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万的肩膀点着头问道。
“如果我是定陶盐枭,肯定谁势力大就选择谁。”
大盗度香万望着前方一股脑的说完后,忽然瞪大了眼睛,转过头惊奇地看向一脸自信的瞎眼少年张墨。
“张墨先生,你该不会是要……”
在大盗度香万不可思议的眼神注视下,瞎眼少年张墨迅速起身,走到破房子门口,抬头望月道:“没错,我就是要堂而皇之的进入定陶,要定陶盐枭请我加入他们!”
“郅……张墨先生,你胆子也太大了吧,定陶盐枭会请先生你加入他们?这不是痴人说梦吗?”
大盗度香万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抽搐着嘴角看着胆大至极的瞎眼少年张墨。
“是有些难,只不过要做到这些的前提就是要帮大通赌坊的瘌痢头九毛守住他的赌坊,而后再找机会反攻,弄死沿河八坊张天胜以后,跟定陶盐枭谈判,然后我们便可以在他们完全信任我们的前提下,神不知鬼不觉的查案了。”
瞎眼少年张墨一挥鬓发,迎着清风,放浪形骸。
“可是帮大通赌坊的瘌痢头九毛守住赌坊谈何容易?咱们只有两个人啊!”
大盗度香万担忧道。
“事在人为,必须这样做,难道你忘了你可是万人敌,飞将军李广都被你的强悍武力唬住了,就沿河八坊刀把子那些手下,在你我眼中还不是土鸡瓦狗,如插标卖首,怕他们作甚。”
瞎眼少年张墨侧目看向一脸傲气摇头晃脑的大盗度香万。
“那是,就那些土鸡瓦狗之辈,在某面前还不是插标卖首,待某随便露他一手,定教他们悬首藁街,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大盗度香万最受不了的就是瞎眼少年张墨的吹捧,扭动着自己粗壮的胳膊来回炫耀。
“行了,既然你同意了,今晚好好睡一觉,明天傍晚去大通客栈会上一会瘌痢头九毛,看看他值不值得咱们的帮助。”
瞎眼少年张墨再度走回破屋子,准备好好睡一觉,为明天收服大通赌坊做好准备。
“好的,张墨先生。”
大盗度香万也躺回自己的位置睡觉。
翌日,午时,瞎眼少年张墨和大盗度香万来到了河口镇吃饭,吃饱喝足之后,在大通赌坊附近的街道里,一直坐到了傍晚时分。
赌瘾这种东西,对于那些好赌的人来说,不可分割,如影随形,即便是最近大通赌坊的老板瘌痢头九毛正在和沿河八坊刀把子张天胜明争暗斗、火拼不断,但那些赌客只要天一黑,赌瘾一犯,就会来大通赌坊不计生死的赌上几手,试试运气。
门可罗雀的大通赌坊门口人越来越多,四方赌客接踵而至,坐在大通赌坊附近的瞎眼少年和大盗度香万也摸索了进来,看着里面乌烟瘴气、叫喊声此起彼伏的大通赌坊,瞎眼少年张墨和大盗度香万显得格格不入,第一是不懂赌局,第二是认为无趣,第三是认为赌博害人,很想要装出老练的样子,可就是融入不进去。
随便赌了几手的瞎眼少年张墨和大盗度香万是越来越无聊,越来越无趣,由参与到冷眼旁观,从刚开始的参与变成观望赌局和观察那些赌客神态变化,小小赌局,人生百态,有的人以为能把输了的钱赢回来,可是赌局赌局,赌中有局,庄家早就做好了局等着那些赌客往里面跳,说是赌钱,不如说成骗钱,只有傻子才会相信赌钱能够翻本亦或者是发财。
一来二去,在大通赌坊内的打手,也就是瘌痢头九毛的手下盯上了一直在几个赌桌来来回回观望、耻笑的瞎眼少年张墨和大盗度香万。
“盯着那两个人,最近沿河八坊刀把子张天胜的手下就混杂在他们其中,切记不可让他们闹事,如果他们还不赌钱,就让他们滚蛋,少来耽误老子的生意。”
坐在靠墙边喝茶的赌坊老板瘌痢头九毛早就注意到了对赌局不敢兴趣的瞎眼少年张墨以及大盗度香万,怎么看怎么觉得这两个人是来砸场子的。
“是,九毛哥。”
瘌痢头九毛的两个手下混入赌局之中,跟在了瞎眼少年张墨和大盗度香万身后,瞎眼少年张墨和大盗度香万走到哪个赌桌前,他们就跟到哪里,盯着这个两个奇怪的人的一举一动。
经过半个时辰的贴身观察,瞎眼少年张墨和大盗度香万一直都没有赌钱,更是表现出对赌局的反感和嫌弃,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要么就是他们老大瘌痢头九毛的死对头找来的硬茬子,总之这两个奇怪的人十分可疑。
时间差不多了,那两个手下看向了他们的老大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