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懂个屁!”
瘌痢头九毛回头骂了一声那个手下后,拖着长刀带着手下们破门而入,冲杀进去,誓要找到沿河八坊刀把子张天胜。
“嗯?”
率先冲杀进去的瘌痢头九毛就看到空荡荡的大堂内,除了翻倒的象征沿河八坊刀把子张天胜曾经权利和荣耀的虎皮交椅外,就是跪垫和几根木头柱子,再无其他。
“奇怪!”
瘌痢头九毛和冲杀进来的手下们同时一愣,四处张望,寻找沿河八坊刀把子张天胜的踪迹,可是连沿河八坊刀把子张天胜的毛都没看到。
“搜!”
瘌痢头九毛站在原地疑惑地命令一声后,盯着四周门窗看了一眼,都是紧闭没有丝毫打开或者打开过的痕迹,那就说明沿河八坊刀把子张天胜没有从这里逃走,可是偌大的大堂内却不见他的人影,那他能逃到或者藏到哪里去呢。
瘌痢头九毛的手下们得到命令后在偌大的大堂内四处寻找,可是找了很久,都没有找到,最后搜找沿河八坊刀把子张天胜的手下们逐渐汇聚到了歪倒的虎皮交椅旁边,盯着那个虎皮交椅发愣。
“我就不信沿河八坊刀把子张天胜长了一双翅膀,能凭空从这里飞出去!”
瘌痢头九毛痛骂地时候也注意到了自己的手下们从一张撒开的网一样逐渐汇聚到了一起,站在虎皮交椅旁边摸着脑袋下巴疑惑地看着。
“怎么了?”
瘌痢头九毛自然是一样看出了问题,而后冲到了虎皮交椅之旁,众手下让出位置,瘌痢头九毛这才看的清楚,歪倒的虎皮交椅上的虎皮因为椅子歪倒的原因,也跟着倒在了地上,胡乱散落,可是奇怪的就是铺在地上的虎皮整个一块本该是整整齐齐地铺在地上,但是其中一块居然往下凹,呈往下坠的样子。
“难道说……”
瘌痢头九毛用带血的长刀刀尖挑起虎皮一看,周遭人纷纷一惊,原来在虎皮之下居然有一个仅容一人进入的洞穴入口。
“九毛大哥,这……”
周遭手下傻了眼,怪不得怎么寻找沿河八坊刀把子张天胜都找不到,连个鬼影都看不到,原来这厮早就从这个秘密的通道入口逃走了。
“张天胜啊!张天胜!老子果然了解你,你果然早就为自己选好后路,要不然这就不是你了,因为怕死让你狡猾的跟狐狸一样,行,有你的!这就是你体面的自杀!哼!”
瘌痢头九毛气愤地把那块虎皮瞬间砍成数块,以泄心头之活。
“老子今天看看你能逃到哪里!”
瘌痢头九毛说着就要只身钻入那个仅容一人通过的秘密通道的入口。
“九毛大哥,里面情况不明,实在危险,万一有什么暗器呢?还是让兄弟们先下吧!”
瘌痢头九毛的手下执拗道。
“哼!你以为见过一次张墨大哥设计的机关,就认为哪里都有机关?就张天胜那个矬鸟?哼!你们太高看他了。
再说了,他在这种情况下都替咱们进去了,想来没什么危险,老子就怕今天放跑了沿河八坊刀把子张天胜,没脸给张墨大哥和度大哥交代。”
瘌痢头九毛有些失落道,就害怕真就在这么多人围捕的情况下,放炮了沿河八坊刀把子张天胜,之前还是他口口声声说要亲手杀了沿河八坊刀把子张天胜,为此还跟瞎眼少年张墨置气,到头来结果是因为自己的大意放炮了沿河八坊刀把子张天胜,那他可就真的没脸见瞎眼少年张墨和黑脸汉子度香万了。
“九毛大哥,还是让兄弟们先下吧!”
瘌痢头九毛的手下们依旧不肯让瘌痢头九毛第一个下去,所以纷纷死死地抓住了瘌痢头九毛。
“反了你们了,事情紧急,要是放跑了沿河八坊刀把子张天胜,老子活剐了你们!松开!”
瘌痢头九毛怒喝一声,挣脱开手下们抓住他的善意之手,看了一眼黑洞洞伸手不见五指的密道入口,毫不犹豫地跳了下去,而后就跟下饺子一样,瘌痢头九毛的一众手下也跟着跳了出去。
在黑暗中摸索了,潮湿阴暗的密道,布满了蜘蛛网,里面一股发霉和霉烂的味道,充斥其中,一路上不知道摸到了多少蜘蛛网,见到了多少老鼠,掩住鼻息艰难爬行,经过半顿饭的功夫,瘌痢头九毛以及他的手下们终于怕了出来。
忽然,眼前一道强光,瘌痢头九毛以及手下们的眼睛刚熟悉了黑暗,又要熟悉有光的地方,被强光一照射,迅速挡住了眼睛,而后在柔和的月色下,慢慢睁开眼睛,熟悉了外面的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