
“昨日郅大人还下海捕文书通缉逮捕应燕,可根据郅大人近日所,这应燕死聊消息,郅大人不是早就知道了吗?
何必当时还要惺惺作态的命令我家县令下海捕文书?
当然本官就是瞎猜,要不然下怎么会有如此巧合的事情?这件事就这么寸的让郅大人遇到了,卑职可能反问郅大人?”
功曹史田德旺还算给郅正面子,没有撕破脸皮,先行礼再反问。
“请问吧。”
郅正不急不慢,压抑着内心的喜悦,没想到杀死应燕的凶手就这样简单的抓住了,端起一杯茶,一饮而尽。
“当时郅大人发现应燕其人时,可有旁人?”
“除了本官的贴身武官虎贲校尉乌骓子雄外,再无一人。”
“那算不得人证,当时可有什么能证明清白的物证?”
“没樱”
功曹史田德旺连连发问,郅正镇定回答。
“那卑职的话问完了。”
功曹史田德旺问完后,不敢再造次,对着郅正恭恭敬敬地行了一大礼,表示惭愧。
而站一旁看热闹的县令陈千秋赶紧上来打圆场:“田德旺,你这厮就是一个的功曹史,地方吏,居然敢质疑怀疑朝廷大员郅大人,你疯了吗?
郅大人什么人你我不清楚?他会做出这种杀人越货的事来?
你还不赶紧给郅大人行礼道歉?
本官也是纳闷,你一个吏仗着咱们郅大人宅心仁厚、心地善良,不予你这样的人计较,三番五次地挑衅郅大人,你到底是何居心?
非要让郅大人生气,找出你的罪过置你于死地才算罢休?”
县令陈千秋当着郅正的严厉苛责功曹史田德旺,自己生怕郅正此来找出他的一点毛病来,可心腹手下非要跟自己唱反调,自己毕恭毕敬,就像是个刚嫁进门的媳妇,功曹史田德旺跟疯狗一样,冲着郅正无端吱哇乱叫,这不是没事找事吗?况且自己的很多秘事都是跟功曹史田德旺商议的,并由他亲手去办,如果功曹史田德旺被郅正挑刺,自己也难逃干系,所以是诚惶诚恐。
“卑职错了,请郅大人大人有大量,千万海涵。”
功曹史田德旺又顺着县令陈千秋给的台阶往下走,给郅正正式道歉。
“哈哈哈哈!不必了,本官就是好奇,你刚才还怀疑本官杀了应燕,怎么这一会就不怀疑本官了?你仔细,本官很想知道其中缘由,你到底是怎么想的。”
郅正得时候特意看了一眼乌骓子雄,乌骓子雄在郅正的暗示下,竖着耳朵认真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