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房子,整个人不仅高了许多,更是强壮不少,简直就是两个人啊。”
陈留县令摸着山羊胡瞪大了眼睛疑窦丛生,甚至一度以为自己看错了,而后伸出右手比对了一下“大盗度香万”的身材,怎么看怎么觉得那个人就不是大盗度香万,可进去郅大人所在的厢房和出来的明明只有案犯度香万啊,是什么造成了他这种错觉。
“一定是我喝醉了,一定是我喝醉了,郅大人我都敢怀疑,我可真是猪油蒙了心,没事给自己找事干,我还是老老实实睡觉去吧。”
陈留县令自己劝了自己几句,给自己灌了点迷魂汤以后,回到了自己的屋子睡觉。
昏暗潮湿阴暗的陈留监狱,地面上发出铁链磨地的声音,由远及近,一直回荡,时不时从墙角里跑出的老鼠就落入了犯人的陷阱,对于这样一道美味珍馐,任何囚犯都不肯错过,在监狱之中,视之为饕餮盛宴,而焦急等到的“农夫张墨”忽然注意到了,在灯笼照射下,将一个身影拉的老长,正好停留在他的跟前。
“来了?”
农夫张墨歪头侧目向监牢口看去,两名嘴里骂骂咧咧的禁子大伯押解着“大盗度香万”住进走了进来。
“度香万,你他娘的怎么突然之间又高又壮?吃屎了还是咋了?你话不是挺多吗?怎么见了一圈郅大人就哑巴了?你倒是说话啊。”
提着灯笼的禁子大伯想起了大盗度香万临走前对着他说的那些荒唐可笑、不知天高地厚的怪话,还说什么要试试郅正郅大人的成色,现在看着“大盗度香万”那狼狈窘迫的样子,就知道郅正郅大人好好地收拾了他一顿,要不然话多的大盗度香万现在早就开始吹嘘起来如何跟郅正郅大人结拜兄弟,郅正郅大人是如何如何的折服于他。
“……”
大盗度香万没有说话,一直低着头佝偻着身子往前走,像是一块能够走动的石头。
“咱们就别取笑这厮了,看见过郅大人以后给吓的,跟个怂包一样,还什么大汉好汉度香万,就是一坨臭狗屎,像他这种不要脸的恶人估计只有郅正郅大人这样的狠人才能降服了,所谓好人自遇好人救,恶人自有恶人磨,反正这厮快死了,三天就明正典刑,咱们就不跟死人计较了。
就是这厮怎么突然之间长得这么大,邪了门了嘿,我都怀疑是不是他。”
“你管他是不是大盗度香万,郅大人都见过了,怎么操什么心,赶紧办完早点咱哥俩好好歇息才是。”
两个押送“大盗度香万”狱卒调侃着变成哑巴的“大盗度香万”,打开牢房大门,把“大盗度香万”关进去锁好牢房以后,回到板房睡大觉去了。
没有狱卒的陈留监狱牢房,每天这个时候,都会有新来的囚犯被老囚犯殴打欺辱的声音,随着一声惨叫,整个男监彻底热闹了起来,要么在教训新囚犯,要么赌钱,要么撒尿,要么和新囚犯深入交流,总之干什么的都有,唯独关押“大盗度香万”和“农夫张墨”的牢房无比安静。
农夫张墨歪头看了一眼旁边牢房里的大盗度香万一眼,就知道他究竟是谁。
“大盗度香万你来了?”
农夫张墨欢喜道。
“我来了,贪心的张墨”
大盗度香万回头看向了农夫张墨冷冷回道。
“哈哈哈哈!”
大盗度香万和农夫张墨相视一笑。
“明天一早英奇以及十九名未央卫尉的兄弟就向定陶出发吗?”
农夫张墨躺在茅草堆上,把玩着一根干草,慵懒的问道。
“正是如此。”
大盗度香万知道今夜是离不开又脏又臭到处都是屎尿的牢房了,也躺在稍微干净些的茅草堆上休息。
“那大盗度香万其人可藏好了?”
农夫张墨最为关心地就是这个。
“被我打昏后,交给了王姑娘看管,想来王姑娘一定会看管好他的。”
乌骓子雄闭着眼睛回道。
“王姑娘办事我还是比较放心的,既然一切都准备好了,那就早早睡觉,养精蓄锐,明天一早,准备动手。”
农夫张墨咬牙坚毅道。
“好嘞。”
农夫张墨和大盗度香万二人又说了几句后,身体蜷缩在一起,倒头睡觉。
有惊无险的度过一天,凭空消失的郅正和乌骓子雄有了新的身份,而十分期待以这个身份究竟会做出怎样的大事呢。
第二天一早,假扮郅正的王英奇带领十九名未央卫尉卫士在陈留县令以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