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我很怕,我都听你的,但是我不能一个人走,要走咱俩一起走。”
舞阳公主刘文姬从未如此依赖过郅正,只觉得眼前的郅正无限高大,虽然看上去有些花心吧,但是是个值得托付的好男人,也就不生东方英奇这个小妾的气了,使劲往郅正怀里钻,而郅正知道这里面就她心理素质最差,所以必须要哄她。
“……”
一旁的东方英奇好不尴尬,从字里行间以及细微的观察,觉得舞阳公主刘文姬似乎是身份极其最贵的皇室成员,而且跟当今皇帝刘彻有着密切的关系,自己的出身跟人家一比,自然是逊色太多,她对自己的定位很清楚,就是郅正的妾,所以也没有吃醋,只是静静看着。
躲在树下的郅正等人决定先找个地方躲藏起来,定陶城大,现在出不去,那就找个地方躲起来,再想办法。
计策一定,他们便趁着月色消失在了护城河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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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郅正跑了?”
一个手下跪在定陶盐枭白子虚和白府管家的马车前汇报完,定陶盐枭白子虚恨不得一刀杀了那个手下。
“正是,不过他的十九个手下已经被咱们活抓了,只不过都身负重伤,至于郅正,他逃不出定陶的,四个大门都是咱们的人,护城河上又有咱们的人巡逻,这郅正一定是藏在了定陶百姓民居里了。”
那个手下汇报道。
“你们这群废物!气死我了!”
定陶盐枭白子虚恨的是牙根痒痒,但是细细一想,郅正这一次是不可能逃出定陶的,所以咬了咬牙。
“他的那十九个手下给老子抓起来严刑拷打,然后以定陶官府的名义,发下海捕文书,抓捕郅正等人,你们再调出一百人跟定陶官府的功曹史田德旺带人,今晚挨家挨户的查,就是定陶城墙也给我拆开了找!天亮之前,一定要给我抓到郅正!”
定陶盐枭白子虚气愤地说完,就带着白府管家往自己府邸赶去了。
“诺!”
如此一来,定陶盐枭白子虚的手下回去了两百多人,当然是抓着那十九名身负重伤浑身是血是伤的未央卫尉卫士,找到一个房间关押起来,严刑拷打,让他们说出郅正的藏身之所,一来他们确实不知,二来他们就算知道也不会说,要不然何必拼命至此,定陶盐枭白子虚的手下足足拷打了一晚上。
正在熟睡的功曹史田德旺得到消息以后,先是震惊,而后以定陶官府的名义发下告示和海捕文书,就是说有人假冒朝廷官员郅正,在定陶骗吃骗喝,一干人犯,抓到了十九个,其余的如张墨、度香万等人还在定陶城内逃亡,要挨家挨户搜查,告发的赏黄金一万,窝藏的株连九族。
当然,在城墙上贴着的,现在别人也看到,都是官府捉拿的人各个手里拿着海捕文书,开始挨家挨户的捉捕。
鸡犬相闻,灯火一家又一家的亮起,足足追杀了一夜,直到天亮,还没有找到郅正,一来是定陶城大,里面的百姓实在是太多,二来是郅正等人根本就没有藏在民居。