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不是废话嘛,我要是凶手,早就抓起来了。”农夫大哥白了一眼看似聪明但说着傻话的郅正。
“那真正的凶手抓到了吗?陈留县令既然已经把大哥你给放了,那肯定是抓到真凶了吧?”
郅正继续套话道。
“其实真正的凶手其实陈留县令也拿不准,不过被怀疑杀了那名侠客的凶手叫度香完,乃是流窜在砀郡十数年有名的大盗,但他在事后很快就被抓到了。”
说到这里,农夫的脸色露出一丝轻松和喜悦。
“凶手叫度香完?还是流窜在砀郡十数年有名的大盗?而且是在事后被抓到了?
不对吧?”
郅正捋着鬓发质疑道。
“有何不对?”
农夫有些不爱听了。
“据大哥你所说,那叫做度香万的大盗能够横行流窜砀郡十数年不被抓,其人必然有一些手段,怎么在做完这个案子后就突然被抓了呢?这也太不可思议了吧?”
郅正提出质疑的时候,乌骓子雄皱着眉头凑近郅正附耳小声道:“先生,这个叫做度香万的大盗某之前听天下第二剑欧阳龙城说起过,乃是一个名不副实的地痞流氓,喜欢偷鸡摸狗、拔葵啖枣。
只不过此人十分好面子喜欢装神弄鬼,没有什么真本事,喜欢在偷鸡摸狗之后在作案的地方留下自己的名字:大盗度香万,案子做的堕落,这才使得其人名声在砀郡一带越来越大,颇具影响力,其实就是个地痞无赖,曾经被天下第二剑欧阳龙城的婢女教训过,先生千万当不得真,这农夫只知其一不知其二啊。”
郅正听后眯着眼睛若有所思地对着乌骓子雄点了点头。
“大盗度香万何等的名头?砀郡官府通缉捉拿了十数年都抓不到,自然不会轻易被陈留县令轻松抓到。”
农夫卖弄关子道。
“那到底是为何?”
郅正继续追问,而乌骓子雄一脸的不屑,甚至一听到大盗度香万的名字十分不齿:还大盗?我呸!
“那是因为他那天恰巧喝了山沟里染了毒的泉水,腹痛难忍,躺在地上不停喊痛,所以抓他来的时候不费吹灰之力。”
“哦,原来如此,我就说流窜十数年的大盗度香万怎么说被抓就被抓了,不过天下竟然有这等巧的事情,居然流窜十数年,竟然因为喝了有毒的泉水被抓,着实荒唐,也是他恶事做绝,应有此报,天意为之。”
郅正点着头气愤填膺道。
“哼!偷鸡某狗的鼠辈也就在这小小的砀郡扬名立万、欺世盗名了。”
乌骓子雄靠在篝火旁,歪着头转着两个眼睛嘀咕道。
“谁说不是,天下就是有这么巧的事情,那大盗度香丸也是罪有应得,老天来收他。”
农夫愤愤不平一句。
“那大盗度香万交代了他的罪行了吗?还是说陈留县令冤枉了他?”
郅正继续配合着询问。
“当时陈留县令同时审问的我和大盗度香万,在陈留县令审问的时候。
据大盗度香万所说,事情是这样的:那一天,日高风热,他在山中赶路,走了很久,身上所带的水也喝完了,可谓是又累又渴,于是乎坐在山路边息凉。
没过多久,从山路的另一端走来一个游侠,手里牵着马,马上骑着一个女人,正好从在山路边大树下息凉的大盗度香万跟前走了过去。
本来这也没什么,敢山路的行人时时都能见到,可之间突然一阵风吹过,吹起了女人帽子上挂的薄纱,让大盗度香万看到了骑马女人的面容,是那样的好看,好看的就跟画里画出来的一样,常年在外流窜作案的大盗度香万很少碰到女人,还是漂亮女人,所以一下就起了邪念,想要……想要占有了那个骑马的女人。
可看护那个女人的游侠看上去也非泛泛之辈,从对骑马女子的关心来说,应该是游侠的妻子,故此大盗度香万便想到了一个鬼主意,那就是欺骗游侠试探他是否贪心,大盗度香万厚着脸皮堵住了游侠和女子的去路,游侠还以为路边突然跳出来的歇脚汉子要抢劫,当即就拔出长剑护身,谁知大盗度香万并非抢劫,而是嘴里叼着一根草,慢悠悠地把腰间佩剑高高举起,十分炫耀。
“好剑!当是战国的墨子剑吧?”
游侠不由自主地喊了一声。
“不错,你还是有点眼力,想要吗?”
大盗度香万诱惑道。
“……”
游侠陷入了沉思,一个剑客,一个游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