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大隐隐于定陶城的墨点曾经看到过冷海鹏和如子牛的行踪,通过墨庄、墨坛汇报给墨家老钜子之后,老钜子命令二师兄乾元子派人秘密将你们二人除了。
于是乎乾元子师兄就派我来杀了你们这两个叛徒,但我考虑到你们两个也非等闲之辈,于是乎和墨点的墨家弟子们暗中调查你们两个很久,同时也秘密查到了跟你们一起替定陶盐枭白子虚办脏事的高世宝和姚谦树,在调查好所有之后,我便使用计策令定陶盐枭白子虚中计,专门把你们四个替人作恶的刽子手聚集到一起,然后一起杀了,斩草除根,你现在明白了吧?”
瞎眼少年张墨看似是对一脸不解的高世宝和姚谦树说,实际上是对墨家叛徒冷海鹏和藏匿在绿草之中一身绿衣的阴阳家如子牛说的,这样一番卖弄,就起到了敲山震虎的作用,同时让墨家叛徒冷海鹏和藏在绿草之中一身绿衣的阴阳家如子牛相信他的身份,这样就不会出卖给瞎眼少年张墨他们四个人信息的那个人了,同时也是在拖时间,休养生息,养精蓄锐,为了下一场恶战做准备。
墨家叛徒冷海鹏的脸色越来越难看,阴沉的脸越来越阴郁,天气虽然很好,但是他整个人就像是光着身子在风雪中哆嗦,他这个墨家叛徒,知道墨家弟子的厉害,他到底还是怕了,但在高世宝、姚谦树还有瞎眼少年张墨面前,他必须保持镇定,好似一切都与自己无关,但脸上的表情已经出卖了自己。
“哈哈哈哈!张墨,我看我没有把你当三岁小孩,你却把我当五岁的娃娃来哄骗,我还是不信,我八岁就加入墨家,如今过去都几十年了,我在墨家的时候怎么没见过你,而且还说是老钜子的弟子,你继续骗,看我能信否?”
墨家叛徒冷海鹏继续强装镇定同时继续试探。
“哎。”
藏身绿地一身绿衣的阴阳家如子牛接连叹气。
“你说话岂不可笑?你叛逃墨家总坛都多少年了,我才多大,我是在你叛逃墨家总坛之后才加入的,你自然不认识我。”
瞎眼少年张墨继续哄骗,反正他已经从墨家叛徒冷海鹏那阴郁脸上得到答案,墨家叛徒冷海鹏不但信了,而且还怕了。
“可你要真是墨家弟子,我和如子牛早就被墨家弟子联手杀了,岂能活到现在?墨家的规矩我太懂了,眼里不揉沙子,雷厉风行,说干什么就干什么,会容我和如子牛活到现在?”
墨家叛徒冷海鹏故作镇定,谈笑风生,继续试探,但心里害怕周围藏着无数墨家弟子,和藏在绿草之中一身绿衣的如子牛扫了一眼周围,风轻轻吹,水湍急而流,树木之间,相互掩映,周遭鸟叫蝉鸣,一派田园诗意,没有风吹草动、打草惊蛇,更没有看出异样,心中稍安不少。
瞎眼少年张墨狡黠一笑,露出的一个眼见快速一转,计上心头。
“本来呢,我与藏身在定陶墨点的墨家弟子是有很多机会的,可是我们碍于你和如子牛的同伙高世宝、姚谦树二人的武力,筹划很久,等做好了万全的准备之后,才使计策把你们聚到一起的,一网打尽,毕竟高世宝剑榜第六高手,姚谦树也是万夫不当之勇,咱们墨家做事一向都是小心谨慎,思虑周全之后才动手,这你是知道的吧。”
墨家叛徒冷海鹏和藏身绿草之中一身绿衣的阴阳家如子牛害怕地咽了一口口水。
“张墨兄弟,如你所说,既然咱们墨家弟子忌惮于高世宝和摇钱树的武力,且又是策划已久,那又怎么会派你一个人来杀我们?
你这不是自相矛盾、漏洞百出、自圆其说吗?还真当把我和如子牛继续当傻子骗?”
墨家叛徒冷海鹏终于在瞎眼少年张墨嘴里找到了漏洞,心中一喜,瞬间发起反击。
瞎眼少年张墨瞬间有些慌了,往日里都是他拆穿别人的谎言,现如今自己倒成了编制谎言的人了,好在来到定陶之后,他也习惯了这种靠着撒谎骗人而活的方式了,当即又开始胡说八道起来。
“冷海鹏、如子牛,要么说你们两个是蠢货呢,难道你们就不明白杀鸡焉用宰牛刀的道理?我是老钜子最小的亲传弟子,自小就受到单独精心调教,如今出来第一次替墨家做事,我想试试我一个人能不能解决了你们四个,如果不能,我失手之后,藏在附近的墨家弟子就会出来杀了你们,明白了吗?”
瞎眼少年张墨见这个还不能唬住墨家叛徒冷海鹏和藏匿在绿地之中一身绿衣的阴阳家如子牛,于是乎又说起了墨家老钜子的亲传二弟子乾元子的样貌以及平时的打扮,唬的墨家叛徒冷海鹏和藏匿在绿地之中一身绿衣的阴阳家如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