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时一愣,假装郅正的王英奇不知道那个白纸扇的来历,只当是寻常地痞而已,殊不知那个白纸扇聪明的过分,读过的书自然比她多的多了,鬼心眼也不少,如果不是沿河八坊刀把子张天胜不听他的话,估计现在郅正和乌骓子雄都不能顺利打败沿河八坊刀把子张天胜呢,这个细节,白纸扇默默记在心里,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因为在这一瞬间,他也明白了眼前的郅正根本就没有把他放在眼里。
“郅大人,卑职感觉到了,一只好大的苍蝇啊。”
那个未央卫尉卫士虽然不知道假装郅正的王英奇到底是何用意,不过很清楚地知道了假装郅正的王英奇给他写的字,既然这个字非要搞得神神秘秘,那么一定是事关重要,不敢儿戏,坚定地看向了假装郅正的王英奇。
假装郅正的王英奇完全没有把白纸扇当厉害的角色,所以当着白纸扇的面默默地对着那个未央卫尉卫士点了点头。
事情又要从假装郅正的王英奇开始故意生气开始说起,那个时候她故意生气,假装被功曹史劳诺德和白纸扇激怒,表现出异于平常的表现,又是训斥功曹史劳诺德和白纸扇,又是愤而怒拍木案,引起所有人的主意,而后又命令他们低头不许再看,认真办好手头的公务,再就是故意搬动椅子,制造的声音极大,之所以做了这么多一连串的事情,就是为了让身旁的未央卫尉卫士早点注意到自己。
从而让他们认真听到她和功曹史劳诺德的对话,而对话之中,涉及本地恶霸张墨、大盗度香万的,他们也知道是怎么回事,只不过郅正临走前都让他们听假扮郅正的王英奇的话,不过他们之前在听假装郅正的王英奇和功曹史劳诺德对话,只知道面前的事情肯定是涉及到了郅正和乌骓子雄,至于具体怎么做,他们还蒙昧不知,再一看假装郅正的王英奇那奇奇怪怪、神神秘秘的举动,他们应该能猜到了是假装郅正的王英奇是有了主意,也明白了假装郅正的王英奇之前那种奇怪的一系列举动。
“对了,本官还有一个事要跟你交代,听本官说完你再走不迟。”
假装郅正的王英奇再度躺回椅子上,严肃地看着那个未央卫尉卫士。
“请郅大人明示。”
那个未央卫尉卫士在回话的时候,满含深意的看着假装郅正的王英奇等待命令。
“对了,刚才本官和功曹史劳诺德所说的事情你听到了没有?”
假装郅正的王英奇眯着眼睛盯着那个未央卫尉卫士的眼睛询问。
“……”
那个未央卫尉卫士想了一想,如实回道:“自然是听到了,卑职耳朵好的很呢。”
“那你听到了就好,人家功曹史劳诺德之所以求本官处理县中公务,无非就是让本官亲自去抓陈留越狱犯张墨、大盗度香万二人,而且昨晚定陶盐枭白子虚亲自来找本官,说让本官在没有带人的情况下,千万不要去定陶河口镇大通赌坊附近,免得被那里的恶霸地头蛇张墨、大盗度香万给袭击了。
如果定陶盐枭白子虚答应了本官的要求,也就是那一万两黄金,那本官就要处理张墨、大盗度香万这两个贼子,所以你不能往那边跑,买完本官要吃的东西,就速速回来,你听到了吗?
记住一点,千万不要去定陶河口镇,一来为了防止走漏风声,二来咱们也避嫌不是。
本官最后说一遍,千万不要去,本官虽然是御史中丞,代天子巡狩天下,可这定陶是人家白子虚的地盘,到处都是人家的眼睛,你啊不要乱说话,不要走错路,买完东西就赶紧回来,记住了吗?”
假装郅正的王英奇再说的时候尤其是涉及定陶河口镇、大通赌坊、张墨、大盗度香万的时候,不仅说话的语气加重,更是眼神暗藏一丝担忧和期待,这一番正话反说几乎等于明示,想来以这个未央卫尉卫士的脑子,应该能听得懂吧。
“卑职明白了,卑职不能去定陶河口镇,因为这里面涉及到了官府钦犯,所以卑职一定会避嫌,买完大人要吃的东西,速去速回。”
背对着白纸扇的未央卫尉卫士对着假装郅正的王英奇郑重地说完后,悄悄点了一下脑袋,示意自己已经完全清楚假装郅正的王英奇到底是打的什么算盘了。
“行了,你既然知道了,那你就去吧,本官这心头……不是,口腹之患就靠你解决了。”
假装郅正的王英奇满怀期待地看了那个未央卫尉卫士一眼后,忐忑地闭上了眼睛,继续闭闭目养神。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郅大人此举好生奇怪啊。”
在一旁看破不说破的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