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定陶盐枭白子虚和那妇人坐在画舫之上,欣赏美景品茶喝酒,而那妇人的眼睛一直都没有离开过骑在雪照玉麒麟之上跟老百姓打招呼的郅正,满含恨意。
待二人喝了一壶茶之后,那妇人准备告辞。
“既然郅正一已经来了,我觉得你今晚就可以摆放一下郅正那厮,试试他的成色,顺便拿着郅正的画像确认一下他究竟是不是郅正。”
那妇人起身准备离开前交代一声。
“放心,今晚我就去会会名动天下的郅正郅大人。”
定陶盐枭白子虚会心一笑。
“至于怎么试探他是不是真的郅正,不用我教你吧?”
那妇人站在画舫二层楼梯口,下去之前又多了一嘴。
“自然不用。”
“那我就先走了。”
“告辞!”
-----------------------
夜幕至,瞎眼少年张墨一直跟舞阳公主刘文姬打打闹闹,十分开心,同时询问了是何人假扮的郅正,瞎眼少年张墨自然是不敢说实话,他知道舞阳公主刘文姬喜欢自己,总不能说让自己老娘给他买的小妾假扮自己吧,刁蛮任性的舞阳公主刘文姬只要听到,必然打破了醋坛子,坏了瞎眼少年张墨的好事。
而后瞎眼少年张墨试探起舞阳公主刘文姬到底什么时候离开定陶,舞阳公主刘文姬心中一酸,好不容易在半年之后再次见到郅正,怎么舍得离开瞎眼少年张墨呢,故此装傻充愣,顾左右而言其他,牛头不对马嘴地转移话题。
瞎眼少年张墨自然也看的出来舞阳公主刘文姬是不愿意轻易地离开自己,所以想办法一定要让舞阳公主刘文姬早点离开定陶,这样他就可以放手做事了。
定陶官衙内。
假扮郅正的王英奇跟定陶的管理们吃了接缝宴,又跟众官吏寒暄了很久,这才刚回到厢房,终于得闲。
“来人。”
假扮郅正的王英奇自打进入定陶官衙后,就心神不宁,这才刚进去没多久,就走出来对着门口两边站岗的兵卒命令。
“郅大人,什么事?”
那个兵卒询拱手询问。
“听闻前任定陶县令东方轨上吊自杀而死,他之前住的房间现在可有别人居住?”
假扮郅正的王英奇厉声询问。
“启禀郅大人,自前任定陶县令东方大人上吊自杀后,由于朝廷没有派来信任的县令,所以前任县令东方大人所在的房间至今没有人住,也没有人打动,都是之前的摆设。”
那个兵卒如实回道。
“好,定陶前任县令东方轨自杀的消息我也有所耳闻,本官想想去他的房间看看,你现在带我去!”
假扮郅正的王英奇不容反驳地命令一声,说着就要往前走,可是那个兵卒却原地一动不动。
“郅大人,夜已经深了,您该休息了,何必到处乱跑,去那个晦气的地方做什么?”
那个兵卒胆子极大,看样子一定是受目前定陶最大的官功曹史劳诺德的交代,监视他的一举一动。
“嗯?难道本官干什么还要告诉你?反了你了!”
假扮郅正的王英奇一路而来,见识了不少官吏,见的多了,也就渐渐有了一种所谓的官威,故此,眉头一皱,剑眉一竖,那个兵卒瞬间害怕了。
“郅大人,小人不敢,既然郅大人不愿意休息,那小人就带郅大人去。”
那个兵卒给另一个兵卒一个眼色后,带着假扮郅正的王英奇绕过几个房间,带她来到了前任县令东方轨上吊自杀的房子。
咔!
假扮郅正的王英奇随手推开了那个房间,随之而来的就是一阵发霉的味道和尘土扑面而来。
“咳咳咳!”
假扮郅正的王英奇瞬间咳嗽了几声。
“郅大人,东方轨大人所住的房间由于长期没有人住,也就没人打扫,里面全是灰尘,要不然就不进去看了?”
那个兵卒极力的劝阻着假扮郅正的王英奇。
“行了,给本官点一盏灯,你就门口站着就好。”
假扮郅正的王新奇瞪了那个多事多嘴多舌的兵卒一眼。
“诺。”
待那个兵卒找来一盏灯,交给假扮郅正的王英奇后,站在门口站岗。
灯火一进屋,就看到这个房间房梁上、书柜上、桌子上结满了蜘蛛网,木榻上的被子发出一股浓烈的霉味,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