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叉腰,对着高世宝吹嘘起来。
“这……”
墨家叛徒冷海鹏和高世宝正疑惑间,盯着倒地不起的瞎眼少年张墨身体打量,由于光线问题,不知道瞎眼少年张墨现在是生还是死,再看看姚谦树手中半斤重的开山板斧没有沾血,似乎……似乎认为瞎眼少年张墨没有死。
突然出手的姚谦树打破了瞎眼少年张墨和高世宝僵持的局面,此时安静无比,除了姚谦树洋洋得意地吹嘘声和栀子姑娘悲伤的啜泣声。
“咳咳!”
在众人的注目之下,倒地不起躺了许久的瞎眼少年张墨慢慢站了起来,只不过动作十分缓慢,似乎受伤不轻。
“他受我一击,居然还能活着?”
姚谦树有些不相信自己的眼睛,而高世宝和墨家叛徒冷海鸥也从刚才的打斗之中知道瞎眼少年张墨哪有这么容易被杀,要不然定陶盐枭白子虚不会派他们四个人一起来联合绞杀了。
“哇哇哇!”
看着慢慢站起拍着身上土的瞎眼少年张墨,栀子姑娘激动地快要把塞在嘴里的布吐了出来。
“果然都有点东西,是我大意了。”
瞎眼少年张墨步履蹒跚,刚才那一击,把他震在墙上着实受伤不轻,而此时的他,走到了大门口,在昏暗的灯火的照耀下,只见瞎眼少年张墨嘴角弥弥流血,但不多,估计是嘴巴撞在了墙上,而后捎带手抓回神兵幽墨,脸色也稍微变得不好,有些铁青。
明眼人都看得出来,刚才姚谦树突然偷袭得手,但没有让瞎眼少年张墨受重伤,也就是一般的摔伤而已。
“来吧!”
瞎眼少年张墨也没有那么多话,擦拭完嘴角的血,长舒一口气,恢复之前英姿,挺剑而立,对着眼前高世宝、姚谦树、墨家叛徒冷海鹏叫嚣。
“你们两个来吧,我和如子牛还是继续看热闹咯。”
墨家叛徒冷海鹏又回到东北角的柱子上靠着,微笑着盯着他们打斗,似乎一切都跟自己没有关系一样。
“杀!”
高世宝抓剑而上,姚谦树提着大斧和高世宝一起冲了上去,在一旁掠阵。
停滞的战斗继续打响,瞎眼少年张墨以一敌二,十分吃力,不仅要防着高世宝大开大合的剑,还要防着姚谦树力大势沉的开山板斧,跟高世宝交手还好,伯仲之间,可姚谦树那手中百斤重的开山板斧瞎眼少年张墨只接了两三次,虎口又酸又麻,整个手臂又痛又沉,手中神兵胜邪好几次险些脱落。
瞎眼少年张墨心中叫苦不迭,饶是如此,瞎眼少年张墨竟然和高世宝、姚谦树斗了个不高不低,不赢不输,斗着打着,竟然从下风骤然占据了上风。
本来高世宝单独和瞎眼少年张墨打斗时,还能随意而为,随意而行,出招、后撤、击打可以说是随心所欲,可是此时多了跟小山坡一样的姚谦树这个大块头,成了掣肘,每每将要得手或者刺中瞎眼少年张墨时,为了顾及姚谦树,害怕伤了他,不得不再度变招,斗的良久,竟然让瞎眼少年屡屡得手,不但刺他不中,反而反攻,只不过瞎眼少年张墨顾忌姚谦树的开山斧,只躲避姚谦树,趁机偷袭高世宝,谁都没想到力大无穷的姚谦树竟然成了累赘和障碍。
“哎!”
高世宝再刺一剑不中,气的牙根痒痒,不得已,往后一退,拉住姚谦树粗壮的胳膊气愤道:“我说你先退下可以吗?本来我能杀他,现在倒好,你在旁边恶心我,快走,让我来!”
姚谦树这才刚出手,战意刚被激发,哪里能听高世宝的话,可谓是当仁不让。
“你退下,让我开,我的大斧早已饥渴难耐,刚才差一点我就劈死他了,要不是你,哼!”
在一旁看热闹的墨家叛徒冷海鹏和阴阳家如子牛是眼明心亮,当局者迷旁观者清,见他们自己人先乱了阵脚,为了早点离开折柳,他也不得不出言相劝。
“高世宝,姚谦树啥德行你不知道吗?一旦开始想着杀人,就停不下来,高世宝,别为了面子跟这个楞种争,让他试试吧!”
“是啊,你觉得你不退出的话,他会退出吗?把机会给他吧!”
躲在柱子里的阴阳家如子牛跟他们几个一样,十分了解姚谦树这个楞种,故此也劝着相对明事理的高世宝。
“罢了,姚疯子,给你机会你别不中用。”
高世宝无奈叹了一声,看来自己失去的面子是找不回来了,瞎眼少年张墨剑法虽然不差,也面对姚谦树这个力大无穷的楞种,估计死的非常惨,而后退出了场中,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