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一样,微微侧抬头,冲着正要伸手抓他的乌骓子雄诡异的笑。
“郅大人且慢动手!天子诏书在此!”
一声高喝之后,伴随着一阵密密麻麻地脚步声,打破了陇县县衙内的僵局。
“终于来了……”
低着头把玩扳指的县令陈千秋没有抬起头,嘴角不停泛出笑意,就好像知道来者的身份一样。
站在高处的乌骓子雄占有地利,不用转身回头,只侧目一看,眼中充满了疑惑,但没有任何惧意,反而怒气丛生。
“先生,是……是绣衣……”
“绣衣使者?”
郅正鹰视狼顾回头一望,就看到二十多名绣衣使者矫健地迈入陇县县衙之内,正在向郅正这边靠近。
“乳虎宁成,你来的倒是挺快啊!”
郅正望着那些绣衣使者咬牙道。
“哼!怪不得你这狗贼如此镇定,原来早就找好了后路!”
乌骓子雄对着县令陈千秋骂了一句后,眼瞅着那些绣衣使者慢慢靠近,他们又非泛泛之辈,害怕郅正被绣衣使者突然袭击,从大堂上跑下来,抓住霸王长矛横在身前,护住郅正周身,警惕地盯着那些如狼似虎的绣衣使者。
“你们是宁成派来的?”
郅正虽然只跟那二十多名绣衣使者打了个照面,但已经猜到了他们的来意,只是还未确认,不想撕破了脸皮。
二十名绣衣使者在走到郅正和乌骓子雄旁边后,呈圆形把郅正和乌骓子雄围在当中,为首的一名绣衣使者走上大堂,站在了县令陈千秋的身旁,藐视众生。
“各位绣衣使者,下官有礼了。”
县令陈千秋起身给众绣衣使者行礼,只不过各位绣衣使者都没有理会他,看都不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