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着头哭了起来。
“你这獐头鼠目、尖嘴猴腮的章散,兵卒马三、张四都已经把你们招供出来了,还想拼死抵赖?
认为只要跟功曹史田德旺一样,装傻充愣、死不张嘴就能躲过一劫?
真当我郅正心慈手软,会放过你们这一次?做你的春秋大梦去吧。”
郅正对着躲在功曹史田德旺身后的门下贼曹章散威胁道。
“我……我……我就是不说!”
门下贼曹章散倔强地回了一句后,不再搭话。
“行!有你的。”
郅正想着也无所谓,反正知道实情的还有门下议事金时,不怕门下贼曹章散不说实话,继而低头对着门下议事金时威吓道:“金时,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你是刀笔吏出身,为官不易,而且才三十多岁,如果好好干,未来最少能混个县令当当。
可是你居然跟他们狼狈为奸,助纣为虐,你可知罪?”
门下议事金时含着泪抬头可怜巴巴地看向了郅正委屈道:“郅大人,小人冤枉啊!小人做的那些见不的人的勾当都是被他们胁迫的。
郅大人你刚才说了,我刀笔吏出身,为官不易,这当官的几年来是兢兢业业、谨小慎微,生怕出错,可他们……非要逼我啊!要不然就让我滚蛋回家种地去,小人我……实在是没办法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