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啰啰嗦嗦、婆婆妈妈,郅正最烦的就是这种想说又不敢说的人了,瞪了一眼三癞子后假装生气地转过了身。
“别啊!别啊!”
焦急的三癞子走到郅正面前搓弄着双手犹豫了一下后,还是如实说了。
“还不是因为我是应燕的好兄弟,每天晚上巡夜之前去找应燕喝酒吹牛,他们不让我再去应燕家找他一次,可我不听啊,有一次偷偷摸摸地想要翻墙进入应燕家找应燕,结果被兵卒马三、张四发现,一通死打,打完之后,害怕我不长记性,又把我的腿给打瘸了……”
三癞子惭愧地说着自己丢人的往事。
“就为这?就为让你不去找应燕喝酒吹牛然后把你的腿给打瘸看?你疯了还是他们闲的没事找事干?”
郅正决绝不信,认为三癞子在侮辱他的智商,连连摇头摆手。
“就为这!一字不假!”
三癞子坚决道。
“那你多久没见过应燕了?”
郅正强忍道。
“距今有个八九天了。”
三癞子摸着下巴看着别处回想道。
“那你现在告诉我,他们不知道但是你知道的事情,我想这件事才会给你招来杀身之祸吧!也是令你惶惶而不可终日寝食难安如此害怕的原因!”
郅正冷静分析道。
“郅大人……咱们小声点说!”
郅正见他如此神秘,断定三癞子要说的事情绝对消小不了,伸出脑袋,三癞子附耳小声道:“在我还能见到应燕的时候,从应燕嘴里听到了一件关于县令陈千秋的丑事!”
“什么丑事?”
郅正关心追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