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东皇太一的女婿,教我领十万天兵杀你定陶人,阎罗大王做先锋,五道将军做合后,有一颗八百斤重的金印,你们都躲不了,只需我喊上一声,定教尔等砸为齑粉!”
那个疯子东方三依旧说着疯言疯语,而瞎眼少年张墨和黑脸汉子度香万则松了一口气。
其实瞎眼少年张墨和黑脸汉子度香万不知道的是,在他们从河口镇河岸码头出来的时候,就被定陶盐枭白子虚的人看到,早瞎眼少年张墨和黑脸汉子度香万一步告诉了定陶盐枭白子虚,而此时牢房屋顶正藏着一一个人在偷听,而那个人正是定陶盐枭白子虚的心腹黑衣少年项天啸。
“东方三,我这里有皇帝的诏书,你不信我?”
瞎眼少年张墨假装从袖子里掏东西,实际上手里什么都没有拿,假装手里有东西,放在那疯子东方三跟前,让他观看。
“哈哈哈哈,这张老爷真有意思,跟个疯子斗智斗勇。”
牢房外两个大汉的笑声传了进来。
“啊!这居然真是东皇太一的诏书!”
那疯子东方三震惊地看着瞎眼少年张墨手里什么都没有的所谓的东皇太一的诏书。
“哈哈……”
这一幕逗的黑脸汉子度香万差一点笑了出来,被瞎眼少年张墨瞪了一眼后,赶紧捂住了嘴巴。
“既然这真的是东皇太一的诏书,那你还不赶紧认罪?”
瞎眼少男张墨也很想笑,但是为了演给牢房外的那两个大汉以及他们背后定陶盐枭白子虚看,不得不强忍住,极力的配合着,就好像手里真的拿了一份东皇太一的诏书一样。
“可是我才是东皇太一的女婿,你不是,我是不会给你说实话,哼。”
那个疯子东方三假装看完之后,把头一歪看向了别处。
“不是你听我说……”
瞎眼少年张墨见骗不过那疯子东方三以后,开始讲起了大道理,足足讲了半个多时辰,听得黑脸汉子度香万和牢房外的两个大汉昏昏欲睡。
半个时辰后,最终以瞎眼少年张墨的失败而告终,在这半个时辰里,说的他是口干舌燥,嗓子都哑了。
“走吧,明日再来。”
瞎眼少年张墨在黑脸汉子度香万的搀扶下,离开了牢房,向外面走去。
“我是东皇太一的女婿,教我领十万天兵杀你定陶人,阎罗大王做先锋,五道将军做合后,有一颗八百斤重的金印,你们都躲不了,只需我喊上一声,定教尔等砸为齑粉!”
那疯子东方三傻笑着指着瞎眼少年张墨那疲惫的背影嘴里继续说着疯话。
“张老爷,您明日还来吗?”
两个看守的大汉询问道。
“看情况,不过嘛,你们两个准备一下……”
瞎眼少年张墨欲言又止道。
“准备什么?”
两个大汉弥漫地对视一眼。
“哦,准备一下后事,赶紧挑一块坟地,要不然来不及了。”
瞎眼少年张墨以戏谑的口吻叮嘱道。
“啊?”
两个大汉又对视一眼,不解求问道:“张老爷,您这是何意?我们又没有得罪你。”
“你们两个还不明白?”
瞎眼少年张墨故意说道。
“明白什么?”
两个大汉无知的回道。
“当真不明白?”
瞎眼少年张墨又继续套路道。
“张老爷,您到底说什么呢?”
两个大汉齐齐问道。
“看来你们两个是真的傻,没救了,等死吧。”
瞎眼少年张墨摇头叹息着说完,就要往牢房外面走。
“张老爷,您到底什么意思?什么就生啊死啊的?请告知我们兄弟二人,现在被您搞得心里痒痒的,这还怎么能安心办事呢。”
两个大汉赶到了瞎眼少年张墨前面,挡住了瞎眼少年张墨离开的路。
“你们两个还真是蠢的厉害。”
瞎眼少年张墨恨铁不成钢的骂道。
“张老爷,我们兄弟二人并未得罪过您,您又何必一味苦苦诅咒呢?”
两个大汉摇头叹息道。
“好吧,念在你们两个没有得罪过我的份上,我就好心告诉你们吧。”
瞎眼少年张墨招呼那两个大汉靠近自己,距离不到半步的距离。
“请张老爷明示。”
两个大汉拱手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