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出来,对这龟缩的计策很是满意,也在等着对方的气急败坏,最后无奈地走人。
“他娘的,这个狗杂碎瘌痢头九毛还真是王八吃秤砣铁了心了,行,你真当老子没办了?老子可是有备而来,之前不用那一招,只不过是想着留下大通赌坊,现在你一意孤行,那就怪不得我了。”
外头叫嚣的汉子憋住了火,对着大通赌坊内发出最后通牒。
“瘌痢头九毛,老子最后问你一次!你出是不出?”
外头叫嚣的汉子喊完话,死死地盯住了大通赌坊,等着瘌痢头九毛最后的答案。
“出你娘的腿!老子和我的兄弟还是那句话:要么攻进来!要么滚?挺清楚了吗?别在放屁了,老子和兄弟们就是这么打算的!”
瘌痢头九毛耻笑着回道。
“行,那就别怪老子心狠手黑了,到了地下可别埋怨老子!”
外头叫嚣的汉子再度往后退了几步,对着手下命令道:“拉弓!点火!”
早就有备而来的他们,其中十名背负着弓箭,弓箭的箭头、箭身抹好了桐油,其余喽啰用吹着火折子一点,瞬间点燃十把火箭,齐刷刷地对准了大通赌坊的墙壁、门窗,以及藏着两个早就躲藏在这里的人。
“外面怎么没动静了?是不是他们识相的走了?”
瘌痢头九毛听到外面许久没有动静,从大通赌坊正中走到了窗户边,透过窗户缝一看,外面不仅有人点燃了火把,照亮了大通赌坊前方的所有空地,更是拉弓搭箭,准备随时发射。
“九毛大哥,他们要放火箭,这可如何是好?”
一名忠心不二的手下着急道。
“这……”
饶是见多识广、镇定自若的瘌痢头九毛此刻再也淡定不下去了,右手不停搓弄,额头冒出热汗,双手紧紧地抓住窗户沿,心神慌乱地盯着外面沿河八坊刀把子张天胜手下的一举一动,观望之后再做定夺。
“放箭!”
随着外头叫嚣汉子的一声令下,十发明晃晃在黑夜中犹如火鸟一样的火箭快速而有力地射向了大通赌坊的窗户、门框、墙壁以及屋顶上。
嗖!
大盗度香万随手一抓,抓住一只射向他和瞎眼少年张墨的火箭,将其一把抓灭,扔在一旁。
“张墨先生,咱们何时出手?”
同样观望着一切的瞎眼少年张墨紧张的盯着大通赌坊附近四十多名喽啰。
“不急,还没有到咱们出手的时候,不急。”
而后二人继续趴在大通赌坊屋顶观察着事态接下来的变化。
“九毛大哥,怎么办?”
“是啊,照这样下去,赌坊一点被点着,咱们可就成了瓮中之鳖,别活活烧死在里面了!”
“九毛大哥你赶紧拿个主意吧。”
几个手下簇拥在瘌痢头九毛的旁边焦急地看着同样心急如焚的瘌痢头九毛。
“哎……再等等!再等等!看看情况!别急……别急……”
瘌痢头九毛知道现在最需要干的事情就是要稳住兄弟们的情绪,免得自乱阵脚,还没有跟沿河八坊刀把子张天胜的手下拼命,自己人先乱了起来。
“好!继续当你的缩头乌龟,老子今天竟让你让你们变成火烧乌龟!哈哈哈哈!”
歪头叫嚣的汉子得意耻笑。
“拉弓!点火!”
十名背负弓箭的喽啰再度拉弓点火。
“放!”
又是十发火箭射向了大通赌坊。
“拉弓!点火!”
“放!”
又有十发火箭射向了大通赌坊。
“拉弓!点火!”
“放!”
歪头叫嚣的汉子几近癫狂,不停地催促手下拉点火放箭,如此往复,在这么短的时间内,连续发射了四十发火箭,见瘌痢头九毛以及三十多名手下还不想出来,继续命令手下拉弓点火放箭。
此时代的房屋大多都是夯土结构建造,富贵人家家里住的都是以木质结构为主青砖为辅的房屋,而大通赌坊正是后者,几十发火箭虽然不能说全部到木质的窗户、户牖、门框、屋顶上,但是是射中的都开始着火,就是因为每一发射中的火箭箭头、周身都抹上了桐油。
再射了有三十多发火箭后,整个大通赌坊就像是一直着火的刺猬,窗户、门框、户牖只要是木质结构的东西,全部开始着火,今夜风又大,大通赌坊冒起浓浓黑烟,奇怪的就是大通赌坊屋顶射中了也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