愧是剑榜第一高手!”
等他看到黑衣少年项天啸两手空空的时候,眼神变得复杂起来。
“张墨的首级呢?”
定陶盐枭白子虚正襟危坐,询问结果。
“没有。”
黑衣少年项天啸冷漠道。
定陶盐枭白子虚摸了摸山羊胡,随即笑了起来。
“也是,那种血呼啦的东西拿到我府上,还要让我的仆人收拾呢。”
定陶盐枭白子虚这才起身,站在黑衣少年项天啸对面,笑问道:“那张墨中了你几剑?”
“也就十几剑吧。”
黑衣少年项天啸淡定道。
“哈哈哈哈!你啊你,看你的架势是慢慢玩死他的,这十几剑可在要害处?”
定陶盐枭白子虚很是满意,对着黑衣少年项天啸慢慢点了点头。
“只有一剑在要害处。”
黑衣少年项天啸随意地回着。
“只有一剑在要害处?”
定陶盐枭白子虚歪着头摸着下巴疑惑起来。
“不过一剑够了,你可真是坏,一剑解决了不好,非要折磨他这么久,你小子啊,还有就是为了杀他,你们闹得是满城风雨,现在整个定陶谁人不知谁人不晓,据说郅正那厮都触动了,我都担心你会不会被郅正给抓住呢?
你以后办事能不能低调且办的漂亮啊?像你这样杀一个人都的闹得沸沸扬扬,以后还敢让你办事吗?下一次让你杀个人,你是不是直接在官衙门口杀啊?可真有你的,不过事情办好了就行,来坐下来陪我下一盘。”
定陶盐枭白子虚直觉的黑衣少年项天啸办事太过高调,生怕没人知道是他杀了瞎眼少年张墨一样,不过年轻人嘛,都是如此,张扬轻狂,等到了他这个岁数就知道当初是多么的年幼无知了。
“……”
黑衣少年项天啸岿然不动,定陶盐枭白子虚请了他几次都一动不动,整个人看起来也十分漠然。
“怎么了?你今天似乎跟往常不一样啊?”
定陶盐枭白子虚松开手,往后退了几步,盯着异样的黑衣少年项天啸端详,依旧没有看出猫腻,更没有往他没有杀掉瞎眼少年张墨那方面想。
“张墨虽然中了我十几剑,但是没有死。”
黑衣少年项天啸如实道。
“什么?没有死?”
黑衣少年项天啸的话无疑颠覆了他对黑衣少年项天啸和瞎眼少年张墨的认知,瞠目结舌地看着一脸镇定的黑衣少年项天啸。
“没错,不但没有死,而且没有受一点伤。”
黑衣少年项天啸淡淡一句,不带风雨。
“还没有受伤?这……这……这……”
震惊无比的定陶盐枭白子虚是又急又气,两手背负站在原地快速地来回打转转,不时还恶狠狠地盯着感觉于此事无关的黑衣少年项天啸看。
“哼!”
在原地走了七八个来回后,定陶盐枭白子虚猛地停下脚步,背对过黑衣少年项天啸,表情十分愤怒,咬着牙半天说不出话来。
“这么说张墨那厮剑法不在你之下?你不是剑榜第一高手吗?怎么?徒有虚名?名不副实,连个初出茅庐的人都打不过?”
定陶盐枭白子虚按捺住内心的火气,生气问道。
“非也,我想杀他易如反掌,不过他剑法可以,怎么也在剑榜前十,不过跟我比,差的可不是千山万水哦。”
黑衣少年项天啸自负道。
“那你被他收买了?他花钱买他的命?现在那厮统一了定陶地下生意,黑钱可挣了不少。”
定陶盐枭白子虚继续试探道。
“非也,你觉得我是爱钱的人吗?我要是想要钱,哼!比你来钱快。”
黑衣少年项天啸不屑道,只觉得定陶盐枭白子虚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看小了自己,瞬间也有些不高兴了。
“那他是跪地求饶、哭天抢地,惹人可怜,你心慈手软,下不去手?”
定陶盐枭白子虚依旧在试探,想要知道黑衣少年项天啸闹了那么大的动静为何没有杀死瞎眼少年张墨。
“亦非也,我要想杀一个人,就是他叫我祖宗,我依旧下得去手。”
黑衣少年项天啸冷酷道。
“……”
这一连串的问话搞得定陶盐枭白子虚更是火冒三丈,勃然大怒,骤然转身,等着黑衣少年项天啸质问道:“第一不是因为钱,第二不是因为他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