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牢房早已被那两个得了好处的大汉收拾的赶紧,再无任何尿骚味,恶心的脏臭味,就连尿桶也换了新的。
“张老爷,您又来了。”
一个大汉奉承道。
“莫非是您想到了什么办法?”
另一个大汉也笑道。
“我试试吧。”
瞎眼少年张墨淡淡一声,可见他也没有多大的把握。
叫醒了那个疯子后,瞎眼少年张墨让那个疯子跪坐在自己跟前,自己坐在椅子上盯着那个疯子上下打量。
“你叫什么名字?”
瞎眼少年张墨耐心询问道。
“我是东皇太一的女婿,教我领十万天兵杀你定陶人,阎罗大王做先锋,五道将军做合后,有一颗八百斤重的金印,你们都躲不了,只需我喊上一声,定教尔等砸为齑粉!”
那个疯子依旧说着疯言疯语。
“回张老爷的话,他本来叫张三,后来跟了定陶前任县令东方轨以后,该叫做东方三。”
一个大汉知道那疯子不会说实话,便替那疯子回道。
“东方三,把你知道的说出来,我对着老天发誓,白老爷会饶你一命,我也会饶你一命,把你接出去养伤,再给你田地庄园,再送你一个漂亮的老婆,养你一辈子,你看如何?”
瞎眼少年张墨这番话自然是认定那个东方三没有发疯,而两旁的大汉却觉得瞎眼少年张墨再做无用功,捂着嘴偷笑。
“我是东皇太一的女婿,教我领十万天兵杀你定陶人,阎罗大王做先锋,五道将军做合后,有一颗八百斤重的金印,你们都躲不了,只需我喊上一声,定教尔等砸为齑粉!”
那疯子东方三手里抓着几根赶紧的茅草把玩,对着瞎眼少年张墨傻笑道。
“我说的乃是真话,实不相瞒,我其实是大汉三公九卿之一御史台御史中丞郅正郅稼轩是也,皇帝派我来定陶查案,你若是能说实话,我便能救你,我知道你家死去的老爷是冤死的,只要你给我说实话,我便能引着十万天兵天将来救你脱离苦海,将所惩罚之人全部杀死,你看如何?”
瞎眼少年张墨一番话,惊得一旁的黑脸汉子度香万都捏了一把汗,虽然知道瞎眼少年张墨是故意这样说的,但是就是害怕这话传到定陶盐枭白子虚的耳朵里。
“啊?”
那两个大汉听后震惊无比,但是听完之后,捧腹大笑起来,他们知道这是张老爷的计策,故意哄骗那个疯子东方三的。
“哈哈哈哈!”
那个疯子东方三在听后眼睛忽然瞪的老大,激动无比,但是也只是稍纵即逝,他知道这是定陶盐枭白子虚骗人的伎俩,可是在这苦海之中,能听到大汉神断狼臣虎吏的郅正郅稼轩大人来到了定陶也算是在黑暗中看到了一丝曙光。
“真的疯了?”
瞎眼少年张墨眯着眼睛注意到了这一幕,黑脸汉子度香万亦如是。
“我是东皇太一的女婿,教我领十万天兵杀你定陶人,阎罗大王做先锋,五道将军做合后,有一颗八百斤重的金印,你们都躲不了,只需我喊上一声,定教尔等砸为齑粉!”
那疯子东方三激动之后,恢复以往痴傻神色,嘴里依旧胡言乱语。
“你们两个傻笑什么?在我郅正郅稼轩面前如此无礼,不想活了吗?还不赶紧跪下认罪,你看看你们干的好事,把一个忠良构害至此,你们该当何罪?”
这倒不是瞎眼少年张墨装的,而是本色出演,拿出往日官威,对着那个疯狂大笑的大汉怒斥。
“啊?不是吧?”
有那么一刻,那两个大汉一度以为眼前的定陶地下霸王张墨还真就是大汉神断狼臣虎吏郅正郅稼轩是也,恍惚之下,竟然不知所措。
“跪下啊!”
一旁的黑脸汉子度香万赶紧给那两个大汉使眼色,那两个大汉这才明白是计,配合的跪下磕头认罪。
“我们该死!我们该死!不该如此对待东方三!我们错了!请郅大人责罚!”
那两个大汉演的也是逼真,说话的态度还真就跟知错了一样。
“东方三,你受苦了,天子派我来救你,你现在得救了,咱们先不说让你交代的事情,你先说如何处置这两个不知死活的东西吧!”
瞎眼少年张墨悲悯地看着那个疯子东方三说道。
“我是东皇太一的女婿,教我领十万天兵杀你定陶人,阎罗大王做先锋,五道将军做合后,有一颗八百斤重的金印,你们都躲不了,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