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者也不生气,看着棒槌笑,淡然道:“还有呢?”
“还有?………………”棒槌想了一下,怒道:“还有你老小子偷我的钱,我就纳闷了,我每次藏到你不知道的地方,你每次都能发现,你是属狐狸的么?”棒槌白了一眼老者。
“哈哈哈哈!老子是老狐狸,懂么?你这个小家雀儿太嫩了,再说了,老子什么时候偷你钱了,你可不要血口喷人啊!”老者脸一红,索性将头一歪,不敢和棒槌对视。
“行了,老东西,你偷我钱又不是一次两次了,自打我有记忆以来,但凡我手里超过一钱银子,第二天就剩下几个铜板,我他娘的都习以为常了!”棒槌指着老者的鼻子骂道。
“切,胡说八道!”老者也不否认,反正他脸皮厚,他怕谁。
“你找我来肯定没好事,说吧又憋着啥坏水呢?”棒槌道。
“你看你说的什么话,师父是那种人么?快去给师父打酒,酒葫芦里的酒啊师父已然是喝完了,你再去打上一葫芦!”老者央求道。
“得!还说没坏水,这就开始往外倒了,你说你个老东西坏不坏,这一个月来,让我打酒,又不给我钱,每次都是赊账,人家醉仙居的老掌柜看见小爷我就烦,我说你能不能自己去把酒钱给还了,要不然这一次小爷我不去,你老不要脸,可小爷我也是个体面人,怕是赊不来酒钱咯!”棒槌说完往床上一躺,不在理会老者。
老者一看棒槌一副滚刀肉的样子,知道了棒槌今天是肯定不会替他打酒了,于是道:“小子,瞧你这点出息,连赊账都赊不来,还怎么当我弧大本事的弟子,今天师父再教你一招不要脸的本事,你可且学着呢!”弧大本事吹嘘道。
“哎哟,有您这句话我就放心,走,咱们走,看看是老掌柜嘴严,还是你弧大本事不要脸!走,现在就走!”棒槌不信他师父弧大本事今天能从醉仙居老掌柜那里赊来一两酒,看看他师父如何在老掌柜面前出丑。
“小子,背上酒葫芦,咱们走着!”弧大本事得意地回道自己屋子,把酒葫芦交给棒槌,自己拿着一个拂尘,一副仙风道骨仙人模样,在前引路,棒槌在其后跟随。
一老一少一前一后出了门,一路上的行人见到了弧大本事的人的尊敬地对其打招呼,虽说弧大本事是本地有名的滚刀肉,而他徒弟是本地有名的泼皮无赖,却不能离开他们二人,家里出现点灾啊难的,家里有人去世啊,什么鬼打墙啊、鬼压床啊、闹鬼啊,只要请来弧大本事过来看看,给几张符啊,做做法事,保证灾愆消弭,一家人平平安安,再无脏东西、邪祟作祟,县城不大,没有道观寺庙,只有弧大本事和棒槌两个道士。
不多时,二人进了县城,先是跟熟悉的人打上几乎招呼,或者开上几句玩笑,十几年不变,在去往醉仙居的路上,师徒二人路过了最熟悉不过的地方停了下来,正是金凤楼门口。
门口的妓女也正好是经常伺候弧大本事的玉兰,一看弧大本事赶紧热情的招呼道:“哟,今天带徒弟来玩啊,你可是想通了!”玉兰说完给棒槌抛了个媚眼。
“玉兰姐,你可是想多了,咱家的铁扣球岂是浪的虚名?今天带着小爷我去醉仙居老掌柜那里去赊账,您要不也跟上,看看我师父弧大本事到底是多大本事!”棒槌热一句冷一句的嘲讽师父弧大本事。
“玉兰妹妹啊,老道我今天未曾携带银两,改日再玩!改日再玩!”弧大本事到底是个清修的道士,虽说道门小了点,可也是一名道士,他每次金凤楼快活的时候,都是大半夜,从后门而入,从不让人看见,如今大白天的,他好坏也要注意一下影响,于是轻轻不舍的推开了玉兰,眼神却是放浪,舌头舔着嘴唇,一脸骚里骚气,浑身上下骚劲十足,完全不是平时在棒槌跟前那严师的模样。
“老家伙,你该好好休息了,我可感觉您的身子骨越来越不济了啊,您要是感觉力不从心啊,去王郎中那里抓点药,好好补补………………”玉兰说道一半停了下来,看着弧大本事的祸根处继续笑道:“好好补补你的下面!”
弧大本事脸上是红一阵绿一阵,赶紧辩解道:“玉兰妹妹,你可别胡说,老道我身子骨可强者呢,今晚就让你尝尝老道的威力!”
“哎呀,是么?那我今晚可等着您了,别的客人一概不接!”玉兰诱惑着弧大本事道。
只听得弧大本事和玉兰两个没羞没臊不要脸的东西在棒槌跟前是你一言,风情万种,我一语,是如饥似渴,一个快七十多的人喊着一个二十几的姑娘叫妹妹,一个穿着诱惑暴露的妓女喊着一身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