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尸体就会顺着这条河不知道飘到哪里喂王八了,哈哈哈哈!”
墨家叛徒冷海鹏原本很是钦佩瞎眼少年张墨的勇气和意志力,此刻觉得此人十分幼稚,到底是快二十岁的样子,早已弱冠,脑子里不知道想的什么,此刻暴露了自己内心的轻视,好感顿悟,耐心渐失,暴露出自己本来的嘴脸。
“那你们还费什么话?我在你们眼里不已经是个死人了吗?来吧,来取我的性命吧!”
瞎眼少年张墨通过和墨家叛徒冷海鹏的周旋,以剑为杖,休息了好一阵子,恢复了不少体力,只不过身上的伤是越来越疼了,疼得他说话都难受。
“好!”
姚谦树一听这厮给脸不要脸,抓着斧子又要上,高世宝也是跃跃欲试,谁知站在破水磨坊门口的墨家叛徒冷海鹏又是一摆手,示意他们不要轻举妄动。
瞎眼少年张墨见墨家叛徒冷海鹏还不让高世宝、姚谦树、一身绿衣的阴阳家如子牛动手,便又出言讥讽道:“怎么?怕了?口口声声说我是一个死人了,为何到现在还不取我的命呢?若是怕了,放了栀子姑娘,趁早溜走。”
“你他娘的!”
脾气暴躁的姚谦树自然是看不过眼,感觉受辱,抓着斧子往前欺进一步,想要一板斧砍死瞎眼少年张墨。
“住手!我让你动手再动手!”
墨家叛徒冷海鹏高喝一声,厉声制止脾气暴躁的姚谦树。
“凭什么老子要听你的?咱们四个可是平起平坐!”
姚谦树自然十分不愿意,对着此时看着不顺眼的墨家叛徒冷海鹏那边执拗的喊去。
“你说呢?”
墨家叛徒冷海鹏也不多话,而是跳动着眉毛眼神看向了瞎眼少年张墨、高世宝、姚谦树旁边的绿地上。
“……”
姚谦树知道墨家叛徒冷海鹏是给他暗示阴阳家如子牛可在旁边呢,他随便看了一眼草地,见看不到阴阳家如子牛,冷哼一声,怏怏不悦,只能作罢,他见识过阴阳家如子牛的手段,他可不想自己跟瞎眼少年张墨一样,被阴阳家如子牛一样,在黑暗中猎杀,所以只能安静闭嘴了。
见姚谦树乖乖地站在原地,墨家叛徒冷海鹏恢复之前姿态,高傲地以命令的口吻说道:“张墨,你别以为我们都是傻子,你之所以能活到现在,那是因为你有备而来,而你有备而来,那就说明对我们四个知根知底,看你身上穿的,我的意思你明白吗?”
瞎眼少年张墨这一次才彻底想明白墨家叛徒冷海鹏不让高世宝、姚谦树、一身绿衣的阴阳家如子牛动手杀他了,他之前疲于应付,没有时间思考,要是往常镇定自若料到一切的情况下,他必然能想到,可他没有时间思考,到了这一刻,才恍然大悟,了解了墨家叛徒冷海鹏的真正意图。
“是啊,这厮看着年纪轻轻,似乎对我们四个的能力十分了解,看他的样子,0似乎早就料到了会有这么一场恶战,我也纳闷,这厮到底是怎么知道的?我们四个平时分居各地,都不怎么联系,只有家主定陶盐枭白子虚有事的时候才会各个地方召集我们四个前来,可他居然一下能知道四个人的能力,这厮到底是怎么知道的?”
冷静的高世宝皱着眉头一寻思,觉得墨家叛徒冷海鹏做的对,最起码要知道瞎眼少年张墨是怎么知道他们四个人的背景和能力之后再杀不迟,反正瞎眼少年张墨也逃不出他们四个人的手掌心。
“跟他费什么话,一斧子砍死算球!”
姚谦树急躁道。
“你住嘴!”
深明大义的高世宝从背后冷喝了一身姚谦树后,那姚谦树没想到平时平起平坐的他们,今天不但要受制于墨家叛徒冷海鹏,而且还要听高世宝的话,当即大怒道:“我凭什么闭嘴?你们几个算什么东西?”
“你说呢?”
高世宝往前一步,竟然把手中的长剑架在了没有想到的姚谦树的脖子上。
“你想杀我?”
姚谦树并不害怕,回头瞪着铜铃般大小的眼睛冷视道。
“你要是再不听话,我就一剑杀了你!”
高世宝挺剑威胁道。
“那你试试!”
姚谦树怒气更胜,自然是无惧无畏。
“哎,行了,咱们都是自己人,先让冷海鹏跟那该死之人问完话之后,我也不跟你抢,由你杀死张墨这厮如何?”
高世宝实在是拿脾气暴躁的冷海鹏一点办法都没有,只能好言相劝,做出妥协,以谁杀死瞎眼少年张墨为交换条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