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最近真是得了失心疯了还是吃错药了?
郅大人刚走你就在背后非议郅大人,信不信老夫现在就告诉郅大人?”
县令陈千秋瞪了一眼功曹史田德旺,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在郅大人背后腹议,这要是让别人听到了怎么办?
“行了,陈千秋,你少装模作样了,我还有事,告辞了。”功曹史田德旺鄙夷地看了一眼胆小怕事、装模作样的县令陈千秋就往别处走了。
“你要干什么去?”
“关你屁事。
你还敢管我?你还是老老实实管好你自己吧。”
功曹史田德旺在县令陈千秋、门下贼曹章散、门下掾史金时、门下议事王素、兵卒马三、张四等人的注视下,大喇喇地离开,没有一个人敢说什么,没有一个人敢阻拦,纷纷避让,眼神中流露出害怕。
姑臧,一个比陇县大不了多少的小县城,地处三辅西北,西凉地界,民风朴素,土地贫瘠,物产不多,世家更是没有,大多数人都是以种地来过活。
原本去姑臧只有一天的路,由于郅正和乌骓子雄骑的都是神骏,速度极快,路虽然是土路,但是没有什么人,故此早上巳时出发,下午卯时就到了。
“先生,咱们来的匆忙,赶了一天的路,骑马到现在,饿死某了,咱们还是先找个地方吃饭吧。
待吃完了饭,再去找县丞张仲文不迟。”
乌骓子雄一天没吃饭,再加上一路颠簸,也知道郅正抓人要紧,所以二人几乎没有从马上下来过,出恭都没有,乌骓子雄当真是饿的前胸贴后背,而郅正跟他情况差不多,主要骑马的速度太快了,把胃里仅有的东西都消化完了。
“好,好,好,我也饿了,找个小酒肆吃饭。”
进入姑臧县城,郅正和乌骓子雄放慢骑马速度,漫无目的地寻找小酒肆,偌大的姑臧县城,愣是一个大的酒肆和饭摊都没有,找了一个老者打听之下,才找到了一个不大的酒肆,客人不多,郅正和乌骓子雄找了一桌,点了许多酒菜,就等着吃饱喝足再去寻找那个县城张仲文。
酒菜一上,郅正和乌骓子雄抢先对一盘羊肉动手,一筷子下去,笑呵呵的迟到了嘴里。
“嗯?”
郅正和乌骓子雄皱起眉头,从刚开始的抢着吃到后面味同嚼蜡,一点滋味都没有,脸都僵硬了下来。
“这羊肉里面怎么没有放盐?”
“是啊,难不成是这里饭菜的特色?”
郅正疑惑道。
“不可能!某的亲弟弟乌骓郎雄曾经来过姑臧,怎么没听他说起过这里人吃饭不放盐啊?”
乌骓子雄肯定道。
“那再尝尝别的试试。”
郅正和乌骓子雄又尝了一下别的饭菜,果然都一模一样,都没有放盐。
啪!
乌骓子雄一下就不高兴了,又不是不给饭钱,怎么能不放盐呢?不放盐最少也要用盐布入入味吧,一大桌菜一点盐都没有这如何下咽。
“小二!给老子滚过来!”
乌骓子雄怒怕桌子。
“怎么了?客官。”
店小二估计也是习惯了乌骓子雄这种客人,站在一旁要死不活的看着愤怒的乌骓子雄,全然不怕。
“这饭里怎么没有盐味?盐买不起,盐布还买不起?”
乌骓子雄吹胡子瞪眼质问道。
“瞧您说的,可不就是买不起嘛,要想加盐,那就加钱!”
店小二随即就伸出手问乌骓子雄索要盐钱。
“什么?吃饭加盐还要钱?这是什么道理?”
乌骓子雄不解地看向一言不发的郅正,郅正摇了摇头表示不知。
“某看你就是欺负我们外乡人,坐地起价!看看你那市侩的嘴脸,吃饭放盐还要加钱,看某不打死你个奸商!”
乌骓子雄是越说越气,自己当年当马商那会,也是走南闯北,见过不少世面,可无论走到哪里了,还没有出现在过这种情况,见过这种道理,气愤之下就撕住了店小二的衣领,磨盘大的拳头随时要打爆店小二的脑袋。
“不是,你是不是姑臧人?”
店小二也不畏惧,两手叉腰善意的询问乌骓子雄。
“某是你爷爷!”
乌骓子雄瞬间暴起就要一拳打死这个无知无畏的店小二。
“住手!”
一旁看热闹的郅正早就从从容淡定的店小二身上看出一些端倪,喝止住乌骓子雄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