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啊。”
白纸扇轻松一笑。
“你看看那两个人,看起来也就十七八岁,还是乳臭未干的黄毛小子,咱们大汉不,咱们薛郡是没有人了嘛?”
沿河八坊刀把子张天胜有些嫌弃道。
“实不相瞒啊,大哥,自从咱们被张墨设计打败之后,我虽然在道上放出了消息,可是没有人敢站出来跟张墨他们作对,没有游侠敢接这个活,厉害的剑客高手都在定陶盐枭麾下,咱们招募不来厉害的人啊。”
白纸扇吐露着苦水。
“那你也不能找这两个毛孩子啊,这不是故意找输吗?你看看他们两个的样子,能是张墨和度香万两个畜生的对手吗?你是不是诚心害我啊你!”
沿河八坊刀把子张天胜生气地看向别处。
“刀把子,俗话说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那张墨才多大,也就二十出头而已,还不是把咱们打的落花流水,其实这事我也吃不准,咱们先套套他们的实力再说,实在不行,给他们一点钱,哄他们走就算了。”
白纸扇心里犯起了嘀咕。
“行吧,先看看再说。”
沿河八坊刀把子张天胜瞬间变脸,又恢复到之前嘻嘻哈哈的样子,坐回虎皮交椅上,准备套这两个突然冒出的什么长安第一大侠,而白纸扇走到长安第一大侠刘文的旁边好生伺候着。
“敢问长安第一大侠刘文少年师从何人?”
沿河八坊刀把子张天胜小心翼翼地询问起来。
长安第一大侠刘文放下茶杯,低着头冷漠道:“不可说。”
“敢问长安第一大侠刘文少年杀过多少人?”
沿河八坊刀把子张天胜又笑着询问起来。
“不可说。”
长安第一大侠刘文冷漠回完,继续低头喝茶。
“那长安第一大侠刘文少侠您之前可有傲人的战绩?”
沿河八坊刀把子张天胜按捺住火爆脾气又询问起来。
长安第一大侠刘文这才抬头蔑视地看了一眼沿河八坊刀把子张天胜,有些愠怒的端起茶杯狠狠地往木案上一掷。
“不可说!”
“怎么你们什么都不可说?你们到底……”
沿河八坊刀把子张天胜真的着急了,正带着生气的口吻说着,长安第一大侠刘文背后的剑奴可不愿意。
“放肆!怎么跟我们少年说话呢?若是在长安,似你这般说话的人,早就被隔了舌头,哼!”
长安第一大侠刘文的剑奴骂了一句沿河八坊刀把子张天胜以后,歪头看向别处。
“你……”
沿河八坊刀把子张天胜还真是没有见过这种人,一问三不知,还自鸣得意,自命不凡,吹嘘什么在长安,这里可是定陶,在他的地盘,这两个所谓的大侠胆子也太大了吧。
“刘文少侠你先等等。”
中间难以做人的白纸扇先稳住了一言不发的长安第一大刘文后,赶紧走到了准备破口大骂的沿河八坊刀把子张天胜旁边。
“刀把子,您怎么急了?”
白纸扇用身体挡住了长安第一大侠刘文和沿河八坊刀把子张天胜的视线,站在中间调和。
“你看看!这都是什么人!你也不怕被骗了,一问三不知,问啥啥不说,白纸扇啊白纸扇,我看你是病急乱投医,找的什么江湖骗子,也就是咱们现在处在用人之际,要是换做以前,我非不打死这两个不知礼数的东西,敢跟老子这么说话,反了他们了。”
沿河八坊刀把子张天胜吹胡子瞪眼地小声骂道。
“哎哟,刀把子您可小点声吧,您也是知道咱们现在正是用人之际,而且不好得罪人,您就忍忍吧,今日不同往日,现在是咱们求他们办事,算了算了。”
白纸扇苦苦劝道。
“你让我怎么忍?跟谁学艺不说,什么身份不说,之前的战绩也不说,他娘的,这一战关乎老子的身家性命,岂能儿戏,你让我怎么忍你说?你自己说。”
沿河八坊刀把子张天胜喘着粗气说道。
“刀把子您想想,张墨这个人狂不狂?”
白纸扇试问道。
“他娘的,这个畜生竟然哎在我的地盘当着我手下的面调戏你们的嫂子,还大喇喇地从老子面前打招呼走过去,你说他狂不狂?”
沿河八坊刀把子张天胜一想到此事,气就不打一处来,愤恨地拍了一下自己的大腿。
“刀把子,您再说张墨这个人有没有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