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上啊,这你也必须答应我。”
黑脸汉子度香万一想到明晚的公开决斗,就热血沸腾、摩拳擦掌跃跃欲试。
“好,明天晚上必能见分晓,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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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夜晚,风情微凉,树上的蝉鸣不止,田里的蛙叫不停,河水平静而过,一切都显得那么轻松自然。
唯独距离沿河八坊刀把子张天胜所在的河岸码头堂口附近,杀气腾腾,剑拔弩张,两伙人持刀对峙,等着各自的老大前来说话。
“沿河八坊刀把子张天胜张爷到。”
在一群人的簇拥下,沿河八坊刀把子张天胜带着白纸扇还有头戴斗笠的长安第一大侠刘文以及他的剑奴走到了最前面,场地中间。
“你们老大张墨呢?是不是怕的不敢来啊?”
沿河八坊刀把子张天胜仗着自己招募到了长安第一大侠刘文,有恃无恐,看着曾经的手下,竟然成了瞎眼少年张墨的手下,拿着刀蔑视地看着他,他下定主意,今天一定要赢了瞎眼少年张墨、黑脸汉子度香万,扬眉吐气一回,夺回自己曾经失去的东西。
“你急什么?我们老大张墨张爷正在来的路上,休要呱噪。”
沿河八坊刀把子张天胜曾经的一个手下不屑道。
“你……”
沿河八坊刀把子张天胜心想自己收拾不了瞎眼少年张墨和黑脸汉子度香万,难道还收拾不了你吗?正要发作,被一旁的白纸扇给拦住了。
“刀把子,别忘了今天我们是来干的,稍安勿躁,休要跟这些势力小人墙头草计较,跌份。”
白纸扇一劝,沿河八坊刀把子张天胜收住了火爆脾气,冷哼一声。
“哼!”
过了半刻钟左右,在所有人的注视下,瘌痢头九毛赶着一辆车缓缓行了,他的手下们纷纷让开道路,让那辆马车行驶到了场地中间。
“小的们,让开。”
瘌痢头九毛骄傲得意地驱赶着马车。
“有。”
手下们赶紧让开路来,等着他们的老大张墨从马车里走出。
“终于来了。”
白纸扇握紧拳头紧张地看着马车里的人。
“刘文少侠,等会从马车里下来的一个瞎眼少年就是本地恶霸张墨,你一定要看清楚了。”
沿河八坊刀把子张天胜指着那辆进入场中的马车给带着斗笠一言不发的长安第一大侠刘文指着。
“你不用指,等会替他收拾就好。”
狂傲的长安第一大侠刘文依旧低着头冷峻非常。
“嗯。”
沿河八坊刀把子张天胜自认为今天必定能赢,所以十分镇定。
良久,瘌痢头九毛停住马车,掀起门帘,率先从马车上走下来的是一个黑脸大汉,正是大盗度香万。
“张墨先生,这一场就先让我来吧。”
黑脸汉子度香万拱手自负请求道。
“也好,实在不行,你就多打几场,记住一句话,那就是手下留情,千万不能下死手。”
坐在车里的瞎眼少年张墨根本不屑于下马车,放眼整个砀郡,谁会是黑脸汉子度香万的对手呢,所以只需要黑脸汉子度香万一个人出手就好,自己也省去了一些气力。
“诺。”
黑脸汉子度香万得到了命令,大摇大摆地走到了场地中央,两手叉腰,十分得意,先是扫了一眼沿河八坊刀把子张天胜和白纸扇,又注意到了沿河八坊刀把子张天胜和白纸扇旁边打扮像极了侠客的长安第一豪侠刘文和他的剑奴。
“哈哈哈哈!某当是什么高手,原来你请来了这么两个矬鸟,真是晦气。”
黑脸汉子度香万不屑歪头看向别处道。
“度香万你个偷鸡某狗之辈,竟然敢在长安第一大侠刘文少年面前大言不惭、胡说八道,行,你嘴贱不要紧,可得罪了长安第一大侠刘文少侠,老子看你今天怎么死?”
沿河八坊刀把子张天胜歪嘴得意道,一副稳操胜券的样子,根本不把曾经打伤他的黑脸汉子度香万放在眼里。
“哈哈哈哈!笑话!当真是天大的笑话!就那个两个又瘦又小的矬鸟?你可真是太小看我度某人了,某不管别的,你现在可敢当着你的手下们承认约定输赢的事情吗?”
黑脸汉子度香万自认为能轻松解决了沿河八坊刀把子张天胜嘴里所谓的长安第一大侠刘文,但是担心沿河八坊刀把子张天胜是个言而无信的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