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受伤不停流血的大腿,一手提着剑机警地看着四周,刚退后几步,在墨家叛徒冷海鹏的一声高喝下,再度惨叫。
“离四!”
墨家叛徒冷海鹏踩了附近地板一下,谁知往后退了几步的瞎眼少年张墨的头顶也就是破水磨坊的屋顶对着现在瞎眼少年张墨所站的位置居然又自动露出一个大洞,阳光光柱灌注瞎眼少年张墨全身,可刚要睁眼寻找,谁知左肩箭头又中一剑。
“你在哪?你在哪?”
瞎眼少年张墨左臂是已经废了,一剑刺入之前箭头暗器射入的伤口上,两个伤口叠加,又痛又难受,而且不停地往外喷血,好在瞎眼少年张墨全身被牛皮软甲保护,减小了喷血的速度,不至于失血过多而死。
瞎眼少年张墨真的慌了,他从未这样跟人对战过,站在一人宽的光柱之内,面目狰狞,对着四周胡乱挥舞着剑,想要让那防不胜防、如同夜里鬼魅的阴阳家如子牛现身。
不出意外,瞎眼少年张墨头顶也就是屋顶的大洞再度自动关系,一切又都回到了原点,瞎眼少年张墨有些崩溃,在黑暗之中犹如可怜无助的羔羊,任由隐藏在危机四伏的周围的恶狼偷袭撕咬,而他无能为力,一点办法都没有,令让往日遇事镇定、喜怒不形于色、不轻易失态的瞎眼少年张墨此时变得如同受伤而找不到凶手的疯狗一样的他不是因为阴阳家如子牛和墨家叛徒冷海鹏如何了得,而是他不想死,尤其是以这种窝囊委屈的方式去死,他不甘心不愿意,但又无计可施、无可奈何、任由宰割,心智一乱,所以才成了现在这个样子。
面对疯狂乱吼乱叫的瞎眼少年张墨,藏匿在黑暗中的墨家叛徒冷海鹏、阴阳家如子牛更加得意和嚣张,这种让人明知道敌人就在旁边但没有一点办法反而被一点一点的被折磨而死,无论是从心里还是身体上还是精神上,都是一种巨大的折磨和摧毁,故此二人十分得意,只不过以前不怎么出手。
“突然觉得张墨那厮死在我的手里还是痛快的……”
靠在墙壁上的高世宝听着如痴如狂陷入疯癫的瞎眼少年张墨那凄惨痛苦的喊叫和叫嚣,高世宝全身发凉,为瞎眼少年张墨接下来以这种身心摧毁的方式死去而摇头叹息,毕竟如刚开始瞎眼少年张墨所说,大家都是剑客,身为剑客这样死去,无疑是最大的耻辱之一,虽然身为敌人,高世宝也为之怜悯。
“是……啊是……啊,如子牛这厮还真的不能惹……”
姚谦树咽着口水害怕不已,他虽然力大无穷,有摧枯拉朽之力,可是在这黑暗之中,相当于失去了眼睛和耳朵,纵然力气在大,看不到听不到还反应不过来,那也是无用,如此死法,甚是歹毒和痛苦。
为了活命,残留一丝理智的瞎眼少年张墨在破水磨坊内迈着受伤的瘸腿,来回快速走动,妄图不让藏在黑暗中的阴阳家如子牛偷袭得手。
“震五!”
就在瞎眼少年张墨在黑暗中快速跑动的时候,头顶的破水磨坊屋顶再度自动露出一个大洞,一人粗的光柱将瞎眼少年张墨吞噬,整个人暴露在黑暗之中。
“啊!”
瞎眼少年张墨左腿小腿部被刺一剑,他本能的回剑去劈,不出所料,神出鬼没的阴阳家如子牛再度神龙见首不见尾的消失了,悄无声息,没有一丝的动静,看不到,听不到,感受不到,就好像不存在一般,瞎眼少年张墨惨叫一声,终于支撑不住,以神兵幽墨撑住身体,半跪在木板上,低着头先哭后笑,而后同时哭笑,眼泪滑落在苦笑的脸上,是那般的痛苦,是那般的无奈,是难办的无助,如同废物一般,被这世间所有的一切所欺辱。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瞎眼少年张墨身处必死之境,心态几近崩溃,可是居然还能哭着笑出来,高世宝、姚谦树、墨家叛徒冷海鹏、阴阳家如子牛还以为瞎眼少年张墨在几次受伤之下,心智崩溃,人已经疯了,要不然怎么会做出这样匪夷所思的表情和声音呢。
“张墨,这就受不了?好玩的才刚开始。”
墨家叛徒冷海鹏更加肆无忌惮地讪笑,得意非常,只是比之谨慎多的阴阳家如子牛没有说话,害怕暴露位置,让瞎眼少年张墨堤防下一次进攻。
“哎,你们四个的本事我全部都见识完了,我也该反击了,毕竟我还想骄傲地活着呢,不过你们四个也是可惜了,为了定陶盐枭白子虚那种枉死,可惜可叹可悲啊!”
瞎眼少年左边身体上下全部都是血,此刻也流到了地板上,遭受如此多的攻击,身体开始有些虚弱,不得不用神兵幽墨支撑着身体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