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陪葬,我也活不了。”
卿晨璟靓所说的话十分喊人和冷酷,但是她并不担心,因为她知道派她来的那个人也就是吓唬她,不可能真的杀了她,也就是逼迫她认真办好交代的事情。
黑衣少年项天啸听后气愤不已,整个脸都僵住了,大怒道:“就凭他?他敢?他动你一下试试!”
气氛陡变,没想到黑衣少年项天啸如此生气和气愤,卿晨璟靓心里小鹿乱撞,满脸娇羞,如正在盛开的绯红粉嫩的桃花:没想到他越来越在乎我了……
而不远处观望着一切的瞎眼少年张墨明显的看出了什么,心如刀割,没想到自己心心念念、日思夜想的心爱姑娘卿晨璟靓竟然心有所属,而且还是剑榜第一高手项天啸,瞎眼少年张墨认为黑衣少年项天啸是他目前最强劲最棘手的敌手,这让瞎眼少年张墨心里是五味杂陈,感慨万千。
可是他明白,目前定陶的事情没有结束,他绝对不可以因为儿女私情而破坏了家国大事,否则即便是得到了卿晨璟靓,他的内心也会惭愧懊悔一辈子的,故此,强忍着内心的刀割,等待着这一切的结束,不过他目前比较放心的就是卿晨璟靓是绝对不会出卖他的,这一点他完全可以不用再担心了,要不然卿晨璟靓要出卖他的话,刚才就说了,这样瞎眼少年张墨不但完不成天子刘彻交给他的任务,反而死的更快。
卿晨璟靓也赶紧劝道:“行了,不是说气话的时候,收敛一下你的臭脾气,给我一个面子好不好?不许杀张墨,毕竟这件事是他派我来的,想来你也能猜得出他派我来的目的,所以希望你……”
卿晨璟靓可怜巴巴地乞求着看向了黑衣少年项天啸,希望黑衣少年项天啸给她这个面子。
“这……”
黑衣少年项天啸犯起了为难,一面是雇佣自己的定陶盐枭白子虚,当初可是信誓旦旦、言之凿凿的答应人家的,一面是自己喜欢的死丫头卿晨璟靓的请求。
此时的他,当真陷入了两难的境地,若是为了钱,他完全不用犹豫,可以直接答应卿晨璟靓,毕竟钱财对他来说目前没多少用,可他之所以跟定陶盐枭白子虚合作,就是因为定陶盐枭白子虚手里有一件他梦寐以求想要得到的东西,要不然他怎么能忍受的了定陶盐枭白子虚对他的颐指气使呢,可眼前又是卿晨璟靓的请求,他心里那叫一个怒啊,他谁都不恨,不恨卿晨璟靓,不恨瞎眼少年张墨,唯独恨死了派卿晨璟靓来的那个老狐狸,气的是牙根痒痒。
“不好吧,你这样让我很为难,我可是答应了定陶盐枭白子虚的,一定要杀了张墨,取了他的项上人头……”
黑衣少年项天啸风轻云淡地说着,从字里行间,他到现在还没有放弃杀了瞎眼少年张墨。
“你知道他是谁吗!”
对于瞎眼少年张墨的真实身份,卿晨璟靓在清楚不过,在此之前,她担心黑衣少年项天啸杀了瞎眼少年张墨,可是见过瞎眼少年张墨的面后,她现在不担心瞎眼少年张墨了,而是担心起黑衣少年项天啸了。
因为黑衣少年项天啸一旦杀了瞎眼少年张墨,那就是杀了当今大汉天子刘彻眼前的红人,郅正能乔装易服、改头换面的来到此地,必然有什么大事,黑衣少年项天啸如果在不知道的情况下杀了瞎眼少年张墨,也就是郅正,那么黑衣少年张墨那就是跟大汉朝廷、大汉天子做对,等待黑衣少年项天啸的就是无尽的追杀,整个大汉再无他立锥之地,故此,十分担心黑衣少年项天啸因为冲动而做了追悔莫及的事情。
卿晨璟靓同时庆幸今天来的是她,要不然黑衣少年项天啸可就闯大祸了。
“怎么?听你这话茬,他不是张墨?”
黑衣少年项天啸目光冷峻地看向了一旁不苟言笑、昂首挺胸的瞎眼少年张墨一眼。
“不管他是谁,我这么告诉你,他是你绝对惹不起的人,你知道这一点就行了。”
卿晨璟靓一改在黑衣少年项天啸面前娇柔的语气和态度,严肃地盯着黑衣少年项天啸的眼睛说道。
“……”
黑衣少年项天啸没有说话,而是右手摸着下巴,用眼角余光盯着瞎眼少年张墨打量:他到底是谁?卿晨璟靓这个死丫头虽然办事不靠谱,但是这种事情上从来不胡说八道,明白是为自己好,看来这个死丫头还有不少事瞒着我呢,张墨这个人更不是看上去那么简单。
“可是我早就答应了定陶盐枭白子虚了啊,如果出尔反尔,我项天啸的面子将置于何地?名声将置于何地?我岂不是成了出尔反尔、反复无常的小人了吗?以后谁还会找我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