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少年张墨的脸颊,一会给瞎眼少年张墨盖被子,在哭着说了一个时辰以后,由于太累,趴在瞎眼少年张墨旁边睡着了。
夜里,瞎眼少年张墨身体开始发热,所有人又火急火燎地找来郎中,开了几味药以后,栀子姑娘又给瞎眼少年张墨服下,而后换休息好的黑脸汉子度香万照顾一晚。
如此往复,四天过去,瞎眼少年张墨终于恢复了往日的七分神采,也能够下地,身上的所有伤口也都结疤了,就是目前不能再像之前那样跟人酣畅淋漓的大战一场了。
第五日,浑身被白布缠绕的瞎眼少年张墨带着黑脸汉子度香万、瘌痢头九毛、舞阳公主刘文姬、小花萝、栀子姑娘在河岸边晒太阳嬉戏游玩观望风景,众人的心情也十分的好,毕竟定陶盐枭白子虚再也没有来恶心他们,所有人脸上都挂着笑容,唯独瞎眼少年张墨心里在等,等定陶盐枭白子虚派人跟他来谈谈判的事宜。
众人正坐在河边休憩,忽然在外层保护他们的众手下中的一个手下跑到跟前来向瞎眼少年张墨禀报。
“张大哥!张大哥!”
那个手下急匆匆地汇报。
“怎么了?是不是定陶盐枭白子虚派人打来了?”
率先发问的是黑脸汉子度香万,他一直憋着一口气,就等着给瞎眼少年张墨报仇,定陶眼瞎白子虚不讲规矩把瞎眼少年张墨伤成这样,如果开战,黑脸汉子度香万势必身先士卒,报仇雪恨。
“你急什么?”
瞎眼少年张墨也以为是定陶盐枭白子虚派来的人,是跟他谈合作拉拢的事情,心想自己之前盘算了那么多做了那么多付出了那么多,终于可以正式打入定陶盐枭白子虚的内部了。
“度大哥,不是定陶盐枭白子虚的人,那个人我就没见过,而且操的外地口音,好像不是本地人。”
那个手下说完,瞎眼少年张墨黯然不少,同时和黑脸汉子度香万疑惑地对视了一眼。
“那是谁?”
瞎眼少年张张墨失望不少,心想看样子还要跟定陶盐枭白子虚斗上几个回合才能逼迫定陶盐枭白子虚跟他谈判。
“不知道,这人骄横的很,问什么都不说,只说要见先生你,其余一概不说。”
那个手下如实说着,瞎眼少年张墨和黑脸汉子度香万更是疑惑不解。
“罢了,他既然想见我,那就让他来吧。”
瞎少年张墨此时想着是不是假装他的王英奇那边出了什么事,而来见他的人乃是十九名未央卫尉卫士中的一个。
“诺。”
如此想着,所有人都安静等着那个人的到来。
过了一会几个手下看守着求见瞎眼少年张墨的人走到了河边。
“是他!”
瞎眼少年张墨和黑脸汉子度香万、栀子姑娘同时瞪大了眼睛,他们看到的不是别人,正是那日来救他们的那个持剑马夫,而近日,他也是持剑而来,十分倨傲。
“张大哥,度大哥,这厮不让我们检查他的衣物,不知道有没有藏有暗器。”
那个手下提醒着瞎眼少年张墨和黑脸汉子度香万。
“哼!”
那持剑马夫傲娇不屑一声。
“我知道了,罢了,你们退下吧。”
瞎眼少年张墨见到那个持剑马夫后,不知道他究竟代表了何方势力,只知道他绝对不是来害他们,放心戒心,灿然面对。
“前几日,多谢救命之恩了。”
瞎眼少年张墨给那持剑马夫行了一大礼。
“张墨你身体还没有彻底痊愈,就不要客气了,小心破坏了伤口。”
持剑马夫见到瞎眼少年张墨却是态度迥异,十分恭谦,不敢造次,也不敢托大。
“不知恩人你找我何事啊?”
瞎眼少年张墨客气地闻着,黑脸汉子度香万一旁感激地傻笑着。
“你呢也不要叫我恩人,我一个小小的马夫如何担待的起您的大礼。
要说这恩人嘛,之前给你说过,乃是我家主人,其实今天找你来,就是我家主人命我给你带句话,说今晚在建章楼乐坊摆宴,请你们所有人到那里一叙。”
持剑马夫如实说道。
“在建章楼乐坊摆宴?”
瞎眼少年张墨发问道。
“正是。”
持剑马夫回道。
“还是请我们所有人?”
瞎眼少年张墨再度发问。
“正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