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
宴席摆好,雅座座位也根据所来人数摆放好,就等客人入座,瞎眼少年张墨收起之前的傲气,跪坐在了雅座的左边,而把显示尊贵的右边位置留给了白府管家、黑衣少年项天啸、卿晨璟靓。
左边位置依次而坐,当首位者自然是瞎眼少年张墨,而后依次是黑脸汉子度香万、瘌痢头九毛、舞阳公主刘文姬、栀子姑娘,小花萝是舞阳公主刘文姬的贴身宫女,公主坐着,她只能站着,尊卑有别,没有公主和宫女平起平坐的道理。
瞎眼少年张墨这边坐好,右边位置,令人感到意外的就是白府管家坐在了右边第二个位置,而故意把当首的位置留了下来,其次是白府管家、黑衣少年项天啸、卿晨璟靓。
而那持剑马夫却站在了右边当首的位置之后,似乎在等着他的主人到来。
瞎眼少年张墨等人也十分好奇,既然今天是持剑马夫的主人也就是瞎眼少年张墨、黑脸汉子度香万、栀子姑娘的救命恩人摆下的宴席,应当是坐正中的主位才是,为何坐在了右边当首,那么主位的人又是谁呢?
正当瞎眼少年张墨等人胡思乱想的时候,雅座正中背后的房间大门突然打开,走出来的竟然是定陶盐枭白子虚,其人姿态傲慢,目中无人,双眼带有恨意,其实他平时不是这个样子,主要是今天见到了令他头疼的瞎眼少年张墨等人,故此才有此姿态。
“是他?居然是他?”
瞎眼少年张墨有些不解,眯着双眼盯着傲慢而来的定陶盐枭白子虚。
“怎么是他?你耍我们?安的什么心?”
黑脸汉子度香万一见到那定陶盐枭白子虚气的目眦尽裂,恨不得当场就将定陶盐枭白子虚给弄死,怒拍身前木案,愤而起身,瘌痢头九毛也是如此,齐刷刷地瞪着狂妄地定陶盐枭白子虚。
定陶盐枭白子虚反应倒是没有黑脸汉子度香万、瘌痢头九毛那么大,大喇喇地往主位一跪坐,自己给自己倒茶,谁也不看。
“你们想如何?这该不会是个鸿门宴吧?”
跟定陶盐枭白子虚合作关系的黑衣少年项天啸对着黑脸汉子度香万和瘌痢头九毛质问道,其实他今天不该来,但是定陶盐枭白子虚害怕跟瞎眼少年张墨谈判的时候,一旦谈不妥,忌惮于黑脸汉子度香万惊人的武技,害怕突然发难,在这无处可躲的建章楼乐坊,他便带上了黑衣少年项天啸用来护卫自己的安全。
“都给我坐下!我还没说话呢!”
瞎眼少年张墨觉得今天这鸿门宴有意思,他知道是为他而设,但是没想到居然还有定陶盐枭白子虚掺和其中,现在他彻底相信了持剑马夫之前对他们的承诺,那就是不会算计他们的性命,既然有定陶盐枭白子虚在场,那么就是说必然不会打起来或者如何,至少不会在建章楼乐坊。
“哼!”
黑脸汉子度香万和瘌痢头九毛狠狠地瞪了一眼从容淡定的定陶盐枭白子虚以后,这才没有继续发难,而是生气地坐下,把头歪向别处,看也不看定陶盐枭白子虚一眼。
“怎么你家主人还不来?所有人都等他一个不好吧?连咱们的白子虚白老爷也在等着,面子真够大的。”
瞎眼少年张墨见定陶盐枭白子虚不主动跟自己说话,为了打破这尴尬的局面,他看向了持剑马夫。
“稍安勿躁,稍安勿躁,马上就来,马上就来。”
持剑马夫微笑回答,然后闭上了嘴巴,意思你张墨不要再刁难我一个下人了。
“也罢,也罢,闲来无事,那就在等等。”
瞎眼少年张墨这才闭上了嘴巴,回头又把站在栏杆处不知如何自处有心看热闹的白纸扇叫到了身后。
“今天到底什么情况?你可要说实话啊。”
瞎眼少年张墨低声附耳问道,问的同时眼睛看向了别处。
“好事,好事。”
白纸扇低着头也附耳回道。
“果真?”
瞎眼少年张墨自然不信。
“当真。”
白纸扇肯定道。
而后片刻之间,所有人都尴尬地自顾自的喝茶,亦或者是吃着果脯蜜饯,总之没有一个人说话。
定陶盐枭白子虚在喝了五杯茶以后,见情况差不多了,便率先说话。
“张墨。”
“嗯?”
瞎眼少年张墨疑惑地看向了定陶盐枭白子虚,见他说话也不甚无礼,便笑着回应。
“你好手段啊,杀了我的四个得力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