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瞎眼少年张墨拱手告别。
“好,好说好说,我今天难得喝这么多酒,就先回去了,项天啸,郭兄,跟我走。”
定陶盐枭白子虚喊了一声黑衣少年项天啸,二人同乘马车回白府去了。
“我这刚来,去他那里寒暄几句,亲近一番,再回你的府上。”
大汉第一豪侠郭解这一番话,瞎眼少年张墨明白,那就是要跟瞎眼少年张墨摊牌,告诉他自己为何一直暗中帮助瞎眼少年张墨了。
“好,那我先回去了。”
定陶盐枭白子虚和黑衣少年项天啸消失在建章楼乐坊门口。
只得主意的就是,瞎眼少年张墨一直留心注意的卿晨璟靓居然在白府管家的搀扶下上了马车,而白府管家在外面走路护着,只有卿晨璟靓一人上了马车,这一点不得不让瞎眼少年张墨怀疑起了卿晨璟靓的身份:白府管家也不是一般人,居然会给卿晨璟靓牵马坠蹬,她究竟是谁?她又和定陶背后隐藏的事情有什么联系呢?
“哼哼!”
舞阳公主刘文姬自然是看不过眼,站在瞎眼少年张墨旁边咳嗽了几声,提醒他别看了。
“还看?”
瞎眼少年张墨赶紧老实的转移注意力,发现大汉第一豪侠郭解在持剑马夫的搀扶下上了马车,等着跟瞎眼少年张墨等人一起回去。
待瞎眼少年张墨等人上了马,站在建章楼门口的栀子姑娘和白纸扇回首告别。
“张郎,你身上的伤还没有好,切记不要剧烈活动,记住了。”
栀子姑娘之前被绑架一遭,彻底爱上了瞎眼少年张墨,因为想到日后不怎么能见到,心里难受,偷偷地擦拭着眼泪。
“回!”
瞎眼少年张墨今日收获颇丰,心满意足,虽然值得高兴,但不能掉以轻心,而是骑在马上在前引路,心里却开始谋划下一步的计划,免得到时候又发生什么事,打他一个措手不及。
路上,黑脸汉子度先玩骑行在瞎眼少年张墨之旁,看了一眼身后慢慢跟着的大汉第一豪侠郭解的马车,向瞎眼少年张墨询问道:“这郭解咱们也不认识,他一直帮咱们,也不知道他到底有什么目的,这种敏感的时刻,他怎么还敢明目张胆的跟着咱们啊?”
“简单。”
瞎眼少年张墨也回头看了一眼坐着大汉第一豪侠郭解的马车。
“先生你说说。”
黑脸汉子度香万求问道。
“郭解这厮之所以堂而皇之的跟着咱们,就是害怕狡猾的定陶盐枭白子虚返回,现在咱们几个人,埋伏在建章楼乐坊的兄弟们正在赶回去的路上,若是定陶盐枭白子虚反悔,路上设有伏兵,你说你我死不死?
他只所以跟着,就害怕咱们路上被人暗算,这第二点嘛,就是假装跟我叙旧,实际上要告诉我他的目的和身份,我估计定陶盐枭白子虚肯定派人监视咱们,想要知道郭解跟咱们说什么,毕竟我要是和郭解联手对付他,那也就轻松多了,别看我今天和定陶盐枭白子虚嘴上笑嘻嘻,情同手足,实际上他不信任我,我也不相信他,大家只不过在面子上过的去,该防还是要防着呢。”
瞎眼少年张墨一番分析,黑脸汉子度香万点头称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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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陶盐枭白子虚带着黑衣少年项天啸去白府的路上,他忽然叫停马车。
“停车,备马!”
定陶盐枭白子虚恢复以往之冷漠姿态。
“怎么了?”
黑衣少年项天啸不解道。
“你现在骑马去追张墨和郭解等人,暗中监视,我想听听张墨和郭解在聊什么?”
定陶盐枭白子虚冷静道。
“怎么?人家不是门徒的关系吗?你关心这干嘛?”
黑衣少年项天啸不解道。
“难道你忘了我豢养的四百门客都是出自郭解的门下,你说万一张墨这厮还不肯放弃旧怨,今晚和郭解暗中串联,命令我的四百手下对付我,你想想,我这正睡着觉呢,就被他们联合杀死,那这以后定陶还不是他张墨说了算,这一点我不得不防。”
定陶盐枭白子虚捋着山羊胡子分析道。
“我看你是多虑了吧,张墨和郭解不是那样的人吧,要不然今天何必摆出这样一出?”
黑衣少年项天啸觉得定陶盐枭白子虚心眼是在是太多了。
“万一今天这一出负荆请罪是演给我看,为了使我麻痹大意呢?我也了解郭解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