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东南角墙壁上下落之后,瘫软就不想再起来,受伤到了这个程度,他能撑到现在已经是快到极限了,所以他需要休息,长时间的休息。
不出瞎眼少年张墨的意料之外,墨家叛徒冷海鹏再度暴喝一声,这一次的口令则与之前大大不同。
“乾甲一!”
墨家叛徒冷海鹏在喊完之后,脚尖在身体周遭附近疯狂踩了三下,而瞎眼少年张墨则等着藏在暗处偷袭的阴阳家如子牛对他的最后一击。
所有人都以为瞎眼少年张墨所在的位置头顶上方也就是破水磨坊的屋顶会自动露出一个大洞,谁知道这一次是瞎眼少男张墨所在位置的屁股下方露出一个大洞,瞎眼少年张墨有大腿撑在地面,自然是掉不下去,最关键的就是他身前铁甲被藏在暗处偷袭的阴阳家如子牛往前刺时,身体砸向了位于东南角的小破洞,由于瞎眼少年张墨是背对着位于东南角的小破洞,所以他在下落的时候碰到墙壁的前一刻,反向握剑,身体砸中墙壁落地,而手中反向所握的神兵幽墨也深深的插在了木质的墙壁之中。
“嗯?居然不是屋顶的强光?”
木讷的姚谦树自然不能在第一时间看懂墨家叛徒冷海鹏的用意,不免有些糊涂看向了一旁默默点头深以为然的高世宝。
“张郎!”
栀子姑娘心里急的不行,勉强能看到心爱的瞎眼少年张墨在昏暗的光线中,暴露着自己。
此时的瞎眼少年张墨,屁股往破洞内下陷,下面就是河流,而这个位置这个破洞乃是在破水磨坊底部的河流之上,本来就出于黑暗,此刻也就是借着外面不多的光线渗透了进来,将所在位于东南墙角的瞎眼少年张墨半个身子照的勉强能看清。
当然瞎眼少年张墨刚开始也没有反应过来,想法跟木讷的姚谦树一样,可是他自己是局中人,逃命的苦主,自然能明白墨家叛徒冷海鹏这一次催动机关为何与之前不同,只因瞎眼少年张墨被逼入了东南死角,能杀他的方向只有一处,那就是现在瞎眼少年张墨所在位置的正前方一片区域。
如果墨家叛徒冷海鹏催动瞎眼少年张墨头顶上屋顶上的机关,虽然能将瞎眼少年张墨的位置照的一清二楚,但是背对墙壁没有后顾之忧的瞎眼少年张墨只需要站着防备正前方,哪里有剑刺来,便一剑刺回去,这样藏在暗处偷袭的阴阳家冷海鹏就危险了,所以墨家叛徒冷海鹏催动的瞎眼少年张墨屁股下面比较阴暗的光线,这样那瞎眼少年张墨屁股底下那阴暗的光线,既能暴露瞎眼少年张墨所在的位置,又能保护藏在附近就跟瞎眼少年张墨面对面准备偷袭的阴阳家如子牛,而瞎眼少年张墨往西北方向看去,只能看到身前一点光线,再往前依旧是一片黑暗,什么都看不到,听不到,感受不到。
而此时,有了墨家叛徒冷海鹏帮助的藏在暗处准备偷袭的阴阳家如子牛,在瞎眼少年张墨茫然四顾、警惕环视但是看不到一切还不用神兵幽墨护身的时候,悄然无声、隐匿行踪的悄默声地摸了过来,一步……两步……三……
这一次,藏在暗处准备偷袭的阴阳家如子牛屏住呼吸,集合全身之力,一定要利用天时地利人和,一刀袭杀了瞎眼少年张墨。
呼!
哗!
位于东南角柱子前瞎眼少年张墨屁股底下那哗啦啦的流水声几乎掩盖了藏在暗处正在偷袭的阴阳家如子牛刺来一剑的声音,瞎眼少年张墨似有听到,稍一恍惚,双眼之前,赫然在黑暗中出来一个白点,而后是以点带面,出现了一把锋利的剑尖以及后续往前刺的剑身。
“你欺辱我至今,一直下死手,不是我无能,而是我在等待一个时机,一个打败你的时机!就是现在!”
瞎眼少年张墨也不去躲,也不逃避,而是任由藏在暗处正在偷袭马上得手的阴阳家如子牛手中的剑向他刺来,暴喝一声之后,他深受重伤,几次濒临在死亡的边缘,忍辱偷生,几近疯狂,被折磨的如同疯狗,而在这一刻开始,他将狂风暴雨般的报复一切,一切伤害甚至想要杀死他的人:高世宝、姚谦树、墨家叛徒冷海鹏、阴阳家如子牛四人,以及在定陶城内的人,他终于熬到了反击的食客。
咔!
瞎眼少年张墨反手握神兵幽墨的右手用力往回一扯,背后一片木质墙壁在自己右臂全身的力量之下,被神兵幽墨带了出来,瞎眼少年张墨背后瞬间有一个大破洞,所有的阳光毫不吝啬地从那个大破洞撒了进来、照了进来、扔了进来,把瞎眼少年张墨身体四周的黑暗照的通明发亮,于外面的天气一样,正是下午申时三刻的大好天气,在瞎眼少年张墨所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