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张墨,可能蹂躏弱者在他们看来也是一种快乐吧。
“怎么了?”
姚谦树不解道。
“你说就这样一个人,家主居然派咱四个人来?我着实想不通啊。”
高世宝抖动着脑袋讥刺道。
“这谁知道啊,可能家主想让他死的惨一点吧,哈哈哈哈!”
姚谦树和高世宝二人一唱一和地嘲讽、讥刺、侮辱着瞎眼少年张墨,瞎眼少年张墨虽然生气,但是在这种时候必须要保持冷静,看得见的姚谦树和高世宝倒是没有什么怕的,害怕的就是藏在暗处一直不说话的墨家叛徒冷海鹏、阴阳家如子牛,所谓明枪易躲暗箭难防啊,瞎眼少年张墨又不傻,再加上给他消息的人故意在蜡丸帛书上画了两个红圈,那就说明墨家叛徒冷海鹏、阴阳家如子牛比眼前的高世宝、姚谦树更为难对付、更加棘手。
“行了,少说废话,我要看人!要不然你们留不住我!”
瞎眼少年张墨暴喝一声,大好男儿,怎能忍受他人如此冷嘲热讽。
“好!”
高世宝话音未落,黑暗之中传来一声“嗖”的声音,速度又快又响,朝的是瞎眼少年张墨方向。
啪!
还没有等瞎眼少年张墨反应过来,没想到高世宝率先动手,黑暗之中,只感觉到一道剑影,不知道打在了什么东西之上,发出了一声“叮”的声音,而后姚谦树对着身后的墙壁就是一拳,整个屋子瞬间亮了起来。
瞎眼少年张墨本来已经习惯此间在暗处看人,谁知突然明亮,眼睛难受,快速地闭上眼睛,揉了一揉往后一退,这才看清楚原来偌大的破水磨坊内分为两层,下一层是空地,到处都是发霉的破木头,木头地板上各种烂洞,估计是老鼠钻的,下面就是那条河流,而所有的光源来自于竖在破水磨坊一二层的四个柱子上的蜡烛,瞎眼少年张墨断定,这四根柱子必然被擅长机关秘术的墨家叛徒冷海鹏改造过,要不然定陶盐枭白子虚不会威胁瞎眼少年张墨来这里,估计他们四个以前在这里就杀过比较棘手的人。
豁然开朗,一片通明,偌大的泼水磨坊呈四方体,分为一二层,瞎眼少年张墨观察好一切后,再看向正前方,正好站着三个汉子站成一排,当首一人,一身明黄色长袍,剑眉星目,英气逼人,挺剑而立,看其样子,再根据蜡丸帛书上所写,那必然是高世宝了,刚才那一剑不知道他打在了何处。
其右边是一个高大威猛的汉子,粗胳膊粗腿,虎头豹眼,剑眉戟须,身形之高大,竟然就比黑脸汉子度香万矮了些许,当是时,一手持着一把百斤重的开山板斧,一手拍打在墙壁上,不用问必然是力大如牛的姚谦树无疑。
站在最左边的一个汉子一身灰色长袍,束发冠,不苟言笑,打扮像极了瞎眼少年张墨在长沙郡郴县遇到的墨家钜子大弟子乾元子的打扮,不用问,必然是墨家叛徒冷海鹏了,只是奇怪的就是他手持双剑分别抵在了高世宝和姚谦树的脖子上,一脸怒气。
蜡丸帛书上的四个人只出现了挺剑而立的高世宝、一手持斧一手拍墙的姚谦树、还有就是抓着双剑抵在高世宝、姚谦树脖子的墨家叛徒冷海鹏,唯独没有出现阴阳家如子牛,瞎眼少年张墨哪里知道刚才发生了什么,四处寻找还不现身的阴阳家如子牛,在双目寻找之下,发现他们身后的墙壁旁的一个小水车上绑着一个人,嘴巴被堵住,正是瞎眼少年张墨此番起来为救的栀子姑娘。
之间栀子姑娘眉头紧蹙,双颊涨的通红,额头冒着虚汗,整个人跟随着被破水磨坊外大水车带动的小水车转动,两个瞪大的眼睛死死地盯着瞎眼少年张墨看。
“高世宝、姚谦树,你们两个到底什么意思?”
墨家叛徒冷海鹏也不管瞎眼少年张墨在不在场,当场挺剑质问高世宝和姚谦树。
“你拿剑抵在我们的喉咙上,你又是什么意思?”
高世宝并不畏惧,不屑一笑。
“是啊?莫非你要跟我们做对?”
姚谦树把头歪向一旁,理都不理墨家叛徒冷海鹏。
“哼!”
墨家叛徒冷海鹏冷哼一声,嗔怒道:“刚才我已发出暗器,瞬息之间就能杀了张墨那厮,你们两个倒好,一个用剑替他挡住,一个打开灯火暴露咱们位置,你们两个是何居心?”
“哈哈哈哈!”
高世宝和姚谦树相视一笑,而后慢慢推开墨家叛徒冷海鹏抵在他们喉咙处的剑,而瞎眼少年张墨也才明白刚才发生了什么。
“你觉得他是个死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