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而已,哈哈哈哈!”
假装郅正的王英奇玩味地看了一眼定陶盐枭白子虚后,继续低头喝茶,不停叹气发笑。
“鄙人可笑?鄙人可笑?”
定陶盐枭白子虚皱着眉头十分不理解假装郅正的王英奇的话,其实他这些话不仅是对假装郅正的王英奇说的,更是对自己说的,开始质疑起自己的话了。
“郅大人,鄙人哪里可笑了?”
定陶盐枭白子虚想了半天,想不出个所以然来,于是对着耻笑不止假装郅正的王英奇质问,一解心中磊石。
“哈哈哈哈!你问这个问题就更可笑了,白子虚,枉你痴长本官这么多岁,竟然问出如此可笑荒唐滑稽的话来。
你竟然敢怀疑本官的身份?说出这般非人的话后,还不自知,你说你可不可笑?嗯?”
假装郅正的王英奇学着郅正往日嘲讽别人的口吻、态度使劲地嘲讽着定陶盐枭白子虚。
“郅大人,我当是什么呢,原来是这个原因啊。”
定陶盐枭白子虚是脸也不红心也不跳,继续道:“郅大人,如果在下真的如你所说的可笑,那就让在下见识一下郅大人随身携带的神兵胜邪,若是真的,在下真是可笑之人,自然也就不敢在郅大人面前献丑卖乖了,还望郅大人成全,若是拿不出,哼!那就不是在下可笑,可是郅大人您可笑了,您虽然带着十九个亲兵前来,可并不能证明你的身份,万一你是半路劫道的强人,在深山老林打劫杀死了郅正郅大人,而后冒名顶替也不是没有可能啊。”
“哈哈哈哈!你这厮说话越来越可笑了,还真就抓着本官的身份不放了。”
假装郅正的王英奇喝完一杯茶,顿了一顿,两个眼睛狡猾地看着一脸自信的定陶盐枭白子虚,心里有了一个说坏不坏说好不好的主意:既然你非要往自己挖的坑里跳,那就怪不得我了。
“你要看本官随身的家传宝物神兵胜邪也不是不可以,但你须答应本官一个条件,若是你不答应,本官自然不从,你爱怎么怀疑怎么怀疑,动用你的势力喜欢告到哪里都行,就算是告到了天子那里,你也随意,反正本官绝对不会给你看家传宝物神兵胜邪的。”
假装郅正的王英奇也不示弱,坚决地说着自己的想法。
“哦?郅大人既然都这么说了,那就请说你的条件吧,只要是我白子虚能办到的,一尽心竭力满足郅大人的要求,只要郅大人愿意将家传宝物神兵胜邪给在下看上一看就可。”
定陶盐枭白子虚心想反正不管你说什么,糊弄一下就好,你还当真啊。
“听闻白子虚你家财万贯,祖辈五代人在定陶经营盐田,富可敌国,本官呢,一向是爱民如子,既然你这么有钱,又这么想看本官的家传宝物神兵胜邪,好,这样,你拿出一万黄金以本官的名义捐赠给三川郡去年黄河受灾的百姓,你看如何?”
假装郅正的王英奇淡淡一笑,反正这种打秋风的机会又不多,谁让定陶盐枭白子虚非要给她设置难题,自己也可以给定陶盐枭白子虚设置难题,这都是相互的,既然非要过招,那就水业别占谁便宜。
“这……”
定陶盐枭白子虚肉疼的眼角不自觉的抽搐一下,他虽然家财万贯、富可敌国,家中的财产够子孙族人什么都不干能活几百年还富余,但他是个极其吝啬的人,有些人往往认为那些有钱人十分豪气,一掷千金,错矣,有底蕴的世家大族才不会如此,他们都是把钱把资源用在刀刃上,想着把来之不易的财富一代一代的传下去,这样家族代代都能出人杰,守住家业,甚至创造更大的家业,反而是那些突然暴发没有底蕴没有文化的人才会一掷千金,只想着眼前潇洒,从不为后世人考虑,身为白家族长的白子虚一听要这么多钱,一下子就不愿意了,急的半天也说不出话来。
“哎哟,我的白大老爷,亏你还是大门大户的盐枭呢,咱们大汉在天子颁布盐铁官营之前,谁家不是吃你家的盐长大的,就区区一万两黄金您还在这犹豫呢?
之前本官见过吝啬之人,可是没想到像您这样守着金山银山的铁公鸡,一毛不拔啊,那一万两黄金对于您老说,那简直就是大海里的一粒沙子,瞧您紧张的。
你刚才还答应本官什么条件都能办法,怎么现在哑巴了?
行了,本官也知道你的什么态度了,之前本官一直隐忍你这个下九流的商贾在本官面前卖乖弄丑、信口雌黄,那是本官不屑跟你计较,现在你知道你是个什么东西了吧?行了,退下吧,以后就不要再来烦扰本官了,本官这就休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