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个恶霸势力极大,官府也不敢轻易招惹他们,他们做下的恶事啊正是多不胜数……”
白纸扇把有的没的全部编排了一遍,什么欺男霸女、欺行霸市、欺压良民,杀人放火,只要是令人气愤的事情,脸不红心不跳地说了一遍,更是再说的时候突出自己的可怜,如何如何被欺负,如何如何被欺辱,声泪俱下,搞得一旁的沿河八坊刀把子张天胜都听懵了。
“白纸扇,没想到你撒起谎来,倒是一个好手啊。”
沿河八坊刀把子张天胜暗暗偷笑道。
“真真是气死我也!”
长安第一大侠刘文的剑奴气的是难以容忍,当即爆喝一声,而后气的嘴歪眼斜的他往前一步,走到长安第一大侠刘文的旁边喊道:“少爷,咱们一路从长安而来,还没有听到遇到过这种恶人恶事,少爷,这件事你一定要管啊!”
“还用你说。”
长安第一大侠刘文愤而起身,指着白纸扇和沿河八坊刀把子张天胜怒道:“那三个恶贼姓甚名谁?”
沿河八坊刀把子张天胜心中一喜,赶紧拉着脸回道:“为首的恶贼名叫张墨,其次一个叫度香万,最后一人诨号瘌痢头,名叫九毛。”
“这三个恶贼所在何处?”
长安第一大侠刘文剑眉倒立向沿河八坊刀把子张天胜和白纸扇所要那恶贼的去向。
“他们正在定陶河口镇。”
白纸扇利索地回道。
“好,你们准备为他们三个收尸吧,我这就去取了他们几人的性命。”
长安第一大侠刘文说着就要冲出去去河口镇打听出来那三个恶贼张墨、度香万、瘌痢头九毛的位置,然后愤而杀之。
“少侠不可!少侠不可!”
沿河八坊刀把子张天胜和白纸扇赶紧走下来拦住他们的去路,极力阻止。
“怎么?你们怕了?我可不怕!给我让开!”
长安第一大侠刘文气愤道,说什么今天也要取了那三个恶贼的性命。
“非也!非也!刘文少侠,你听我们说完再去不迟啊。”
白纸扇苦苦哀求道。
“有话赶紧说,不要妨碍本大侠惩奸除恶、除暴安良!”
长安第一大侠刘文倔强道。
“刘文大侠,是这样,虽说那三个恶贼恶贯满盈、罪恶滔天,可是他们的手下都是无辜的,我们害怕刘文少侠您伤害无辜,故此,我们想按照道上的规矩约他们三人跟刘文少侠你比武,这样的话,少侠你既可以除暴安良、警恶惩奸,又不会伤害无辜,你看如何?”
白纸扇哄骗道。
“好,这样也算是公平公开,免得说我长安第一大侠仗势欺人。
什么时候约定?”
长安第一大侠刘文急道。
“刘文少侠您别急,我们这就派人去通知那三个恶贼,估计也就这一两天,不如刘文少侠您先住在我们这里,等他们同意,我们就带着您立刻去跟那三个恶贼比试,您看如何?”
白纸扇两个眼睛一转,谎话连篇。
“可以是可以,不过本少侠可等不了那么许久,你们赶紧派人去办理此事,住就不住你们这里了,我们住在定陶的春来客栈,如果他们同意了,就第一时间来通知本少侠,最多两日,如果两日之内,他们不同意,那就别怪本少爷剑下无情了!告辞!”
长安第一大侠刘文霸气地说完,就带着剑奴往河岸码头堂口走。
“好,刘文少侠,您就听信吧。”
沿河八坊刀把子张天胜和白纸扇恭送长安第一大侠刘文和他的家奴走出河岸码头,看着那两个来也匆匆去也匆匆风风火火的长安游侠,沿河八坊刀把子张天胜心中激动无比。
“你们几个,盯住他们两个,有什么风吹草动,第一时间来通知老子。”
沿河八坊刀把子张天胜对着旁边两个手下命令道。
“诺。”
待长安第一大侠刘文和他的剑奴消失后,沿河八坊刀把子张天胜自觉稳操胜券,这一次一定能扳回一局。
“刀把子,咱们这就派人去通知张墨那厮吧。”
白纸扇请求道。
“好。”
沿河八坊刀把子张天胜摇头晃脑霸气地看向了瞎眼少年张墨、黑脸汉子度香万、瘌痢头九毛就所在的方向,嘴里得意道:“哼!这回老子有了长安第一大侠刘文少侠的帮助,看你们三个畜生能嚣张到何时!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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