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死无疑?刀把子,那要是遇到了那两个人,尤其是那个黑脸大汉,必死无疑都是轻的,就害怕死无全尸,埋得时候连尸体都是残缺的,这可如何能安稳的进入九泉之下呢?刀把子算了吧,等兄弟们缓几天后再说吧!”
一名喽啰说着的时候,想起自己在之前的遭遇中,点子极正的躲过一劫,那个杀人如魔的黑脸汉子度香万距离他只有一步之遥,想到这里,自己能捡回一条命来,喜极而泣。
“他娘的!怪不得瘌痢头九毛这个缩头乌龟,之前老子给他开出那么丰厚的价码都不接受,原来找到靠山了啊!”
沿河八坊刀把子张天胜听着跪在地上的喽啰们纷纷苦着脸苦苦哀求,又得还嚎头大哭,再仔细一观察,认为自己的手下绝非作伪,而是瘌痢头九毛真的得到了他们嘴里的那两个人的帮助,其中一个还是力大无穷的黑脸罗刹,于是乎摸着下巴眯着眼睛打量起来。
“怪不得兄弟们如此害怕,原来是这样啊……”
白纸扇也在一旁听得心惊肉跳,没想到瘌痢头九毛还能请来这两个高人,实在是意料之外。
所有人都认为今晚一过,沿河八刀把子张天胜就会统一定陶河口镇的所有地下生意,没想到实力弱小、行将就木的瘌痢头九毛居然回光返照,还真就有了高人相助,这要是让他下去,还不成了气候?
“你们确定只是两个人就把你们四十五个好手打的落花流水?”
白纸扇对着跪在地上的喽啰们焦急询问道。
“……确定……不确定……”
一个喽啰犹犹豫豫地回道。
“嘿!你他娘的说的什么话?什么叫确定又不确定?到底是确定还是不确定啊?”
白纸扇瞪了一眼面目可憎的那名喽啰。
“……确定……不确定……”
那个喽啰低着头继续如实道。
“嘿!你他娘的逗我玩呢?信不信我砍死你?到底确定还是不确定?”
一向不说脏话的白纸扇也是被这个手下说的混账话给惹急了,气的是脏话连篇、破口大骂。
“确定是两个人,不确定的就是不是两个人把我们打的落花流水,他们中的一个就跟屠杀一样,哪门子的落花流水啊,要是打的兄弟们落花流水,也不至于才回来这个几个人啊。”
那名喽啰回怼道。
“你……”
白纸扇被怼的哑口无言。
啪!
沿河八坊刀把子张天胜怒拍虎皮交椅,眉毛倒竖,吹胡子瞪眼,很明显十分生气。
“够了!”
有了沿河八坊刀把子张天胜的动怒,整个堂口瞬间安静了下来,无人敢说话。
“你们就不用去了,老子今夜带人去灭了瘌痢头九毛还有你们嘴里说的那两个人,老子非要试试他俩的成色,看看你们说的是真是假!
咱们都是刀尖上讨生活、把脑袋别在裤腰带上过日子的主,都是两个肩膀谁他妈的怕谁!
白纸扇,你现在就去召集所有的兄弟,杀了瘌痢头九毛和那两个人,占据河口镇所有赌坊,统一定陶所有底下生意!”
沿河八坊刀把子张天胜虽然信了跪在地上喽啰们所说的话,可是他是谁?沿河八坊刀把子,手下过百亡命之徒,帮助瘌痢头九毛的两个人就是再厉害难不成还能对付得了一百多人?一人一口唾沫都能淹死他俩,更别说一人拿一把刀了,只要自己人多,他就不信收拾不了瘌痢头九毛以及那两个神秘人。
“……”
白纸扇听后,并没有急着应允,而是摸着下巴摇头思索。
“嗯?白纸扇,这些被吓破了胆的废物不听老子的话也就罢了,连你也不听我说的话了?”
沿河八坊刀把子张天胜脸色红一阵紫一阵的看向了低头思索的白纸扇,欲要发作。
“欸,刀把子,并非小的不听刀把子您的命令,而是……这里面颇为尴尬,小的还是建议刀把子大哥您不要轻举妄动。”
白纸扇颇有深意的看向了沿河八坊刀把子张天胜。
沿河八坊刀把子张天胜一向都是听取白纸扇的意见,以之为心腹,更是当做军师一样的看待,凡是白纸扇所提的出意见他都会听取,要不然他也混不到今天这一步,每一次二人意见相左,白纸扇就会用这种眼神暗示沿河八坊刀把子张天胜不要妄动,默契的沿河八坊刀把子张天胜立刻会意,假意怒道:“
白纸扇,莫非你也要乱我军心?跟这些蠢货、废物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