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量使得拉住他的高世宝和墨家叛徒冷海鹏也不得不往前跟着移动。
“那加上如子牛呢?”
墨家叛徒冷海鹏见自己吓唬不了姚谦树,只能用藏在柱子里的阴阳家如子牛威胁。
“好……吧……”
姚谦树一听到阴阳家如子牛的名字,害怕地咽了一口口水,当即冷静下来,乖乖地往后退,而瞎眼少年张墨又将迎来新的一**风雨。
啪!
在稳住姚谦树后,高世宝贴在最后面的墙壁上不敢妄动,墨家叛徒冷海鹏猛地一拍柱子,整个破水磨坊再度黯淡下来,恢复到之前晦暗难明、什么都看不到的样子。
啪!
不知道墨家叛徒冷海鹏打在什么之上,只听到破水磨坊内接连发出嗖的声音,足足有一顿饭的功夫。
嗖!嗖!嗖!
在黑暗之中,几轮暗器连续发动,如春之草冒头,如夏之雨滴落,如秋之叶飘下,如冬之化霜盖,声音之轻微,只有在如此安静的地方才能听得一清二楚,而那瞎眼少年张墨也知道最要命的东西已经袭来,他不得不趴在地上,抱住脑袋。
“啊……”
瞎眼少年张墨惨叫连连,每一声都喊到了栀子姑娘的心里。
过得片刻,不知道是墨家叛徒冷海鹏的暗器打完了,还是瞎眼少年张墨被暗示打成了筛子早已死去,藏在黑暗中的人都在偷笑,只不过高世宝、姚谦树、墨家叛徒冷海鹏、阴阳家如子牛不解的是,为何在释放暗器的同时,偌大的破水磨坊内为何会发出叮叮叮兵器碰撞的声音。
“哈哈哈哈,差不多了。”
藏匿在黑暗之中的墨家叛徒冷海鹏得意冷笑,如此几轮的释放暗器,就是一头牛估计都被射的跟刺猬一样,瞬间暴死。
“行了,冷海鹏,点火吧,把他的尸体带给家主。”
高世宝在黑暗中为剑法过人跟他不相伯仲的瞎眼少年张墨惋惜,姚谦树也暗自庆幸还好刚才自己冷静了下来,要不然现在被射成筛子的可就是他了,适才听着那些暗器发动的声音,十分后怕。
“好。”
墨家叛徒冷海鹏这才又对着某个地方用力一拍,释放的暗器停了下来,同时整个破水磨坊也恢复了光明,四盏灯同时发光,好不明亮。
“咦……”
高世宝、姚谦树、墨家叛徒冷海鹏、藏在柱子里的阴阳家如子牛同时疑惑地看着前方躺在地上浑身都被箭头暗器插中的瞎眼少年张墨,只见他全身密密麻麻全是各种箭头,躺在地上一动不动,而他们疑惑地地上就是死去的瞎眼少年张墨躺在地上的姿势竟然是抱着脑袋蜷缩的姿势,十分奇怪。
“张郎!”
栀子姑娘见此惨状,又是一阵撕心裂肺的痛苦,好不懊悔,只恨自己没用,害死了自己心爱的瞎眼少年张墨。
“姚谦树,张墨已经死了,我们三个就先撤了,你就拿着张墨的尸体去家主那里领功吧。”
墨家叛徒冷海鹏得意地拍了拍被吓傻的姚谦树,前方之地,除了自己所站的地方外,从上到下、从左到右全部都是射入地面、墙壁、柱子内的各种箭头暗器。
“……”
姚谦树愣了一下,而后憨憨地回道:“哦。”,见识了墨家机关术的厉害,姚谦树估计以后再也不敢不听墨家叛徒冷海鹏的话了。
正要上前去抬瞎眼少年张墨的尸体,忽而,所有人眼神波动,同时瞪大了眼睛,脑袋不自觉的往后一仰,身体抽搐一下,尤其是以墨家机关术引以为傲的墨家叛徒冷海鹏,别人是眼睛瞪大老大嘴巴张的老大,他是眼睛瞪大老大,嘴巴缩在一处,惊讶的已经不能用语言来形容了。
没错,高世宝、姚谦树、墨家叛徒冷海鹏、阴阳家如子牛没有看错,浑身上下到处插着密密麻麻的箭头暗器的瞎眼少年张墨骇然低着头冷笑着慢慢站了起来,如鬼如魔。
“我命由天不由你!嘿嘿!”
瞎眼少年张墨犹如一头被射中箭矢的凶兽,在猎人靠近的一刻,竟然猛地站了起来,而且还张牙舞爪、龇牙咧嘴、使劲叫嚣,这一种来自心灵的震撼和害怕让高世宝、姚谦树、墨家叛徒冷海鹏、阴阳家如子牛惊诧地不停吞咽口水,一度还以为自己看错了,毕竟是没有人能活着从如此密集的暗器箭雨之中活下来的。
“他是人是鬼?难道身体是铁打的?”
一向胆大粗鲁的姚谦树惊悚地看着跟豪猪一样的瞎眼少年张墨那阴戾令人不寒而栗毛骨悚然的表情,吓得都快要躲在高世宝后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