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家的吗?
放心,三年之后,给你一个满意的答复,你依旧还是定陶盐枭的,世袭罔替,这是咱们之前说好的,我们不会变卦的,只要是帮助我们的人,我们一定会记住的,你也别烦了,我就是来问问,既然东西正在转运,我也就没什么好说的了。
你就慢慢喝酒吧,告辞!”
那妇人尖着嗓子笑着说完,拱手告辞。
“我呸!”
定陶盐枭白子虚对着那妇人的背影恶心的啐了一口,而后又自饮自酌起来。
那妇人走了许久,定陶盐枭白子虚的屋顶落下一袭黑衣的精干少年,身高七尺有余,手持一把巨剑,慢慢地走了进来。
“她走了?”
白子虚严肃地问道。
“走了。”
那黑衣少年冷漠回道。
“这个人太烦人了,我害怕他反水,出卖了咱们,万一出了什么事情,大汉朝廷只会来对付我,她甩屁股一走,我们白家可就完蛋了。”
白子虚起身走到了那个黑衣少年的旁边一脸不悦地说道。
“放心,他们的人我都盯住了,只要是稍微有出卖你的迹象,全部都会死在我的剑下。”
黑衣少年举起黑剑自信道。
“张墨那厮呢?你观察的怎么样?”
白子虚看向了屋外的月亮询问道。
“那个人真的不简单,我每次想要靠近,他似乎都有察觉,无论是做事还是说话,都十分谨慎,可谓是滴水不漏,就我目前的观察来说,不好妄下评论。”
黑衣少年有些为难道。
“这个人果然不简单,就连你都看不出个所以然来,你说他会不会是朝廷派来的人?”
白子虚有些紧张地问道。
“不好说,但我可以肯定,以他的做派,绝非道上的人,更不是所谓的什么悟字辈老大,至于什么身份,还要继续观察才是。”
黑衣少年如实道。
“越是看不清楚,才越让我担心,我就害怕我们白家五代人的基业毁在我的手里,他娘的,我现在有些后悔,早知道不跟他们合作了,搞得现在被大汉朝廷盯上了,做什么都要小心翼翼。”
白子虚无奈叹气道。
“你们那件事搞得确实有点大,既然你这么担心,用不用我去未央宫杀了狗皇帝?”
黑衣少年说起来风轻云淡,似乎做起来更是十拿九稳,对于杀死当今大汉天子刘彻来说,如同砍瓜切菜一样。
“你疯了!”
白子虚赶紧回头瞪了一眼那个黑衣少年。
“你不要把你们家祖先和刘氏祖先几百年的烂事带到我的事情里,我现在只想求稳,让这一件事赶紧过去,至于你和刘氏皇帝的过节,等这件事过去以后,你自己看着,千万不要把我给牵扯进去,我们白家的根在定陶,在盐田,离开了定陶、盐田,就什么都不是了,这一点我希望你明白。”
白子虚把手搭在黑衣少年的肩膀上小心叮嘱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