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看我眼色行事。”
瞎眼少年张墨拉着黑脸汉子度香万在甲板上转了起来。
“诺。”
黑脸汉子度香万也没有多说,装聋作哑,等着大泵船靠岸再说。
一个时辰以后,大泵船终于来到了白子虚位于定陶的商埠码头,顺利接收。
“张墨兄弟,这一趟辛苦了。”
定陶盐枭白子虚和白府管家在商埠外的码头上对着正在下船的瞎眼少年张墨和黑脸汉子度香万满意点头。
“我当时多辛苦的事,没想到这么轻松,这一趟不辛苦,如果没有什么事的话,我就和度二先回去了。”
瞎眼少年张墨一脸轻松,这事办的毫无压力,其实瞎眼少年张墨不知道的是,在此之前,每次定陶盐枭白子虚用大泵船运货都会被朝廷的人盯上,百般刁难,有一次差一点出事,发生械斗,死了好几个人,也就是瞎眼少年张墨运气好,没有遇上绣衣使者的盘查,要不然今天也就没有这么顺利了。
“你就不想知道我这艘船里面装的是什么吗?”
定陶盐枭白子虚笑着试探道。
“白老爷这么信任我,我只替白老爷办事,不问其他,行了,我和兄弟先回去了,有事你派人说。”
瞎眼少年张墨对着定陶盐枭白子虚和白府管家拱手告别,而后搭乘一路绑在泵船后面的小船带着十个手下这就回去。
“告辞。”
定陶盐枭白子虚和白府管家目送着瞎眼少年张墨离开以后,询问起船老大瞎眼少年张墨今天在大泵船上的表现。
船老大如实一说,定陶盐枭白子虚和白府管家更加满意,只道瞎眼少年张墨果然是个聪明人,不该问的不问,不该说的不说,而后开始卸货。
搭乘着瞎眼少年张墨和黑脸汉子度香万以及十个手下的小船行出不远后,瞎眼少年张墨以腹中饥饿为由,说要去建章楼乐坊喝酒吃饭,让手下们先回,他和黑脸汉子度香万在定陶盐枭白子虚的商埠不远处下岸,而后偷摸靠近,暗中观察。
“先生,你就不怕定陶盐枭白子虚的人也在监视咱们?”
黑脸汉子度香万担忧道。
“他既然把这种事情交给咱们办,那就说明不会派人监视咱们至少不会在咱们回去的路上,估计在河口镇有人,这水路之上估计没有,他对咱们的戒心没有以前那么重了,安心看着,别急。”
瞎眼少年张墨分析完后,两个躲在岸边细细观察。
如此观察了半个时辰,只看到定陶盐枭白子虚的商埠内的人不停的搬运仓房内的货物,而藏在仓房内的五六十个纤夫却不曾下船,直到所有的货物都搬完,大泵船停靠在码头边,但依旧不见那五六十个纤夫,一直躲在大泵船之内,如此之举,愈发的可疑。
“先生,这五六十个纤夫怎么还不下船啊?”
黑脸汉子度香万看着天色越来越晚,也就越来越急。
瞎眼少年张墨同样的心境,也是很着急。
“这五六十个纤夫必然知道着什么大事,根据我的观察和推断,那五六十个纤夫在上大泵船之前必然替定陶盐枭白子虚干了一见大事,所以咱们必须知道这些泵船里的货物和那些纤夫到底去了哪里,而你我又不能露面,只能靠那些不起眼的小乞丐了。”
瞎眼少年张墨知道在这里苦等是没有任何结果的,而且自己再不在河岸码头堂口露面,极有可能会暴露,所以他决定先回河岸码头,跟那个小乞丐见面之后,再做打算。
“先生,你的意思是?”
黑脸汉子度香万不解道。
“这样,你先在这里继续盯着,我回去见那个小乞丐,让他接替你,如果他还没来,而藏在大泵船里的纤夫要走,你就想办法跟着,知道他们落脚之地之后再联系我,但是如果笑起来来了,他们还没有走,你就回来,让小乞丐替咱们办了。”
瞎眼少年张墨只能先去建章楼乐坊借一匹马而后再回河口镇,从水路出发会暴露自己。
“诺,先生你就去吧,某在这里盯着。”
黑脸汉子度香万说完,瞎眼少年张墨低着头可以绕开定陶盐枭白子虚的商埠去了建章楼乐坊。
正门不能进,人多眼杂,瞎眼少年张墨从建章楼乐坊后门进入后,直接上了三楼,由栀子姑娘和白纸扇伺候。
对着二人询问了最近建章楼乐坊的情况后,跟二人吃喝了起来,吃饱喝足之后,这才光明正大的从建章楼乐坊大门走出,骑着马赶到了河岸码头堂口,瞎眼少年张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