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德旺,你这边也没有疑问吧!”
“没有……没有……”
功曹史田德旺心虚地低下头擦了擦额头上的汗。
“后面我用一死一活两头猪做了一个验证,说出现在应燕祖宅中的两个焦尸是被人杀死后焚尸这一点也没有疑问吧?要不然咱们重新再来一次?”郅正试探道。
“不用……不用……”
县令陈千秋和功曹史田德旺同时回道。
“好,功曹史田德旺我来问你,根据我验尸的结果,出现在应燕祖宅家中的两个焦尸不仅被人先杀后焚尸,而且他们两个人死了已经有一天以上,也就是当时朱三木送钱来买应燕祖宅后的第二天第三天,同时是我回陇县的前两天。
你刚才不是趁认十天以前就一直住在应燕家了吗?美其名曰安抚应燕老娘,可应燕老娘连同另外一个女人就死在了应燕家中,请问你是在安抚鬼嘛?嗯?事到如今还不如实招来?”
郅正分析完后,仔细端详着变化极快的功曹史田德旺的脸,看他还如何是说。
“郅大人……郅大人……,你当时不在陇县,而且应燕老娘尸体被烧焦到那种程度,你是如何知道他老娘死在朱三木来交钱卖房之后,也就是郅大人来的两天前呢?
这未免也太过匪夷所思了吧?难不成当时郅大人就在应燕家中?我怎么没看到你啊?嗯?”
功曹史田德旺不慌不忙地反驳道。
“哈哈哈哈!饶你奸似鬼,喝了老子的洗脚水,瞧你聪明的实则蠢的厉害!”郅正歪嘴耻笑道。
“郅大人何故无端侮辱于我?咱们有事说事,士可杀不可辱!”
功曹史田德旺倔强道。
“你看你的样子,你再看看你说的话,就你这脑子也敢出来现世?还说我侮辱你?你这个脑子还用我侮辱?你也配?我呸!竖起你的驴耳朵听好了!
自应燕祖宅发生大火之后,当时在位于已经烧成废墟的应燕祖宅大堂的门口发现了两具焦尸,一个是应燕老娘,这个不用再深究,另一个焦尸身份不明,我又验证过那两个焦尸身前是被杀死后焚尸,而弃尸的位置也就是当时发现焦尸的位置,也就是应燕家的大堂。
那么用你的狗脑子想一下,如果杀死应燕老娘和另一个女人的凶手是在朱三木交钱卖房之前,那么朱三木是不是就看到了?
而当时朱三木并没有看到位于大堂的尸体和血,觉得应燕祖宅极其安详,所以杀死应燕老娘和另一个女人的时候只能是在我回来的前两天。
而这两天里,你刚才可是承认你就在应燕家中,那么你在应燕家中的时候,就不知道应燕老娘和那个女人被人杀死在大堂前的吗?
难道你是瞎子?这当然不可能,所有只有一种合理的解释,那就是是你或者你的同伙在应燕祖宅大堂前杀死了应燕老娘和那个女人,而后放火焚尸!
你现在还有何话要说?”
郅正厉声质问道。
“郅大人,这可不好说吧,按照您的分析来说,万一是在小人离开应燕家之后,有人杀死了应燕老娘嫁祸给小人呢?
或者说小人离开了应燕家宅,应燕老娘也从自己家出去,而后被人在外面杀死,将尸体在没有人看到的情况下放到了应燕家大堂之前?
郅大人,您敢说没有这种可能吗?”
功曹史田德旺回答的思路十分清晰,显然是早就做好了这种准备,事先就演练过无数次了,要不然不可能在这么短的时候内,能够如此冷静、清晰的回答郅正提出的假设和问题。
“不可能!”
郅正毫不犹豫地否认道。
“郅大人,您也太自负太武断了吧,这怎么不可能?
难不成是郅大人冤枉小人不成,非要屈打成招或者是强词夺理,非要至小人于死地不可?”功曹史田德旺反驳道。
“应燕的尸体你们都看到了,浑身上下除了脸,到处都是致命刀伤,可见其生前遭受多少非人的折磨。
你们再回想一下出现在应燕祖宅废墟中的两个焦尸,脑袋处有铁钉嵌入,这一点我当时验尸的时候就告诉过你们了,这一点不用再多加阐述了吧?”
郅正又开始给功曹史田德旺挖坑。
“郅大人你想说什么?”
县令陈千秋插嘴道。
“出现在应燕祖宅中的两具焦尸一个是应燕老娘,一个不知其身份,而二人的脑袋里都有铁钉嵌入,再根据应燕身上所受伤痕,综合两者,应燕老娘喝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