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错了?”
“我没有搞错,她之所以从那个房间里出来,就是为了掩人耳目,担心有人看到,即便是看到,但也不是她,她现在在外面装的是我,所以即便发现了,她也可以利用官职圆回去。”
瞎眼少年张墨说完后又补充道:“子雄,你看她的身材,四肢纤细,肩膀不宽,身形瘦小,再想想那十九个未央卫尉卫士都是实打实的壮汉,所以我敢断定她就是王英奇。”
“这么一说,确实如此。”
黑脸汉子度香万这才仔细的盯着假装郅正的王英奇身材上下打量。
“到底是大汉神断,您分析的不错,郅大人。”
王英奇微笑着揭下了蒙面的黑布。
“王姑娘,你怎么会在这里?怎么大晚上出来偷东西啊?”
黑脸汉子度香万一见是自己人,便放松了警惕,好心询问。
“乌骓大哥,我是来拿……”
王英奇正笑着解释,瞎眼少年张墨两手交叉在胸前看向天边孤月插嘴道:“她是来拿定陶前任县令东方轨遗留下来的画的。”
“郅大人,您果然聪明。”
王英奇随即把左右手臂夹着的画轴摊开,正是两幅画,待瞎眼少年张墨看了一眼后,命令黑脸汉子度香万收回,王英奇也心甘情愿的交给了黑脸汉子度香万。
“这算什么,东方英奇姑娘。”
瞎眼少年张墨严肃地看向了王英奇,同时在最后几个字加重了口音。
“什么东方英奇姑娘?郅大人您说什么呢?”
王英奇尴尬一笑,表示不知。
“是啊,先生,王英奇姑娘姓王,怎么姓东方呢?”
黑脸汉子度香万提醒道。
“我可没有搞错,东方英奇,我来问你,你怎么会出现在这里来这里拿这两幅关于定陶盐枭白子虚生死的画帛呢?”
瞎眼少年张墨歪头斜视质问。
“我……”
王英奇一下就被问住了,本以为自己此来没有任何人知道但是没想带还是被神机妙算的瞎眼少年张墨给抓住了,一时之间,还真不好回答,不是她笨,而是瞎眼少年张墨太聪明了,一般的借口还真骗不了他。
“说啊,王姑娘。”
黑脸汉子度香万为王英奇姑娘捏了一把汗,真的担心她是定陶盐枭白子虚或者是皇帝派来的绣衣使者之类的人,之前印象不错,可不能因此而毁了。
“我……”
王英奇看了一眼瞎眼少年张墨那高深莫测的表情,只能硬着头皮信口胡诌:“我就是来偷东西的。”
“哈哈哈哈!东方英奇,你可真是被我逼到没办法了,开始胡说八道了啊。”
瞎眼少年张墨摇头一笑,而后威严道:“其实你前天晚上也在定陶监狱的屋顶偷听呢吧?”
“你……”
王英奇脸上一红,羞愧难当。
“什么?当时王姑娘也在场?”
黑脸汉子度香万不可思议地看着眼前的急躁的不行的王英奇。
“没错,当时咱们从定陶监狱后门进去的时候,是我虚掩的后门,可是谁能想到我故意将后门关上的时候没有对齐,乍一看,可能后门是平行对称的是,其实一扇门朝外,一扇门朝内,而咱们出去的时候监狱后门就变了,我记得当时我给你说了啊,乌骓大哥。”
瞎眼少年张墨转头看向了黑脸汉子度香万,黑脸汉子度香万摸了摸脑袋回忆了一下,这才点头道:“没错,确实有这么回事,而是后面咱们也看到了是有人出来,只不过样子没有看清啊,你也不能说是王英奇姑娘啊。”
“是啊,你怎么能说是我呢?”
王英奇很是感激黑脸汉子度香万,顺着黑脸汉子度香万的话继续往下说。
“你还不愿意承认,也好,那我就好好给你说说。”
瞎眼少年张墨捋着鬓发侃侃而谈起来。
“四日前,那定陶盐枭白子虚为了试探我是是不是朝廷派来的人,就安排了我去审问一个的罪过他的人,等见到那个人以后,我从功曹史田德旺的嘴里知道了那个人居然是定陶前任县令东方轨的管家东方三,而且知道东方轨大人身前调查出来定陶盐枭白子虚背后的那些勾当的证据藏在哪里,于是当时我就想到了一定要从装疯卖傻的东方三嘴里套出实话,当然,当时就连我都忽视了一个小细节。”
瞎眼少年张墨故意吊着王英奇和黑脸汉子度香万的胃口。
“什么细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