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子度香万。
“爹娘生的呗,哈哈哈哈!”
“度二,我让你打伤沿河八坊刀把子张天胜,你没把他弄死吧?别今晚就死了。”
瞎眼少年张墨这会得闲,担忧地问道。
“某你还不知道?这点准头要是没有,还怎么跟您混啊。”
黑脸汉子度香万自信道。
“行,他要是今晚死了,看我怎么收拾你。”
“张墨,今晚我和小花萝睡哪?”
舞阳公主刘文姬贴在瞎眼少年张墨身边忐忑地询问道。
“自然是我和度大哥睡得地方咯。”
瞎眼少年张墨随性回道。
“啊?度大哥也在啊,你说我一个女孩子,怎么能跟这么多男的一起睡呢。”
舞阳公主刘文姬有些失望。
“哈哈哈哈!你还是女孩子?你不是一向把自己大哥男人嘛?真是的。”
瞎眼少年张墨取笑完舞阳公主刘文姬,就向前跑去。
“张墨,你给我站住!你说谁是男人!你给我站住!”
舞阳公主刘文姬在后面追打,瞎眼少年张墨在前面狂奔,小花萝和黑脸汉子度香万则并排走着,说着有的没的,瘌痢头九毛走在最后面,看着热闹的一切。
“对了,我的小兄弟霍去病现在怎么样?”
瞎眼少年张墨跑出十几米后,被舞阳公主刘文姬抓住,打闹一阵后,询问起许久没见的嫖姚校尉霍去病的情况。
“哎呀,他跟着他舅舅卫青大将军打仗去了。”
“哦哦哦,对对对,你给我说过,话说我都很久见他了,很是想他,等办完这件事,回到长安以后,一定要跟霍去病多喝几杯,哈哈哈哈!”
瞎眼少年张墨憧憬道。
“那你就不想我?你个没良心的。”
舞阳公主刘文姬吃醋道。
“哈哈哈哈!想你?想你不是没事找事吗?我有病啊!”
瞎眼少年张墨逗弄完舞阳公主刘文姬后,又向前方跑去。
“张墨!我看你是不想活了!看我怎么能饶了你!哼!你给我站住!”
舞阳公主刘文姬脸色一红,又开始追打装傻充愣的瞎眼少年张墨了。
月下,一少年在前狂奔,一少女在后追赶,十分欢快,月下影成双,林间情意出,自是快活时,心有不甘意。
“卿晨璟靓,你到底在何处啊?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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沿河八坊刀把子张天胜被兄弟们抬回了河岸码头堂口,同时找来了几个专门治外伤的郎中,给沿河八坊刀把子张天胜一通治疗后,已经到了夜里丑时。
“郎中!郎中!我们刀把子怎么样了?不会死吧?”
白纸扇叫住给沿河八坊刀把子张天胜治好伤的郎中,询问沿河八坊刀把子张天胜的情况。
“自然没事,万幸那一刀插在了左肩,刀口被骨头给挡住了,要不然啊,再往下一点,神仙难救,现在呢,没有性命之虞,我们也给他上药了,我们根据他的情况配了几味药,到时会你们派人来取,对了,现在你们刀把子要好好休息,好好静养,不得好久,一个月之后我们再来看他,能不打扰就被打扰了,告辞了。”
郎中说完之后,白纸扇心安不少,赶紧命令手下送钱送人取药。
“白纸扇,白纸扇。”
正当白纸扇站在虎皮交椅上面沉似水十分虚弱一动不动的沿河八坊刀把子张天胜的时候,一个喽啰跑了进来,直呼白纸扇。
“叫什么叫?没见咱们刀把子刚睡着。”
白纸扇瞪了一眼那个毛毛躁躁地喽啰后,转过身,等着那个喽啰汇报情况。
“到底什么事?毛毛躁躁的,一点规矩都不懂。”
“白纸扇,堂口外面有人找你。”
那个喽啰神神秘秘地小声说道。
“谁?谁找我?”
白纸扇第一时间想到的就是瞎眼少年张墨带着手下来强攻张天胜手下最后一个码头堂口了,不免有些慌张。
“白纸扇,看那人坐的轿子,好像是……好像是……”
那个喽啰要说的时候,附耳在白纸扇耳边道:“好像是定陶盐枭……”
“你确定?”
白纸扇捋着山羊胡子疑惑地看向了那个喽啰:定陶盐枭这个时候来找我干嘛?就算是要找,也应该找刀把子张天胜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